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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好又是有點惶恐,舔著臉尬聊吹捧卻再也不提晚上爽爽的事兒了。開玩笑,這殺神哪里冒出來的,壓他爽爽?怕不被掀翻了去!下午他們到達目的地,果然遇到了另外兩路人馬,雙方目標相同,誰也不肯相讓,戰斗再所難免。那兩隊人一隊有重武器,一隊人數多,怎么看都是他們這組最弱雞。即便樓禹辰具有風雷雙屬性異能,卻也架不住人海和炮火攻勢。就在大家覺得這次怕是要認栽準備撤退時,卻見季連橫慢慢悠悠也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來把刀提在手里晃出來了。大家心里罵了一聲糟,但一路上這個不拘小節的漂亮大男孩兒實在讓他們很有好感,于是七手八腳把他往后拖,以為他腦子又不好使了。結果呢,他們看到了什么,人家說了一句,給哥哥們送點禮,身子就一個巧勁兒竄出去了。手中刀起刀落,那速度都帶出了殘影,就像是渾身長眼一樣炮火愣就是打不中他。然后就是人頭不時飛起,對方不斷倒下,不到一刻鐘,兩隊人被他屠了個干凈。他一人站在橫七豎八的尸體中間,身子依舊單薄,但那鐵血殺戮造就出來的氣勢任任何人都不敢小覷。樓禹辰一隊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木雕般不得動彈,只剩下心臟怦怦怦地狂跳不休,眼前這一切跟做夢一樣。直到大家將資料收集齊全,再次上了車,回程都緩不過來神兒。回到生存點,一幫大兵列隊迎接,大家都注意到了人群中那個身材瘦削,容色非凡的新面孔。解散后大家嘁嘁喳喳開起了帶著黃腔兒的玩笑,甚至有關系好的直接就拉過下午跟隨團長出去的幾人興致勃勃地問了起來。“我支持你們上?!背剃栂騺碇彼?,這次卻是賣了個關子,那眼神看著一群不怕死的兵油子帶著幸災樂禍,挑事兒不怕大地慫恿。“老程,忒損了??!”下午六人的其中之一肖青還算厚道,砸吧一句,錘了程陽肩膀一拳。“怎啦,你們搞不定?這細皮嫩rou的不是來求咱們保護的嗎,收點保護費唄,咱們下手又不像那些個重的?!币淮槿死镒钅苷舻囊粋€大兵開著玩笑半真半假說到。“收收收,我舉雙手雙腳支持你們去收?!绷酥锌刹欢际窍⑹聦幦说?,支持程陽的大有人在,日子太他媽緊繃無聊了,讓這些家伙找茬踢踢鐵板找點樂子也不錯啊。“你們倆這是想玩死他們??!”只要回想下午季連橫那殺人不眨眼的麻溜一幕,肖青就覺得渾身精刺溜兒的一哆嗦。“不是吧,是朵有毒的花兒???”話到這,一撮人也看出來那新人怕是有點門道兒了。“他奶奶的,是朵食人霸王花!”“下午,他說他是喜歡男人的吧?”“不討厭?!?/br>“cao??!”下午跟著出去的七人頓時感覺菊花一緊,面上糾結的神情一言難盡。其余有機敏的,頓時反應過來幾人的對話,都是夾緊了屁股。還有傻不愣登的,問什么意思,直接被有了深深后門兒不保擔憂的眾人一頓鄙視,狂噴:小心看好你的屁眼兒吧,就散了。季連橫一身干凈的軍便服,頭發是被他自己削的零碎短發,帶著一種頹廢的美艷出席了晚上的慶功宴。艷名之下,他下午的狠厲事跡很快傳遍軍中,戰士崇拜強者,末世更是力量為尊,即便這個強者的實力和外貌完全成反比,也有不少個不排斥走后門的軍漢主動上前自薦枕席,求共度良宵的。對于這些人,季連橫不知道在他們耳朵邊說了什么,弄得幾個人有點失望又似是帶著鼓勵撓撓頭離開了。樓禹辰這半天的思緒可謂是相當復雜,說不上對于這個以強勢姿態闖入他們生活圈子的年輕人是什么心情。有關注,有戒備,到后來是驚嘆、意外、佩服,但仍不失防范。季連橫的身上太多謎,讓他失了一貫沉穩的應對,不知道要拿他怎樣,放在什么位置好。“樓團長,感謝收留,敬你!”季連橫拿著高腳杯走到樓禹辰身邊,自顧自對著他手中幾乎未動的酒杯撞了一下,石榴紅的液體在杯中晃動,讓樓禹辰有些眼暈透不過氣來。“你幫了大忙,是我該感謝,談不上收留?!睒怯沓角宄{季連橫的實力去哪里都是輕松隨意,并不把他的話當真,只是弄不懂他為什么肯選擇他們,他自認沒什么是值得季連橫這樣一個高手可圖的。“感謝啊,禹辰哥要怎樣感謝,肖青他們本打算晚上和我爽爽呢?!奔具B橫湊近樓禹辰,在他耳邊低語一句,錯身而過時舌尖狀似不經意地掃過樓禹辰的耳廓,他明顯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顫抖。沒想到季連橫會這么大膽直接,濕滑的舌尖碰觸到耳朵上時,樓禹辰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都是木的,細絲般的電流從頭通到腳。耳邊濡濕的感覺揮之不去帶來陣陣眩暈感,他還沒喝酒就像是醉了。【這篇章節沒有彩蛋】作品喪尸王雙修手札【總攻末世文】7、自薦枕席上下之分我要cao你內容生存點里樓禹辰就是老大,這個慶功宴不對外,來的都是手下兄弟,他自然不需要和誰去特意應酬,于是拿著個酒杯,樓禹辰找了一邊的沙發坐下,自斟自飲。團里這票兄弟都是知道樓禹辰的,自己喜靜,卻不拘著下面的人。所以除了正好到他這邊的,拿著個酒杯示意下或者打個招呼,倒沒人特意上來灌他酒,只是很放得開各玩各的。末世不易,他們這些人有今天沒明天的,女人又是稀有動物,難免就有湊對就和的。酒過三巡,原本還因為有季連橫在端著點的眾人,漸漸放浪形骸起來,好幾對兒抱在一起又是親又是啃的,玩得樂呵。季連橫看得挺飽眼福,對于這場面也不大驚小怪。軍營里的漢子多是直來直去,見季連橫性格好,玩的開,愈發對他待見起來,也不藏著掖著了,什么都敢說,勾肩搭背地瘋鬧。樓禹辰算得上是個相當自律的人,不好杯中之物,酒量差的可憐,在軍隊中屬于異類。此刻他倚在沙發中,酒杯抬起放到嘴邊只抿了抿又放下,目光定定地注視著一群高壯漢子中那個帶著艷色的身影,一顆心有些熱有些脹。他想要做點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著手,直到看見手下那幫人愈發放肆,就快將季連橫從身后給抱懷里了,騰地起身,向著人群走去。你就不會把他們踹開嗎?!樓禹辰想沖到季連橫面前這樣說,但等走上去時又覺得自己沒立場,最后只是肅著一張臉走到人群中,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