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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臉皮,只不過膚質粗糙,毛孔粗大。嚴縉云就著她掙扎的動作反向走刀,“刷拉”一聲,一整張臉皮直接被剝落下來,末端一直包裹到女人的口腔里,人皮輕飄飄紙一樣落在地上,女村民的真面目終于得見天光。丑陋粗大的五官,蒼白的三角形利齒密密麻麻的布滿口腔,這女村民驚懼萬分的摸了摸臉,發出尖利刺耳的吼叫。她發了瘋一樣朝嚴縉云撲過來,上下顎張到極致,似是要將嚴縉云的脖子咬斷。“噗嗤”嚴縉云的刀子切進了她的咽喉。不遠處的賀瀧猛地怔住。耶摩村的村民們皮rou堅韌,連他的槍子兒都不怕。伽馬的刀卻能輕而易舉的割斷要害,這刀術削金鍛鐵......稱之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亦不為過。剛才在火場之中切斷捆繩脫逃也是靠這鋒利靈敏的刀鋒。嚴縉云終于報完了一箭之仇,他一刻也沒停留,快意的收刀奔回,沖賀瀧抬了抬下巴:“走!”那神采飛揚的一顧像是一只靈巧的手在賀瀧的心弦上撥動了絕妙的琴音,他微覺晃眼,短促應了聲“好”。兩人在混亂中破出重圍,將村長的怒吼村民們的慘叫聲統統拋諸腦后。終于,他們又一次逃出了耶摩村,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出來了,沒有任何累贅和牽掛,嚴縉云腳下的步伐漸漸漫下去,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嚴瀟!”賀瀧眼疾手快的沖上前去撐住他,摟緊他的腰低聲道:“你還好吧!”嚴縉云顯然痛的不輕,鬢角全濕,人卻在笑,笑得渾身抖動。“你笑什么!”賀瀧心下焦急:“嚴瀟,你冷靜點看著我!”“沒事,我沒事......”嚴縉云放心的將大半個身體的重量交給賀瀧,笑聲十分爽朗:“我是高興,差點......差點就要因為那種傻逼的理由跟你一塊兒被燒死了?!?/br>“這有什么可高興的?”賀瀧有些無奈:“你高興的點我始終理解不了?!?/br>“理解不了就算了?!眹揽N云似是在望呆,微不可聞的說了句:“我就是覺得......那樣好像也不錯?!?/br>作者有話要說: 嚶,甜文作者【bushi球球各位大佬給我猛1楚楚子每章補個評論吧??!感謝在2020-09-0720:43:39~2020-09-1009:38: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小陶喜8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帽子20瓶;北秋、路迢迢10瓶;守著花兒開6瓶;閑敲棋子落燈花、馬甲一個、呦5瓶;怪奇馬戲團團長夫人2瓶;@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32、了不起的加勒比人(15)賀瀧沒聽清,剛想追問,從河對岸飄來一陣清脆的呼喊聲。“賀隊??!伽馬??!你們沒事吧??!”鐘小聞抱著一摞冬衣在懷,正在河對岸拼命的沖他們揮手。賀瀧的注意力暫時被轉移,舉起手沖鐘小聞比了個大拇指,鐘小聞頓時在河對岸開心的又叫又跳,像個小瘋子一樣。“每次一想到她是你們今年正規招進來的,我就非常懷疑你們騎士團是不是要倒閉了?!眹揽N云咬著牙直哼哼。“這就不勞您cao心了?!辟R瀧輕哼一聲:“反正在你有生之年肯定看不到騎士團倒閉?!?/br>嚴縉云這家伙說癱就癱,明明十幾分鐘之前他還一副“老子能日十個”的兇悍樣子,現在就立馬素著一張病號臉哼哼唧唧的倚在賀瀧身上。賀瀧倒沒說什么,敬職敬業的將他摟過河,這陣仗過于隆重悲壯,給前來幫把手的鐘小聞嚇了一跳。“伽馬你你你你——”鐘小聞捧著棉衣斗篷直結巴。嚴縉云一邊被賀瀧伺候著套外套一邊懶噠噠的掀起眼皮,毫不留情的開始嘴炮:“鐘小聞你有沒有點眼力見,我都這樣兒了還不過來搭把手?要不我說你們這些實習生情商都低呢......上司想提拔你們,你們都不給上司這個機會?!?/br>鐘小聞鵝一樣“哦哦哦”著沖過來幫忙。賀瀧先把嬌貴的嚴某人裹嚴實了,再自己套上防風的斗篷,鐘小聞就臨時將嚴縉云的另一條手臂架在自己脖子上,奈何兩人有身高差,她這副小身板實在是起不到什么實質性的作用,導致伽馬只好側彎著腰遷就,滿臉的不愜意。鐘小聞也覺得自己的存在很不合時宜,只能干巴巴的找話題聊,于是她說:“伽馬,你背上的傷還疼嗎?”“疼,疼的老子都想死了?!眹揽N云的回答一點也沒跟她客氣。鐘小聞:“......”氛圍更尷尬了,鐘小聞都不知道咋接話,求助似的看向賀瀧。賀瀧已經基本收拾好了,將斗篷系帶在領子處打了個結,后面色平靜的把嚴縉云的胳膊從鐘小聞脖子上卸了下來:”這里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吧,告訴他們我跟嚴顧問沒事,讓他們放心?!?/br>“那你們......”“他不方便,我們兩個慢慢走回去?!?/br>鐘小聞感覺自己就是個跑來跑去的工具人,并且還遭到了非常明確的嫌棄,“嚶嚶嚶”著揮淚而去。“你趕她做什么?欺負她還怪好玩兒的?!眹揽N云說:“哎喲我這背......”“都這樣了還想著作弄別人,說你什么好?!辟R瀧嗔怪了一句,語氣居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像是被圓潤的滾珠按壓而過,嚴縉云的心口微微一酸,接踵而至的是難耐的悸動和酥麻。他一時想不起要接什么話,心不在焉的看著時近時遠飄落的雪,注意力卻都十分被動的鎖在賀瀧的身上。賀瀧也沉默著一語不發。兩人在確認立場的方面有著非比尋常的默契,他們在心里都清楚的明白,只要不提及某些敏感的話題,他們就不會吵架,不會互相頂撞乃至想要撕碎對方??赡切┟舾性掝}的領域范圍涉及實在太廣,他們是完完全全兩個世界的人,只要開口就避不開,就要起摩擦,所以為了不打破這份短暫而難得的和平關系,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緘默。語言的壓抑使得另一種無聲的語言變成了更加澎湃的宣泄方式,像是要隔著厚重的棉衣傳遞體溫一般,他們彼此肢體的接觸愈發緊湊。兩人心照不宣的慢慢的晃蕩著,刻意將這一段路途的時間拉長,待到天色漸漸暗下去,他們才抵達那棟熟悉的大木屋。因為人員的減少,大木屋里的房間空出來好幾間,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