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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忙的事。齊煊不在辦公室。撥給齊煊的電話響了很久以后接通了,是一個護士接的電話,告訴阮宵齊大夫還在上手術,不過應該很快結束了。阮宵路過護士站時,步伐忽然頓住了。他感覺到正在被不太友善的目光注視。阮宵走向那人,那人立刻轉過臉去,與旁邊人攀談了起來。阮宵站在一旁,待她說完后,才出聲道:“馮小姐?!?/br>馮玉瑩的肩膀幾不可查地顫動了一下。她看向阮宵,秀麗溫柔的樣子讓人不禁想起純白的花朵。純美柔弱,需要被疼愛呵護。“您好。有什么事嗎?”“有一件事想請問馮小姐,”阮宵說,“您是不是曾經給我發過短信?”相隔并不近,可齊煊一眼就認出了阮宵的背影。阮宵端坐在那里,脊背挺得筆直,像是在開商務會議與人談判似的。齊煊放輕了腳步,不知道為什么,齊煊每次看到阮宵,就心癢想捉弄他。阮宵仿佛在專心思考什么事情,把自己放到一個封閉的空間,而周遭的事物屬于另一個空間,不會讓他有所反應。直到齊煊走到了眼前,他也宛如一尊俊美的雕像。“好久不見?!饼R煊直接上手胡嚕起了阮宵的頭發。阮宵的頭發柔軟,一點也不像倔脾氣的他本人。齊煊想到這里就笑出了聲。可是當阮宵抬起頭時,齊煊的嘴角就瞬間僵住了。齊煊問:“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阮宵道:“這里空氣不暢通,憋悶而已?!?/br>齊煊笑了,向阮宵伸出手,儼然像是一個優雅有禮的紳士。他邀請道:“確實。就請公主殿下和小的移步膳房用膳?!?/br>阮宵安靜地看了他,極輕地笑了一下:“做作?!?/br>一進單間,阮宵就被齊煊按在了墻上。門虛虛地掩著,外面的服務生隨時都有可能會進來,隱約還能聽見有人講話的聲音。“你不能每一次到這里就總是這樣……人家會說閑話的?!?/br>“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要親很多回才能補回來,”齊煊又啄了一下阮宵的眉心,“你不該穿得這么好看,要不是因為我是一個非常有職業cao守的人,剛才在醫院我就要親你了?!?/br>“你沒少打開過我的衣柜,你應該知道我的衣服都與這一套大同小異。更何況你自己動機不純,反倒怪起別人的穿衣,這個論調實在荒謬?!?/br>“那怎么辦?”齊煊佯作驚慌,“阮律,我不僅對你有不純的動機,還有下流的企圖心。我如果一五一十地告訴你,你會從耳后根紅到腳趾尖。你想不想聽?你要是對我說,‘這段時間沒見,很想你’,我就全部都告訴你?!?/br>阮宵干脆地道:“不想?!?/br>齊煊忽然低下頭咬住了阮宵的下嘴唇。阮宵避閃不及,嘴巴就被撬開了。曖昧的聲響教阮宵紅了耳后根。齊煊放開他的時候,阮宵還是閉著眼。眼睫輕顫,眉心微微蹙著。齊煊說:“你說謊了。你肯定想我了。說謊的人要接受懲罰?!?/br>“無聊?!?/br>齊煊笑了笑,眉眼里全是明亮的笑意。他無不得意地道:“我辦了一件大事?!?/br>是為叔叔助選的事。阮宵想。阮宵誠心地夸贊:“你確實說得很好?!?/br>齊煊一怔,繼而哈哈大笑,說道:“難怪你不想我,是不是把我的采訪和新聞都看了無數遍?”“是啊?!比钕粗?,唇邊還掛著淺淺的笑意。依照過去的經驗,這種話一說出口,兩個人總是要來回來去杠上幾輪的。坦誠的回答反倒令齊煊措手不及。齊煊錯愕了幾秒,竟然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低頭笑,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揚。“寶寶,我真的感覺很幸福?!?/br>阮宵被他擁在懷里,良久,手輕輕覆上了齊煊的背。過了幾天,阮宵才真正明白了齊煊說的“大事”是什么事。周六下午,齊煊開車來接阮宵。每當阮宵問及目的地,齊煊總是故作神秘。齊煊一路開出了市區,上了高速,阮宵還困倦地睡著了。等他被齊煊喊醒,看向車窗外,這才發現外面的景色是他并不熟悉的。車子沿著海岸線行駛。冬季的天空并不明朗,云朵從近處層層疊疊地鋪向遠方,太陽所在之處有幾道纖長的縫隙,光芒就從那里漏了下來,像是舞臺上的追光。冬季的海是靜謐的,浪濤聲不再喧囂震耳,聽起來遙遠而柔和。阮宵喜歡海。他專注地看向窗外,齊煊還在一旁笑他,怎么和第一次看見海似的。到了目的地,兩人下車。阮宵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就是我說的大事?!饼R煊朝阮宵笑,背后是一棟三層樓的臨海獨棟。齊煊帶著阮宵從一層走到三層,領著他看每一間房。房屋的裝修精致典雅,細節十分考究。阮宵默不作聲,安靜地聽齊煊講話,不知在想什么。“這是我爸的老朋友閑置的房子,聽說統共沒住過幾次。我前一陣子正在找房子,剛好聽他說起有一套海邊的房子要賣。過來看了幾次,就定下了。我記得好多年前你說過,你喜歡靠海,還可以種一院子花的房子,一窩大金毛還在你腳邊蹭來蹭去?!?/br>齊煊站在窗邊,陽光溫暖地籠在他身上。他笑著道:“不過我給自己還房貸了。估計給還一輩子吧。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還?我們兩個一起的話,可能半輩子就還完了?!?/br>看到阮宵木然的表情,他從剛才進屋開始就一直這樣愣著,齊煊走近他道:“我開玩笑的。真用不了還一輩子,我逗你的?!?/br>阮宵忽然主動抱住了他,緊緊地。阮宵突如其來的主動讓齊煊有幾分無措,又特別開心地笑了。阮宵的嘴唇碰到齊煊的耳垂,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么。齊煊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了,他緊緊把阮宵箍在懷里,在阮宵的臉頰上印下一個吻,唇角還向上翹著,怎么也收不住。作者有話說:一要寫虐就卡一要寫虐就卡,真是令人頭禿。第二十五章人類最原始的欲望與訴求常被作為表達情感的載體,這份感情可能是愛,也可能是別的什么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東西。語言在表達情緒上總有局限,再怎么精妙也不能表述細枝末節,而更為直接的交融卻可以。越復雜,越熱烈。臨海的房屋里,空氣濕潤,還漂浮著曖昧的氣息,令人頭腦發昏意亂情迷。齊煊抱著阮宵,慵懶而饜足。正如一頭抱著心愛玩具的雄獅,心滿意足的樣子使得他從一個威風凜凜的強者變成了一只溫順的大貓。直到齊煊陷入沉睡之前,還在迷迷瞪瞪地親吻著阮宵的發梢。齊煊覺得自己特別幸福。待他熟睡之后,阮宵睜開了眼。阮宵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齊煊的桎梏中掙脫。他披上了浴袍,待眼睛逐漸適應黑暗,便赤著腳走在米黃大理石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