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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見他了,可以嗎?”童景銘吧嗒吧嗒一雙眼睛,看起來人畜無害極了。楊少澤笑了下,“明天上午我們要去看鐘離,下午去培育室那邊。估計沒時間?!?/br>“???”楊少澤沒提前跟他商量??!為什么要去看鐘離?去什么培育室?好吧,你是大帥,你說了算,他不能控制他自己的人生自由。童景銘躺回被窩,翻了個身道“我睡了?!?/br>“你生氣了?”“沒有?!?/br>“后天應該沒事,你可以出去,但天黑之前必須回來。記得戴好帽子跟圍巾,別著涼了?!?/br>童景銘好半天才翻回身,問道“真的?”楊少澤點了下頭,眼神瞟到那邊桌子上放著的白玫瑰,道“是去看何書安嗎?”“不是他,再說了,就算我去看他,何晟也不會讓我進他家的?!焙侮赡切獍衫驳男愿?,不找人轟走他就算好事了,童景銘撇撇嘴,利索地掏出通訊器給周澄回消息。“老鐵,楊少澤那狗玩意不讓我明天出去,我們后天約唄?!卑l完把通訊器塞到枕頭下面,抬眼問楊少澤“為什么我們要去看鐘離?他是生病了還是咋的了?你腿都沒好全,他怎么不來看你?”“鐘離在療養院?!?/br>“???”鐘離……像是會進療養院的人嗎?之前還生龍活虎地一人分飾兩角,又是卡米亞星球的中帥,又是生意場的性感女老板。“他說想見見你,跟你道個歉?!睏钌贊稍捓镉性?,童景銘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沒說出口,反而問楊少澤“你有聽過生意場嗎?”“是什么?”“你真的不知道?”楊少澤搖了搖頭。見楊少澤似乎真的不知道的樣子,童景銘笑了笑,“沒什么沒什么,我就隨口一問。對了,培育室是什么?”童景銘連忙岔開話題,楊少澤勾唇笑了笑。笑得童景銘一愣,緊接著楊少澤就合上電腦放到一旁,然后關掉了臥室里的燈。黑暗中童景銘連忙往后面躲,問道“你干什么!”楊少澤準確無誤地抓住他的手,將他拽到自己這邊,翻身壓住,嘴唇貼著他耳朵,低聲道“我們要個孩子吧?”“我靠!唔……”你要孩子你就去要??!你折騰他算個球。他又生不出孩子來!還非得把那玩意弄到他體內,童景銘覺得楊少澤可真他娘的身殘志堅,“斷”了條腿照舊精力滿滿。事后坐在廁所馬桶上的童景銘陷入了沉思,之前那幾個月楊少澤一次都沒碰過他到底是有多強大的忍耐力。靠!“景銘,你在衛生間做什么?還沒好嗎?”童景銘進去已經有小半個小時了,楊少澤在外面拍了拍門,沒有動靜。過了會兒,傳來童景銘咬牙切齒的聲音“把你孩子拉出來!”男人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他要是能懷孕,那么他就要被拉到研究室里做研究了。童景銘深知這一點,同時也知道有培育室的存在。那種地方主要是為了男性向導和男性哨兵服務的,當然,也有普通人去。提取雙方的基因與jg子,存放到培育皿中,待形成胎兒的形狀,再放到營養液里。然后就會有屬于他們的孩子。可是童景銘從來沒有想過要孩子??!他才二十五,他還想多嗨幾年。他不想在家洗衣做飯奶孩子。最要命的是,這種人生大事楊少澤居然連商量都不跟他商量一下,就直接告訴他我們明天去培育室整個孩子?這他娘的誰能受得了?所以童景銘就慪氣般地蹲在廁所不肯出來。第33章造個娃(下)童景銘氣呼呼地在廁所蹲個將近一個小時才出來,順帶著還沖了個澡。楊少澤已經躺到床上睡著了,屋內的燈都是瞎的。“狗東西?!蓖般懶÷暠票屏艘痪?,爬上了床。結果床邊躺著的楊少澤突然睜開眼睛,警告道“不許說臟話?!?/br>“切?!蓖般懱闪讼氯?,翻了個身。身后的楊少澤無奈地嘆了口氣,“你這樣以后會帶壞孩子們的?!?/br>還孩子們?誰要跟他一起造孩子?“你真不要臉,誰要跟你有孩子?!?/br>楊少澤笑出了聲,從童景銘身后抱住了童景銘,把頭埋到童景銘頸部。童景銘嚇得一哆嗦,連忙扭過身子道“你別亂動啊我告訴你!再胡來,我能把你腿給卸掉!”“我不亂動,我就是想跟你說說我的想法?!?/br>童景銘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還想法,楊少澤滿腦子huang色想法,他沒興趣了解。“我想要兩個孩子,一個取你的基因,一個取我的基因?!?/br>“真的?”童景銘連忙翻過身來。“真的?!?/br>“還有這技術?”好吧,童景銘書讀得少,只知道可以培育下一代,不知道還能制定誰的基因。“嗯,睡吧?!?/br>楊少澤拍了拍他的背,就睡了過去。童景銘怎么覺得楊少澤的話都是在騙他呢?第二天早上童景銘是被楊少澤叫醒的,說是要去療養院看鐘離。看鐘離就看鐘離,時間還要這么早做什么?童景銘打著呵欠,萎靡不振。直到到了療養院童景銘都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真的有那么累嗎?”楊少澤拄著拐杖走路都比童景銘利索。“也不知道是誰害的?!蓖般懶÷曕洁斓?,走在了前面。療養院這邊風景秀麗,人煙稀少。童景銘跟著楊少澤進了建筑物內,楊少澤卻說他要去找院長聊會兒天,讓他先去找鐘離。“我一個人?”“不能嗎?鐘離也算你半個哥哥,你先陪陪他,我馬上就來。他就在那邊的屋子里?!睏钌贊山o童景銘指了路,就走了。童景銘都沒反應過來,結果人就被楊少澤給拋棄了?楊少澤這是給他跟鐘離制造單獨的見面機會嗎?看了眼那扇門,猶豫了會兒才抬手敲了敲。開門的人不是鐘離,是一個大塊頭男人。童景銘抬頭盯那人看了會兒,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半晌才想起來,這人不是生意場里站在莉莉旁邊的那個保鏢嗎!“鐘離在嗎?”童景銘問道。那個面無表情的大塊頭讓開了路,童景銘看清了屋內的狀況。這是一間很簡單的屋子,屋內的擺設少到可憐,除了一張床就是一個偌大的陽臺。陽臺朝南,陽光充足。還養了幾盆綠植。鐘離則坐在陽臺上的藤椅上,盯著外面看。童景銘不確定地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