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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叫出了對方的名字:“——蔣子樂?!”“——林聽雨?!”這他媽是顧眠的那個吃軟飯的男朋友蔣子樂!這里是蔣子樂家?看到蔣子樂的瞬間,林聽雨瞬間捋清了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他想起來了。顧眠曾經提到過一次,蔣子樂他媽是小學的音樂老師。想清楚這一切是怎么回事后,林聽雨的理智瞬間炸成了碎片。cao!你!媽!蔣子樂怎么也沒想到,突然出現在他家里并且一腳踹開他房間門的人居然是林聽雨。他臉色發白地站在原地,試圖向林聽雨解釋:“林聽雨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蔣子樂的話還沒說完,林聽雨已經沖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頭發,扯過他的腦袋用力往墻上撞。蔣子樂慘叫起來:“放手!放手!林聽雨你這個瘋子!別打了!放手!啊啊啊啊?。?!”林聽雨壓根沒理蔣子樂,他一手摁著蔣子樂不讓他反抗,另一只手扯著蔣子樂的頭發往墻上砸。林聽雨雖然看起來瘦,可力氣卻大得很,蔣子樂又瘦又柴又矮,哪里是他的對手。蔣子樂自知理虧,加上害怕鬧出動靜,把他家人吸引上來,除了最開始那一句沒忍住,他硬是咬緊牙關,一聲都沒喊出來。沒撞幾下,蔣子樂已經滿臉是血了。“林聽雨……”紀小優沒見過林聽雨揍人的場面,直接給嚇哭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哆哆嗦嗦地上來扯林聽雨的衣擺,“別打了,別打了別打了……我、我想回家了……”林聽雨這才停下來,松開手,把蔣子樂像垃圾一樣扔到地上。蔣子樂終于有了個喘氣的縫隙,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林聽雨往他臉上吐了一口口水,指著他的鼻子,一字一頓地說:“以后有紀小優的地方就沒有你,明白?”蔣子樂抹掉臉上的血和口水:“明、明白……”“今天晚上,跟顧眠分手?!绷致犛杲又f。蔣子樂沒吭聲。“還是說你想讓我把你做的這些齷齪事情全部講給顧眠聽?”林聽雨盯著蔣子樂的眼睛,譏諷了一句。“……別,別,都聽你的!”蔣子樂拼命搖頭,滿臉血污,狼狽得像一條喪家狗,“求你別說出去……”林聽雨冷笑一聲:“你他媽搞清楚一點,我不說出去不是給你面子,懂?再讓我知道你敢跟紀小優說一句話,我直接閹了你,讓你一輩子做太監?!?/br>蔣子樂當然知道林聽雨真他媽能干出這種事情來。林聽雨是瘋的,他可不是,他還要臉。蔣子樂咽了口口水,根本不敢抬頭看紀小優:“對……對不起……”林聽雨嗤了一聲。他轉過身給紀小優擦了擦眼淚,幫她整理了一下亂七八糟的衣服和頭發,撿起丟在地上的書包,攬著紀小優的肩膀離開了這個房間。從樓上下去后,服裝店老板看見他們,驚訝地問:“喲,還以為你們早走了呢,都這么晚了,你妹才剛下課???”紀小優躲在林聽雨身后,渾身發著抖,恨不得把腦袋都縮到林聽雨的手臂下。林聽雨安撫性地摸了摸女孩的后背,神色鎮定地回答了一句:“嗯,剛跟這家兒子敘了敘舊?!?/br>“有哥哥真好啊,還能來接你放學?!狈b店老板轉過臉對紀小優感嘆了一句。紀小優沒回話,身體小幅度地發著抖。林聽雨用身體擋住紀小優,不讓別人覺察到她的異樣,順勢將她帶了出去。紀小優仍然處于極度的驚懼狀態中。林聽雨問她想不想回家,紀小優迅速搖頭,寧可在外面吹冷風也不想回家。于是林聽雨去買了兩杯熱奶茶,把紀小優帶到了糖廠的廢棄籃球場。兩個人反坐在高高的觀眾席頂層,從圍墻邊上垂下四條腿。紀小優捧著guntang的奶茶,呆呆地喝了兩口,沉默片刻,忽然放聲大哭起來。林聽雨沒說話,抬起手,很輕地拍了一下紀小優瘦削的的后背。紀小優是兩個月前被于榮霞送到蔣子樂家學鋼琴的。蔣子樂他媽是小學音樂老師,平時挺悠閑的,所以開了個鋼琴興趣班掙外快。于榮霞跟蔣子樂他媽本來就認識,再加上蔣子樂的表妹又是紀小優的同班同學,也在蔣子樂家學鋼琴,正好有個伴,更是親上加親。雖然要學到晚上9點才放學,但都是熟人,于榮霞還挺放心的,便讓紀小優下課后自己回家。紀小優剛開始學鋼琴那幾天,一切都還挺正常的。有一天學完鋼琴,她和蔣子樂表妹一起下樓,在樓道里碰見了剛剛回家的蔣子樂,表妹就給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蔣子樂還挺會哄小女生的,知道沒有人來接紀小優以后,每次下課后都會悄悄把紀小優和表妹叫到他房間,給她們零食吃。一開始紀小優也沒多想,只當蔣子樂是同學的表哥,鋼琴老師的兒子,又給她們零食吃,自然很開心,沒什么戒備。直到有一天晚上,蔣子樂表妹有事沒來,只有紀小優一個人來上課。放學后,紀小優路過二樓蔣子樂的房間時,蔣子樂從房間里打開房門,手里還拿著一包旺仔QQ糖。他笑瞇瞇地對紀小優說:“小優,來,子樂哥哥給你糖吃?!?/br>紀小優沒有多想,便進了那扇門。噩夢從此開始。那天晚上回去以后,紀小優總覺得心里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可又說不上哪里奇怪。第二天去了學校,見到蔣子樂表妹后,紀小優找了個獨處的機會,悄悄對她說:“我覺得子樂哥有點怪怪的……昨天晚上你沒來,他把我叫到他房間,突然抱著我把我壓到床上,用嘴拱我的耳朵……他力氣好大,我怎么都推不開?!?/br>沒想到,蔣子樂表妹也悄悄對她說:“不瞞你說,我表哥以前也對我做過這種事,我覺得好惡心……”不舒服的感覺更強烈了。紀小優隱隱約約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不敢跟她媽說。十二三歲的女孩子,性意識已經隱隱約約地覺醒了,可強烈的羞恥感卻讓她們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家長。于是兩個女孩約定好,每次學完鋼琴都要結伴回去,決不能讓對方落單。或許是出于心虛,又或許是因為女孩們總是結伴,蔣子樂沒再像那天一樣對紀小優動手動腳。紀小優松了一口氣。但沒過兩個星期,蔣子樂的表妹突然不學了。學鋼琴的變成了紀小優一個人。紀小優開始害怕起來。一到點她就趕緊收拾書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