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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著個臉裝什么大爺,我跟你說,我,我……”喝醉的人是講不通道理的,柏清舟直接把他握在手里的手機抽了出來,用他的指紋開鎖,然后點開通訊錄,尋找最近聯系人,打過去電話。“喂,你好,請問是這個電話主人的朋友嗎?他現在喝醉了,你方便過來接他一下嗎?”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行,你把地址發給我?!?/br>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但周圍一篇嘈雜,閻才還在不停地罵罵咧咧,柏清舟也顧不了那么多,匆匆把地址告訴他,又按照同樣的辦法解決了同樣癱軟在桌上的兩人。等著人來的時間里,柏清舟又回到夏星河身邊。夏星河大概不太舒服,眉頭緊皺著,不停哼哼著,大概是熱了,還要去扒自己的衣服。柏清舟無奈,手背貼著他的額頭幫他降溫,說:“馬上就回去了,乖一點,嗯?”“不……”夏星河毫不猶豫地拒絕,須臾,又叫了聲柏清舟的名字。“柏、柏清舟?!?/br>“嗯?”柏清舟微微抬眸,問他,“我怎么?”夏星河閉著眼睛說:“你是真的狗?!?/br>柏清舟:“……”大意了。*先到的是小胖的同事,一個人把小胖架走了,再來的是寢室長的老婆,柏清舟和她合力把人抬上出租車。半個小時過去,來接閻才的人遲遲沒來,夏星河又鬧騰起來,哼哼著說想家了,要回去,柏清舟沒辦法,囑咐服務生幫忙照看一下閻才,又扛著夏星河下了樓。柏清舟是開車來的,約莫著要喝酒,提前約了個代駕,代駕挺專業,見夏星河醉得厲害,小心翼翼地和柏清舟一起把他扶上車,又利落地回到駕駛室,轉頭問柏清舟,“哥,咱們去哪兒?”夏星河搶答:“回家!”代駕脾氣也不錯,心平氣和地問他:“這位兄弟,您家在哪兒???”夏星河答:“家就在家??!”代駕:“……”柏清舟:“……”夏星河實在醉得徹底,柏清舟也不知道他家在哪里,只能按了按眉心,對前排的司機報了自己家的地址。代駕點頭說“好”,麻溜地開車不再說話,夏星河也不吭聲了,腦袋一歪就要往旁邊栽。柏清舟伸手攔住他,他便自然地縮到了柏清舟懷里,依偎著他,很乖。正是最冷的時節,車里開車空調也沒覺得多暖和,車開得飛快,寒風吹打窗戶發出細碎的聲響,夏星河就靠在柏清舟身上,溫度透過相觸的身體不斷傳遞。小火爐似的。柏清舟也喝了不少,嗓子發干,血管一突一突的泵血,他不再壓抑自己,灼熱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夏星河身上,看著他粉撲撲的臉頰,片刻,唇角輕掀。“夏星河,”他湊到他的耳邊,低聲呢喃,“這可不能怪我?!?/br>不是我要故意留你,是你自己找上來的。*二十分鐘的車程一晃而過,代駕在車庫停穩了車,又笑呵呵地開口,“哥,到了?!?/br>風一吹,柏清舟的酒也醒了大半,他微微頷首,扶著夏星河下車,代駕也趕忙湊上來幫忙。“哥,讓我來吧,我在行?!?/br>代駕拉著夏星河的手想把他架在肩膀上,想都沒想就用手抓著夏星河的手腕。黑與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柏清舟眉心蹙起,把夏星河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指同樣抓住夏星河的手腕,就在代駕剛剛抓握過的同樣的位置,又冷冷開口:“不用?!?/br>“……怎么突然變冷了?”代駕沒由來地打了個寒戰,但見不用自己再費力搬運,還是樂呵呵地朝著柏清舟擺擺手,說,“那行,哥,您慢點?!?/br>柏清舟淡淡地“嗯”了聲,手指有意無意地在夏星河的皮膚上摩擦,仿佛要覆蓋掉什么痕跡。片刻,夏星河的手臂泛起淡淡的紅,柏清舟才終于滿意了,吩咐代駕“你可以走了”,又架子夏星河把他抱回屋里。“好的哥,記得五星好評哦!”代駕很快離開,聽到動靜的竹子早就醒了,汪汪地沖著代駕的背影叫了兩句,也跟著柏清舟回到客廳。柏清舟把夏星河放在沙發上,竹子很快湊過來來,去嗅夏星河身上的氣息。夏星河睡著了,沒有反應,竹子就干脆直接壓在了夏星河身上,吭哧吭哧地舔了起來。“竹子!”柏清舟眉頭緊皺著,呵斥了句,“不許舔!”“汪?”“離遠一點,別碰他?!?/br>“嗷嗚~”竹子哀求著低下頭,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架不住柏清舟根本不吃它這套,依舊一臉冷漠地看著它,也只能依依不舍地從夏星河身邊離開,跑到旁邊的角落縮成一團,柏清舟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沒了竹子的打擾,房間里很快安靜下來,柏清舟先是用涼水洗了臉,又幫夏星河接來一盆熱水擦臉。白毛巾沾著溫水滑過白皙的皮膚,夏星河的臉頰還泛著緋色,細密的水珠停留在粉撲撲的臉頰上,柏清舟的心跳沒由來的快了一拍。這會兒的夏星河很乖,特別乖,大概是被擦拭得舒服了,眉眼都順從地放松下來,纖長的睫毛在臉上落下一片陰影,微張的嘴唇是粉色的,軟軟的,果凍似的,讓人想嘗嘗是什么味道。一定是甜的。酒精仍存在于身體之中,血液是躁動的,理智被蠱惑,欲望在拉扯,還溫熱著的毛巾被扔進了滿水的盆中,濺起一片水花,柏清舟眼底閃過一抹晦色,原本握住毛巾的指尖還帶著點濕,輕柔地按在唇瓣處反復摩擦。柏清舟彎下腰,與夏星河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夏星河?”柏清舟啞著嗓子叫他,薄唇馬上就要壓上那兩片緋紅的唇瓣。夏星河的嘴唇微動,喉嚨也跟著動了動。……好像是要吐?。?!柏清舟隨即反應過來,眼疾手快地把他扶正,然后……夏星河“哇”的一下,全吐在昂貴的真皮沙發上。混合著酒氣的酸臭味道在于是彌漫開來,原本旖旎的氣氛蕩然無存,柏清舟滿臉嫌棄地看著一臉無辜的始作俑者,片刻,又認命似的,把他攙到衛生間,小心翼翼地去拍他的背。夏星河難受得緊了,吐得眼淚都出來了,哼哼地抱怨著:“柏清舟,我、我難受?!?/br>柏清舟的語氣溫柔:“吐出來就好了,嗯?”“還是好難受?!?/br>“馬上就好了,聽話?!?/br>就這么哄小孩似的折騰了好久,夏星河終于把胃里的東西吐了個干凈,柏清舟給他接了杯水讓他漱口,他乖乖漱了兩口,又盯著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