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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著。夏侯森苦笑,他也沒辦法在隱藏下去了,盡管夏星洲繼續讓他那么躲著,可是羅奈爾小姐已經受到他的牽連。“尋肆,你只要記得你是尋肆就行了!無論是尤利西斯,還是夏天臨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只有那些還活在過去的人,才會忽視眼前?!彼f話的時候,眼睛是看著外面的。陸戾完全就是一個毫無理智的瘋子,即使手臂被折斷,他也能夠迅速復原,而那些低階的哨兵,在奧路菲壓制夏星洲的時候,已經漸漸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他們將武器又重新對準了位于中央的陸云在。陸明說:“這就是天意,如果你們沒有解除哨向關系,或者你們還有逃出這里的機會,但是今天,你將再也沒有機會了?!?/br>尋肆看到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只瓶子來,透明精致的瓶子,閃著晶瑩剔透的光澤,里面鮮紅色的血液涌動著。“尤利西斯之血!”他差點大叫出生。這種東西出現在陸明的手里并不奇怪,而對面還有著與尤利西斯關系不明不白的奧路菲。瘋了!這簡直就等于宣布陸王拼盡一切可能都要殺掉夏侯森!他明白,有那種力量在,似乎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但是量子獸形態并不是向導決定的??!向導只是給哨兵無法控制的異能,灌注意識!而外面,陸云在與陸戾已經開始交手,地面的還在不斷的震動,塌陷。四周的精神波動也越來越混亂了。而捂住尋肆嘴上的手,漸漸的松了開來,夏侯森的聲音從他耳朵后面傳過來:“不要出去!至少不能讓陸王知道你還在這世上!不然那種變態,不知道又會對你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尋肆,你也放棄復仇吧!比起權傾整個天琴座的陸王來說,現在的你完全對他夠不上威脅,你去找他只會害了你自己,今天如果我逃不出去,你一出去就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了!”尋肆的眼睛注視著外面,耳邊是夏侯森清清楚楚說的話,陸戾戰斗起來就是一頭野獸,陸明卻好像一個僵尸一樣冷冷注視這一切。“記??!一旦有機會逃出去,就去找莉莉絲夫人,她可以把你送走,這跟是不是尤利西斯都沒有關系。千萬別再想著復仇的事情了!”尋肆沒點頭,他仔仔細細看向外面,就好像沒有在聽夏侯森說那些話一樣。“尋肆!你好好聽著!”夏侯森有些著急了,尋肆卻反手捂住夏侯森的嘴。外面,夏星洲疲于對付那些慢慢縮小包圍圈的低階哨兵。陸明終于沒有耐心在等下去了,即便像是野獸一樣的陸戾依然被陸云在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陸云在一把抓住了陸戾的面具,將他提了起來。“陸明,你以為父親會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嗎?”他的手一翻,將陸戾的臉直接扣在了地上,金屬面具凹進去了一大塊。陸明手里拿著瓶子,他真的不想用這種東西,可是如果不鏟除擋在取夏侯森的首級的人前,他就拿不到尤利西斯的心臟,他將再也沒有辦法見到奈奈。“信與不信,我都只有這一條路了,大哥,你用權利與武力得到你的向導!如今我也用權利與武力獲得救我自己的向導的機會,這有什么錯!”說完,將瓶子扔向了陸戾。陸戾突然在那一瞬間掙脫了陸云在的壓制,他一把接住了瓶子。似乎已經能預見結果的尋肆,緊緊的抓著夏侯森的手,看著外面。尋肆的心臟幾乎就要跳出胸腔,危險的預感一直在他的腦海中之中不斷的盤旋著。陸戾發出大笑的聲音:“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那雙仿佛處于狂暴邊緣狀態的青紫色的手,扣住了他臉上的一直帶著的面具。在瘋狂笑聲之中,陸戾摘掉一直帶著的金屬面具,他背著光,將玻璃瓶子扔進了嘴里,就好像在啃冰塊一樣,嘴里發出玻璃被咬碎的聲音。他轉過臉來的時候,令所有人都驚住了,不是因為那張臉有多恐怖,而是因為他代表著一個驚人的真相,即使上面有再多的刀痕,也擋不住人們認出那是像極了的夏天臨的臉。只有陸云在能冷眼旁觀著一切,他早就知道這一切,而今天只不過更加證實了他的說出的所有的話都是事實。陸王一直在想方設法制作另外一個符合他心目之中的天臨帝。陸明也完全沒有想到,所謂的老六竟然是這種來歷,陸家究竟還隱藏著多少令人作嘔的秘密。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完全能夠理解。夏星洲露出極度厭惡的表情來,他說:“如果夏天臨真的活了過來,恐怕會被陸王再次惡心死?!?/br>陸戾卻聽不懂這些,他似乎在等著什么,只是那雙血紅色的眼睛透露出一種嗜血的興奮色澤來。在軍艦上觀看一切的奧路菲,聳聳肩:“那種東西真的好惡心,看都不想看到。更別說碰了?!笨墒撬f著,還是無奈的站了起來,此刻他赤裸著腳走到大開的艙門處,伸出了一雙胳膊:“陸明,我不喜歡穿鞋,你抱我過去?!?/br>陸明蹙眉,卻還是照做了,他抱著奧路菲來到了陸戾身邊。尋肆想起上次見到奧路菲的情景,這才發現奧路菲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可是這個不愛穿鞋的習慣,赤著腳跑來跑去的習慣,卻和上一世的自己一模一樣,還是說囚禁在白塔頂上的向導都有這個習慣?但是尋肆又去想上一世的自己每次離開白塔,卻都沒有奧路菲這樣的待遇。“放開我吧!”夏侯森鬼使神差的親了一下尋肆的手,尋肆的一慌趕緊把手收了起來,可是另外一只手還是緊緊抓著夏侯森,不肯松開。他扭頭憤憤的瞪著夏侯森,緊緊咬著嘴巴,他是打定注意了,死不都能放手,夏侯森既然不想連累自己,不想讓自己暴露,那么自己在這里拉著他。可是就在這片刻之間,他突然感覺到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鋪天蓋地籠罩而來。仿佛一股無形的巨力,要將他他們壓扁壓碎一般。接著,尋肆只覺得意識之中一股尖銳的刺痛,仿佛有什么要從他的頭顱之中鉆出來一樣,他只剩下捂住頭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