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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帝的賜婚,因為葉松寒已有婚約?!?/br>皇后看了一眼季芳澤緊握的手:“后來,他那位未婚妻似乎是去世了。此后再未聽說葉家議親。你可曾聽說過,這世間有丈夫為妻子守節?更何況是未過門的妻子。葉松寒定然對他那位早逝的未婚妻感情極深?!?/br>見季芳澤面色蒼白,皇后心間刺痛,但這些話,她不得不說。若季芳澤喜歡的是別的什么人也就罷了,偏偏是葉松寒。先不提葉家的家世門風,單說葉松寒的性子,也不是一道圣旨就能老老實實把人圈起來的。到時候,傷心的還是她的貍奴。皇后輕聲問:“縱然如此,貍奴,你還是心里想要他嗎?”季芳澤微低了頭,轉著腕間的一串佛珠:“他既無婚配,就是天給我機會。若不試試,我怎能甘心?!?/br>皇后看著季芳澤此刻的神情,眼眶微酸,就笑了:“好。阿娘給我們貍奴想辦法?!?/br>你從來不找阿娘要什么,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心上人,阿娘一定會讓你如愿的。季芳澤猛地抬起了頭:“母后,我不要您和父皇插手這件事!”皇后摸著季芳澤的頭,柔聲道:“阿娘不會逼他的。阿娘只是讓他來為你講經義,好不好?”作者有話要說: 芳澤:這是老天給我的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把握,制定方略,小心引誘。皇后:兒砸放心,母后想盡辦法,也一定讓你如愿!葉澄:……你們不要這樣,其實我真的愿意。玫瑰網,玫瑰網,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et玫瑰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濁世佳公子7第7章皇后忙完宮務,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母子不過說了些話,天色就漸漸晚了?;屎蟊P算著時辰,準備離開。季芳澤起身,輕聲道:“孩兒許久沒有和母后好好說話了。不如母后今日在兒臣這里用膳吧?!?/br>皇后搖搖頭,嘴角露出一絲笑來:“阿娘回去吃?!?/br>季芳澤神色微黯:“是孩兒不孝?!?/br>“阿娘吃素吃慣了,聞不了油星,關我兒什么事?”皇后摸了摸他的臉,“阿娘只盼著,貍奴每天快快活活的,就好啦?!?/br>……清月從外面進來,看到皇后正坐在榻上,旁邊矮幾點著燈燭,正在縫一件衣裳。待到皇后放下手里的針,她才出聲:“殿下都開口了,娘娘怎么不多留一會兒呢?”清月是皇后帶進宮的婢女,七八歲的時候,就跟在皇后身邊服侍,一直不肯嫁人。說是婢女,其實和姐妹并無差別,說話也沒什么顧忌。見皇后這副模樣,她口吻中帶了些心疼:“便是要吃素膳,使喚奴婢回來提就是了?!?/br>皇后抿了抿嘴唇,把做了一半的衣裳收好:“該說的,該問的,都說過了。貍奴好安靜,本宮若在那里用膳,又是一番折騰。還不如讓貍奴安安靜靜地看會書?!?/br>清月把銀耳湯遞到皇后手里,皇后喝了一口,輕聲問:“葉家的老太太年歲高了,平常最疼兒孫。如今行宮出了這樣的事,葉松寒隨駕,也不知老太太心里何等擔心,清月你親自回京,悄悄去一趟葉家吧?!?/br>清月輕聲道:“只怕殿下知道了,要不高興的?!?/br>她當時也在屋里,聽到了母子兩個的對話。“那就不讓貍奴知道?!被屎竺嫔届o,語氣冷淡,“若不是貍奴開口,依本宮的意思,干脆就別費這功夫,直接下旨把人抬進來。如今只是不讓他們給葉松寒定親,叫兩個孩子相處看看而已,又沒逼他們什么?!?/br>清月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娘娘是一心為了殿下想。只怕葉家不情愿,到時候反倒鬧出波折來?!?/br>當年依蘭郡主的事,清月也還記得清清楚楚。端王爺是當今陛下一母同胞的弟弟,在一眾王爺中最受倚重。他家的郡主也極得寵,當年陛下親自賜婚,葉家也是咬牙不肯的。雖說當時葉家的理由是葉松寒訂婚了,但誰知道是不是借口呢?畢竟葉家這樣的家族,未必愿意跟皇族攀親。“葉家會愿意的?!被屎蠓畔聹?,“一個郡主算什么,難道能跟本宮的貍奴相比嗎?”清月沒說話,心里卻擔憂??v然在娘娘和她心里,殿下千好萬好,可殿下畢竟是男子。這男子結親之事本就少見,和皇子結親,更有佞幸之嫌。葉家怎么會愿意?皇后眼中閃過一絲譏諷,淡淡開口:“若是公主,本宮還打不了這個包票。就因為我兒是男子,葉家才一定肯呢。他們這種憂國憂民的清流,不是生怕本宮的貍奴留下子嗣嗎?”“葉家都是聰明人。你只管去說就是了?!?/br>……皇后離開,季芳澤坐在屋內,福生站在一旁回話。季芳澤掐著手腕上的佛珠:“他怎么說的?”福生老實回答道:“葉大人沒說什么,收下殿下的賞賜,又把殿下那件衣服還給奴才,奴才就回來了?!?/br>季芳澤微微皺眉:“沒別的了嗎?”福生暗暗叫苦,哪兒能有別的什么呀。但當奴才就得哄主子開心,福生笑道:“葉大人仔細問了殿下的近況,是不是康健,瞧著很關切呢?!?/br>季芳澤怔了一下,不自在地撇了一下頭,輕聲道:“敷衍客套的話罷了?!?/br>福生給季芳澤換了熱茶。季芳澤頓了一下,語氣稍有些緊張:“他沒提過他留在本殿這兒的那件衣裳吧?”福生:“……回殿下,沒有?!?/br>說到這兒,其實福生也暗自腹誹,您是把您留在人家那兒的衣服要回來了,人家留在您這兒的那一件,您倒是不提送回去。這說出去叫什么事啊。季芳澤松了一口氣,看著手邊的茶盞,心又重新沉了下去。葉澄那日看到自己的臉,震驚之下打翻了茶盞,灑了一身熱茶也顧不上。那副神情季芳澤看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是他說的什么“一時看呆了”,倒像是看到了什么叫他極不可置信的故人。他是想到了什么人?是他那位早逝的未婚妻嗎?季芳澤慢慢攥緊了手。人現在已經到他身邊,來日方長,一定不能著急。……皇帝夜里回來,皇后非常溫婉賢淑地給他脫掉外衣,換上常服,又吩咐人給陛下端上來熱著的鴿子湯,自己溫柔地給皇帝揉額頭。皇帝好久沒受到這樣的待遇了。他昏昏欲睡地坐著:“朕有梓童萬事足?!?/br>皇后溫聲細語地跟皇帝說著瑣碎閑話,話頭慢慢轉到了諸位皇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