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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br>“那就好那就好,我本來還怕醫院那邊不同意,干得好?!蓖般懘炅税阉涡∥涞墓奉^,認真地看著他,“小武,能幫哥一個忙嗎?”“什么忙?”宋小武感覺他哥跟以前不一樣了,抬眼吧嗒吧嗒望著童景銘,問,“哥,你理發啦?這個發型帥?!?/br>“你還知道帥不帥了,來,這個手環給你,你幫哥保管一天,晚上哥來找你拿,記住,今天一天都不能離開流浪街?!蓖般懡庀率滞笊系氖汁h,套到宋小武手上。宋小武看了下手腕上的手環,問道“哥,你是犯事了嗎?”童景銘直接一巴掌拍到宋小武頭上,“什么叫犯事了!在你眼里哥就是那么不堪的人嗎?你乖乖給哥保管手環,晚上哥回來給你買冰淇淋吃?!?/br>童景銘說完就要跑,宋小武連忙屁顛屁顛跟上,“等等,哥!”“怎么了?”“就是哥,你真要嫁給大帥了嗎?”童景銘樂了,轉身問宋小武“你這聽誰說的?”宋小武不敢看童景銘,低頭扣著手指頭,嘟囔道“流浪街的大伙都這么說的,說你要嫁給大帥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管我們流浪街了。說你也不要我跟金奶奶了?!?/br>“哎呦我去,哪來的嘴碎的雞婆!”怎么編出來的這些話,童景銘雙手搭在宋小武肩膀上,“你抬頭看看哥?!?/br>宋小武低頭用袖子擦了下眼淚,才抬頭。“你怎么還哭上了,哥有說不要你嗎?哥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吧?既然哥都沒說過,你信那些人的話做什么。在家好好等哥回來給你帶巧克力味的冰淇淋?!蓖般懶Φ妹佳蹚潖?,可以說很有說服力了。狗日的,等他找到嘴碎的人,非撕爛他的嘴不可。童景銘忙著有事,沒心情再計較這些。偷偷從流浪街的后街跑出去,搭上公交,去了典當坊。典當坊,顧名思義就是典當的地方。店的位置很不起眼,只有“行內”人知曉。年少時,童景銘偷來的東西基本上都在這里銷了贓。老板周澄可以說是他的好朋友了。門口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柜臺后面穿著馬褂,低頭用算盤算賬的年輕男子抬起頭,見到是童景銘,笑了開來,“這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了過來?”“改革的春風!”周澄笑著搖了搖頭,放下賬本,從柜臺后來走了出來,店里除了他還有一個打雜的學徒。學徒懂事又乖巧,周澄一個眼神,就忙著去燒茶倒水拿點心。童景銘坐到店里的凳子上,歪頭看了看店里的擺設,唏噓道“周老板生意興隆啊?!?/br>“別放屁了?!?/br>“哎哎,哪敢。你說宋小武咋就不是這塊料呢,跟著你學徒以后也是吃香喝辣美滋滋?!蓖般懜袊@宋小武慧根不夠,路都給他鋪好了。大概就是個撿破爛的命。“小武還小,你這個當哥的就這么著急?”周澄給童景銘遞了個橘子過去,問他,“你今日過來可有何事?”童景銘身子往前一傾,一股子市井流氓的氣息,挑了下眉,“能幫我查個人不?”第10章白月光(中)周澄沒接話,等學徒把茶水端過來的時候,才開口道:“又是顧源?”“什么叫又是!”童景銘不悅了,“我統共也沒找過你幾次吧,再說了,你不也是一點線索也沒到?!?/br>周澄笑了,有點為難,“景銘,不是我說,顧源這個名字太普通了,光是卡米爾星球都得上百個。你一來沒有照片,二來沒有其他線索。你說這人都是十年前失蹤的,他來歷也是個迷。說個你不愛聽的話,我有時都覺得這個人是你杜撰出來整我的?!?/br>“……你怎么能這么想我,難道我在你們眼里就是不學無術的混混?”不僅周澄對他印象不好,就連宋小武都嫌棄他。誰知周澄居然還點頭了?童景銘切了聲,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緊接著從懷里掏出一張紙,往周澄那邊一拍,胸有成竹道:“我這次來不是讓你幫我找顧源的,你給我找這個人?!?/br>“什么人?”周澄好奇地伸出手,拿起童景銘的那張紙,翻開一眼,表情可以說相當嫌棄了。因為紙上是童景銘畫的一個人像,講真,除了乍一看有點像個人,還真不像個東西。“你這……你這畫的什么?”“我畫得這么生動形象你都看不出來嗎!”童景銘指了指那張紙上的人臉,“你看他臉上那道傷疤了沒,當年來找顧源的刀疤男就是他,只要找到刀疤男就能找到顧源。你幫幫我唄?!蓖般懕砬橛懞?,周澄卻是滿臉不愿意。“不是我說景銘,丑話說在前頭,就你這畫像,要能找到我跟你姓?!?/br>“靠,有你這么打擊人的嗎!”童景銘很是生氣,茶也不想喝了,喊住正準備去拿點心的學徒,“哎,小學徒,幫我去斜對面的小超市買包煙,錢算你老板頭上?!?/br>“老板……”小學徒為難地看向周澄,周澄無奈地笑了笑,對小學徒道:“去吧?!?/br>待小學徒離開,周澄問童景銘:“聽說你成了大帥夫人,這么勁爆的消息怎么一點都沒跟我透露?”見周澄這么八卦,童景銘白了他一眼,“怎么連你也這么八卦?”“這怎么叫八卦了?這是好奇心。不止是我,大家都好奇大帥是怎么看上你的?!?/br>說得童景銘都樂了,“你們好奇,我就不好奇嗎?鬼知道他怎么看上我的?!?/br>童景銘說完去看周澄,周澄一臉“你騙鬼”的表情,童景銘只好道:“就是元帥府不知道想什么幾把玩意,搞了個比武招親,我就去參加了?!?/br>“你?”“昂,寫著第一名可以拿到千萬元獎金,老子信了他的邪,最后不僅一毛錢沒拿到,還把人折了進去。就問你氣不氣!現在不能出門,不能抽煙,不能說臟話,還要學什么幾把禮儀課?!闭f到這個,童景銘就一肚子氣,恨不得把元帥府給炸掉。周澄聽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話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這么喜感呢,外面都討論瘋了,說你是大帥養在外面的情人,現在風頭過了,終于要娶回家。為了你,連總li家公子都要得罪?!?/br>“放他娘的屁,要不是我就是當事人,我都會以為你這個版本才是對的。不提這事了,心煩?!?/br>“那你是怎么從元帥府里出來的?”周澄問道。“哎……我自有我的法子,對了,”童景銘終于想起來自己的另外一個目的,忙把手上的戒指抹下來,“你看這個值多少錢?!?/br>周澄目瞪口呆地接過童景銘扔過來的鉆石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