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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全身都疼。奚狝一定生氣了。這回說不定他會被奚狝抽死。奚狝……現在在做什么?還跟繽雙綺在一起嗎?季湛陽心里酸得嗓子眼都疼。他就這么跑了,奚狝豈不是會更生氣?季湛陽突然反應過來,他當時就是覺得怕,腦子根本無法思考,就那么逃了。這么一想,頓時坐不住,紫宸龍王再次翻窗出去的時候,發現外面天已經黑了。他都不知道發了多長時間呆。這么一想,心里更是又怕又急。季湛陽的身影快得像一道風,想到要去見奚狝,他就半分鐘也等不了,腦子里一片焦灼,就是往小書店那邊飛奔。叮當的鈴聲里推開大門,書店里靜悄悄,依舊一個人都沒有。他一直走到奚狝的臥室門口,一顆心又揪緊恐懼起來。他咬了咬牙,迅速脫掉所有衣服,跪下來,從儲物空間拿出一根泛著紅光的藤鞭,叼在嘴里,像往常一樣頂開門,四肢并用地爬進去。室內開了一盞落地燈,奚狝坐在柔軟的沙發里,側顏線條簡直美得不講道理,也冰冷得不近人情。季湛陽心臟狂跳,他的四肢都有點麻木,一步一步爬到奚狝腿邊,把藤鞭放到奚狝手邊的小幾上,腰部下壓,屁股翹起。“主人……”季湛陽的嗓音顫抖,“小八錯了,求主人懲罰?!?/br>奚狝看著跪趴在腳下的少年,寬肩窄腰大長腿,高高翹起的屁股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顯然非??謶?。害怕了?敢跟他動手?奚狝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季湛陽,你可以離開了,以后都不要再來?!?/br>季湛陽本來屏息等著主人給予懲罰,已經準備好接受最嚴厲的懲戒??墒寝瑟A的話卻像一根冰冷的鐵锨,直接插進他的心臟。“什么?主人……主人……我錯了……你罰我……”季湛陽臉色一點點變白,眼神有點混亂,一時整理不清。他沒聽奚狝的話,他弄傷了奚狝,他犯了大錯。之前他也總是做錯。他的主人就會罰他,按照錯誤大小,或輕或重地懲罰。所以,這次不是應該狠狠揍他,用藤鞭皮鞭手拍什么都好,打到氣消為止嗎?為什么……會要他滾?奚狝,他的主人,不要他了?他一直都在恐懼,恐懼的是奚狝永遠把他當成一條狗,永遠不會對他產生感情。但是他卻忘了,還有更可怕的,就是連狗都當不成!怎么會這樣?“不要,不要!奚狝!不!不!主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少年仰頭看著奚狝,眼里是一種即將滅頂的恐懼。奚狝手指輕輕一動,幾根金線帶著無法抗拒的力量把季湛陽往外推。“不要……”季湛陽渾身顫抖,抓住奚狝的褲腳,眼中不自覺地涌出淚水,“別不要我,主人,別不要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全都聽您的……我不敢了……求您,主人,求您……”奚狝伸手,一根一根掰開季湛陽的手指,季湛陽再不敢對著奚狝使蠻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被掰開,金線頂著他的身體一路朝著門過去。季湛陽雙手死死抓住門框,那木質門框一下子被他掰斷,他又食十指用力,深深扎進水泥墻面。即便龍族身體結實,也不是銅皮鐵骨,刀槍不入,血液順著墻面往下流,季湛陽死也不松手。“主人,我錯了,我不該嫉妒繽雙綺。我錯了,我不該有非分之想。主人,我不敢妄想了,求求你,當賤狗,當奴隸,當什么都可以,別不要我!別不要我!”少年赤身裸體地扒著墻壁,俊美凌厲的臉上全是淚水,眼眸里充滿慘切的哀求。好像扒著懸崖峭壁,求著眼前人發發慈悲,不要把他推下去。奚狝看著這樣的季湛陽,想起對方在下屬面前,在對手面前,從來都是一副強勢自信,說一不二的樣子,在自己面前,卻愿意低到塵埃里。施虐欲和征服欲全部得到滿足,心底卻不由產生一點憐惜。這點憐惜隨即就被暴虐的戾氣壓下去。季湛陽對他的心思奚狝太清楚了。從季湛陽第一天踏入這個書店他就看出來。少年懵懂青澀的感情直白熱烈,明晃晃地寫在眼睛里。可是小瘋貓不在意,他只想折磨人,殘忍地把安全詞設置成“我愛你”。永遠不能說出口,說了就是結束。“主人……別扔掉我……主人……”季湛陽依舊死命抓著墻壁,血液弄得白色墻紙一片刺目的紅。渾然沒有發覺身上的金線已經失去力道。奚狝踱步到他身前,抬起那張滿是淚和汗的俊美容顏。半年過去,少年的青澀褪去了一些,但是輪廓仍舊帶著些許稚嫩。那雙眼睛死死地看著他,里面全是恐懼和祈求,還有死也不放手的執著,全身的肌rou都繃出了漂亮的線條,仿佛正在準備承受奚狝下一句讓他心碎的話語,或者繼續用盡全力不要被趕出去?;钕褚恢蛔咄稛o路,恐懼到極點的兇獸幼崽。奚狝心里微微軟了一下。這種柔軟在陰冷暗流的影響之下并不明顯,卻也足夠改變季湛陽的命運。不知是變得更好,還是變得更壞。“我是誰?”奚狝捏住季湛陽的下巴,把他提起來。季湛陽的姿勢狼狽極了,十指還插在墻壁里,身體被迫跪直,扭曲著面對奚狝。他的眼睛卻出現了希望的亮光。“主人,您是我的主人?!奔菊筷枂≈ぷ?,聲音清晰,堅定無比。“你是誰?”奚狝又問。“我是主人的賤狗,主人的奴隸,主人想要小八是什么,小八就是什么?!奔菊筷柊朦c不敢遲疑,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季湛陽清楚地知道,一旦被趕出這個門,他就再也沒機會了。半年的調教,足夠季湛陽了解奚狝的惡劣脾氣,能對他說這兩句話都是奇跡。如果不能留在奚狝身邊,什么都沒有意義。什么繽雙綺,什么愛不愛他,他現在全都不在乎,跟失去奚狝相比,那些又算什么?他就是賤,還偏偏只對著奚狝一個人賤,他不敢想沒了奚狝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鞭瑟A冷淡的聲音傳進季湛陽的耳朵。季湛陽身上一軟,感覺自己的心好像這時候才開始跳動,十指鉆心的痛也才傳遞到大腦里。季湛陽不管不顧地抽出手指,一把抱住奚狝的腿,奚狝感覺到自己的睡褲迅速被guntang的淚水洇濕。奚狝毫不憐惜地抓著季湛陽的短發把他拖回屋子里,直接進了調教室。這半年來,季湛陽在這里度過了無數痛苦又歡愉的時光,他一進來就條件反射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心里又慌又怕,身體卻開始發熱。“那么,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