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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取了圣德向導中心全面的支持,締結了牢不可破的關系,于是后來就出現了那些怪物一樣的白色向導,一般人很難控制他們,但是在那座白塔的壓制下,他們的精神力只堪比一般的橙色等級向導,很容易被控制?!?/br>尋肆攥成拳頭的手,突然松了開來。就連死后都被利用的徹底嗎?陸王可真好.......可真好......吶,還真是懂得物盡其用。他閉了閉眼,眼前卻不知道為何閃現了很多年前的情景,那年陸王偷偷帶他逃出實驗室,來到一片藍色蒼穹下籠罩的麥田,風刮過時,猶如黃金浪潮一般翻滾起來。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天空,麥田,知道外面的世界原來如此漂亮。他追著翻滾的麥浪不斷的跑著。陸王那時候還極為年輕,就那么蹲在田邊,赤著腳,穿著一件背心,問他熱不熱。越是想起那些場景,越是有一種詭異的感覺。最后所有的感情都變成了輕聲的嘆氣,他對著風間澈淡淡說道:“你看到的地圖,我已經全部記住了。我在這里呆的時間有點久,我先回宿舍了?!?/br>風間澈獨自留了下來,尋肆轉身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風間澈覺得就好像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人一樣,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風間澈覺得有些困了,他躺在草地上,睡著了。利茲晚上回到宿舍,嘴巴就沒有閑著,他一直在講中午的事情,路德維希閣下多么多么吸引人之類的,多么多么厲害之類的。尋肆聽他嘮嘮叨叨了一晚上,直到看著這家貨睡下,這才試圖喚醒自己精神圖景里的那團意識。那團叫做巴哈姆特的意識,這團意識懶洋洋的蘇醒過來的,他在尋肆的精神領域之中,閃了閃。“你能感應到,尤利西斯的殘肢的力量嗎?”尋肆在自己意識之中與自己的精神圖景交流。“感覺是在地下很深很深的地方?但是......那座塔里住著很可怕的東西?”巴哈姆特的聲音有點發顫。“喂,一只手臂內殘留的力量都能鎮壓的東西,你怕什么?!睂に劣X得好笑,同出本源,精神圖景竟然在害怕。“可是...........那是.......尤利西斯殘留的力量啊?!卑凸诽卦趯に恋哪X袋里結結巴巴說道。尋肆覺得這話那里有點怪怪的。一股精神力量從他身上蔓延出來,四周有一層半透明的膜瞬間張開,又消失了,仿佛不曾出現過,他嘴里說道:“大家都睡吧,好好安眠?!?/br>利茲翻了個身似乎陷入了更深的夢境之中。尋肆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利落的翻出窗戶,他一路按照風間澈所給的地圖,貓著腰,在林間穿來穿去,如同一道黑色的魅影。當然,他不可能從正門進入中央白塔,所以他只能從另外一棟教學樓的通風管道內進入,就在馬上要進入中央白塔的時候,風間澈的聲音通過無線耳麥傳了過來:“從現在開始,你就進入中央白塔了,我將會臨時關閉所有的安全系統,監視系統,記住,你只有十五分鐘時間?!?/br>尋肆輕輕的嗯了一聲,接著,他弓著身子就進了中央白塔一樓的通風管道內。透過條縫狀的窗口,能夠看到厘面的情況,兩名警衛樣的人,手里端著武器,正來回走動著,尋肆其實很想動用精神力催眠他們,再加上風間澈關閉了安全系統,這樣他簡直就等于入無人之境,可是想到這座塔里的那些白色向導,尋肆還是忍住了。他按照腦海之中地圖的路線,就這樣簡單闖入了要為莫彤進行‘精神鏈接解除手術”的區域。好在這個區域并非什么高等區域,警戒有限。但是盡管如此,尋肆覺得自己在不使用精神力的情況下根本揍不倒那些警衛。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已經過去七八分鐘了,那些人還是端著武器走來走去。不過有一個好處就是,尋肆知道自己在他們的頭頂正上方,如果動作夠快,他覺得應該讓人不那么輕易察覺到他釋放精神力的蛛絲馬跡。尋肆慢慢打開透風口的欄桿,然后趁著那些警衛都背過身的一剎那間跳了下去。精神之力,瞬間釋放,雖然只有很少的一丁點,果然那些警衛轉頭的一霎那間就好像沒看到他一樣,這個是比催眠還要簡單的一種心里暗示,自動在他們心里抹去自己的存在感,就好像那次夏星州,對待自己那個臨時mama一樣,完全忽視他的存在。而就在這一瞬間,頂層上住的一位白色向導,突然間自黑暗之中睜開了自己的紅色的眼睛,他好像是被惡夢驚醒,于是他緩緩看向四周白色的墻,又閉上了眼睛。尋肆見那些端著槍的警衛依舊走來走去,就好像沒有看見他一樣,而他也不會故意晃到那些人眼前,他同樣要努力盡可能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就好像他真的只是縷幽魂一樣。“沿著走廊,往前走,左拐第一個房間,這個門口的看守得是個機器人警衛,我已經暫時讓它停止了運轉。你輸入今天早上竊取的利茲的卡號就可以進去了?!憋L間澈說道。尋肆動了一下耳邊的無線耳機,卻突然說道:“如果是徹底結合的哨兵向導,這樣遠距離聯系,是不是可以利用精神共鳴,直接讀到對方的想法?!?/br>風間澈回答道:“是的,向導顧名思義,其實不光是用精神力量去引導迷茫的哨兵,更是戰場上作戰的最佳搭檔?!?/br>尋肆腳步輕的像只貓。風間澈的話,讓他想起了陸明跟奈奈。他按照地圖上的指示,果然發現了一個停止運作的機器人呆呆的站在一扇白色的玻璃門外,而合金玻璃門內,身穿白色病號服的少女正像一個有著嚴重精神病的病人一樣,空洞的眼睛里沒有任何神采,她就那么坐著,對著一個角落傻笑著。尋肆用室友的號,進入了那個房間,他輕輕的走到少女的身邊,就那么看著少女,站了一會兒。片刻,他從懷里拿出那封紙質的信來。少女沒有反應,尋肆只好走到她的面前,拿起她的手,將她的手心打開,把心放到她手中,又把她的手合攏。少女的眼睛這才輕微的轉動了一下。“怎么了?”無線耳機里傳來風間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