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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臉給誰看呢?”帶頭大哥沒想到一個兩個脾氣都這么大,盯了眼徐鍇,示意他管管。徐鍇卻道:“田哥,這事你最好別打圓場?!?/br>田哥終于覺出事情好像比他想象中嚴重:“到底怎么了?”秦劍和徐鍇自然不肯說。那花臂哼了哼,眼底劃過一絲得意,大概也料定他們小孩子不敢說出口。楚鈺冷冷瞥他一眼,對那田哥道:“他性sao擾?!?/br>大家臉色頓時都變了。“你胡說!”花臂臉上抽了抽,“你他媽污蔑我,就你娘們兮兮的樣,誰他媽會性sao擾你,臟了爺爺的吊?!?/br>他說完就被人狠狠踹到了地上。楚鈺秦劍徐鍇都沒來得及出手,看到帶頭大哥突然發難愣了下。“你再嘴上不干不凈的試試,他媽給我道歉!”花臂臉色鐵青,表情看起來竟很是忍辱負重般,被同行其他三個大人用譴責的目光盯著,只好跟楚鈺道歉:“對不起?!?/br>田哥對那寡言大哥道:“你盯著他?!?/br>寡言大哥答應下來。出發的時候,田哥騎到楚鈺身邊,道了抱歉:“咱們這騎行,隊伍里經常加入新人,遇到些奇葩就當增長人生閱歷了。他要是再動手動腳嘴上不干不凈,我會把他趕走?!?/br>楚鈺嗯了聲,心里卻想的是要再找機會狠狠揍那家伙一頓。又覺得這大哥太好說話,這種人要換他只會立馬趕走,不會再給機會。但他想到入隊之前,他們每個人都給這位大哥交了兩千的帶路費,那花臂也是新來的,指不定也交了不少。如此一來,不輕易趕人也說的通。雖看出楚鈺不太高興,田哥也沒再說什么。但就在這時,下坡路上,楚鈺的山地車突然控制不住速度,不僅如此,剎車也失靈了。田哥嚇了一跳,猛踩幾腳追上楚鈺,但楚鈺還是從坡上沖了下去,而下面就是一個被草木遮擋看不見底的山溝。秦劍和徐鍇都嚇得大喊楚鈺,也連忙不管不顧追上來。車子掉下山溝,楚鈺跳了車,驚險抓住了一棵樹,身體卻各處擦破。田哥慌忙把人拉上來:“沒事吧……”話還沒說完,楚鈺已經沖到那花臂面前,擒住車后尾,揪著他衣領把人狠狠地摜在了地上。花臂連掙扎余地都沒有,被楚鈺揍得傷上加傷,話都說不出來了。好一會,還是那寡言大哥先拉住楚鈺:“你身上也有傷,別打了,先去醫院?!?/br>楚鈺這才覺得渾身都疼,腳踝更是痛得他小腿肚都抽搐。他踉蹌了下,被徐鍇和秦劍沖過來扶住。這片太偏,許久等不到能搭的車,楚鈺傷勢不明,花臂也被揍得很慘,山地車又難以帶人,眾人一籌莫展。楚鈺的手機響了好幾次,他手上擦傷,有血,只能讓秦劍接,沒想到秦劍一開口就是“楚鈺翻車了?!?/br>“傷得特別重?!?/br>傅正銘差點被他嚇個半死,跟著定位,半空中已經看到他們停在半山腰的人影了。田哥聽到直升機聲音也沒在意,過來道:“我騎車下去租車過來接你們,這邊離縣城已經不遠了?!?/br>但秦劍卻已興奮抬頭,沖天上喊:“校霸,你傅叔叔來了!”眾人跟著抬頭,確定秦劍是對著直升機在喊,都是一臉難以置信。這出場方式,是在拍電影嗎?居然開著直升機過來,也太浮夸了點。但除了四個大人略覺震撼,三個小孩卻莫名覺得很理所當然。傅正銘那么有錢,什么出場方式都不奇怪。徐鍇背著楚鈺,一路狂奔到了一片空地上。直升機已經停好,傅正銘從上面下來,看到楚鈺狼狽的樣子,心都揪緊了。徐鍇把人交還給傅正銘,有些抱歉:“對不起,我沒照顧好他?!?/br>傅正銘知道不是他的問題,眼底帶著厲色,掃過那四個大人。田哥心里一凜。花臂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他心虛又鼻青臉腫的樣子昭示著,和楚鈺鬧矛盾的人可能就是他,把楚鈺害成這樣的人很可能也是他。傅正銘把楚鈺抱在懷里,問道:“是他欺負你了?”楚鈺點了下頭。傅正銘沒再說話,把人小心翼翼抱到直升機上,再回頭,斯文又迅速地捋起了袖子。幾個大人都覺不好,傅正銘已大步過去,把那花臂麻袋似的拎起來,再重重轟倒在地,一腳狠狠踹上他肚子。傅正銘沒有半分留情。花臂終于一口血吐了出來,爬都爬不起來。其他人:“……”傅正銘抽出手帕擦了擦手,扔在他臉上,仿佛給他蓋了白布。要不是擔心楚鈺傷勢,他絕不可能如此輕描淡寫揍兩拳。回身上了直升機,傅正銘把楚鈺攬到懷里,關門時才對目瞪口呆的徐鍇和秦劍道:“楚鈺不會再回來?!?/br>倆人愣了下,點頭如小雞啄米。關上門,沒片刻,直升機卷起狂風,飛上了天。好一會,眾人回神。田哥:“那是?”徐鍇:“他叔叔?!?/br>田哥媳婦心有余悸看了眼天空:“有錢人真是不把人命當命,我差點以為他要把人打死?!?/br>徐鍇臉色冷下來:“先sao擾楚鈺的是他,陷害楚鈺的也是他,否則楚鈺會受傷?難道不是他先謀害人命?”田哥媳婦訕訕:“也是,不過也不能打人啊,要么就報警嘛……”田哥擺了下手:“行了別說了,都吐血了,先帶他下去看看?!?/br>☆、Chapter71Chapter71楚鈺渾身都很難受,擦傷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腳踝也受了傷,估計是跳車的時候崴到了。他沒想到自己會在這么狼狽的情況下見到傅正銘。傅正銘把他抱在懷里,讓他靠著自己臂彎,又大概檢查了下他身上的傷口,還輕輕試著捏了下腳踝,確定有沒有傷到骨頭。楚鈺吸氣,但不知道到底是疼的,還是因為這熟悉的氣息包裹著他,讓他變得格外脆弱。傅正銘在他額角親了親:“是不是很疼?”楚鈺看到他眼底的心痛,雖然很想撒嬌,可又突然舍不得了,輕輕搖頭。傅正銘輕撫他瘦削的面頰:“叔叔抱著你,睡一下,睡著了就感覺不到疼了?!?/br>楚鈺不想讓他太過擔心,嗯了聲。但他還想和他說說話,靠在他懷里,盡量用他能聽到的聲音說:“我跳車的時候,其實什么都沒想,也一點都不疼?!?/br>傅正銘摸摸他頭發。楚鈺覺得安心:“但是我揍那個畜牲的時候卻在想,你只有我和姥爺了,我還惦記著你還有話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