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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昀被他噎住了,他躺在地上憤憤地盯著正在吞云吐霧的男人,雖然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的,也難掩男人在他眼里越來越性感的事實。是啊,他憑什么半夜三更跑來這發瘋,他這是中了什么邪?這男的從頭到尾哪一點讓他刮目相看了?即使是對他的聲音有著不一樣的著迷那也不至于神志不清到這個地步,僅僅是看到了這人和個男的在一起他就妒火中燒了。青年聞著屋里一股發餿的味道,忽然一陣反胃,他立刻爬起來,嫌棄地四處看了看,看完之后臉色都白了。這特么簡直就是個垃圾堆,剛剛一時氣血上涌他都不知道這屋里還是這么臟,剛剛一進屋兩人就扭打在了一塊,眼下他都不知道該立足于哪里。等他發現那股餿味來自于自己身上之后,臉色更加蒼白了。跌倒的垃圾桶里,一個外賣盒子蹦了出來,然后湊巧被青年壓到了,發餿的剩菜汁瞬間就被他身上那件T恤給吸收了。“浴室在哪里?”余生好整以暇的盯著青年蒼白無措的臉,仿佛他染上的不是剩菜汁兒,而是什么癌癥病毒。男人這會兒樂了,他欣賞著周一昀那副仿佛天都塌下來的嘴臉,莫名覺得很開心。不過開心歸開心,他還是抬了抬下巴,告訴了他衛生間的方向。等到周一昀裹著衛生間里唯一的一塊浴巾出來時,男人已經把客廳的一片狼藉都整理干凈了。他甚至還煎了幾個荷包蛋,開了一瓶啤酒,就在沙發上吃了起來。青年嗅了嗅空氣中焦香的蛋味,肚子里一陣嘰里咕嚕的不太給面子地響了起來。余生假裝沒有聽到他肚子的叫聲,嚼一口雞蛋,喝一口啤酒,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周一昀有些尷尬,他拉不下臉來問余生要吃的,頂著一頭還在滴水的頭發,冷冷的問他吹風機在哪兒?男人沒有搭理他,依舊是在那兒吧唧吧唧的嚼著雞蛋。青年頓時一陣氣結,臉色一片鐵青,裸著的白皙胸膛一陣大起伏之后,徑直向著男人走來了。余生沒想到青年還能如此無賴,直接一把搶過他的荷包蛋,二話不說就往嘴里塞。還一屁股坐在了他的邊上,濕漉漉的頭發甩了他一臉的水珠子。“你還真是自來熟啊,一點都不跟我客氣?!?/br>男人完全被他的幼稚驚呆了,這他媽長得漂亮的人,智商都只有三歲嗎?跟小朋友似的搶人家的食物,他是怎么做得出來的?青年軟趴趴的頭發上一直在滴著水,水滴落在他奶白的肩頭上后又迅速的往下滑落,跟下小雨似的。“離我遠點,甩我一臉的水珠子?!?/br>余生一臉嫌棄地離他遠了點,然后從矮了一截的茶幾底下翻出了吹風機,扔給了他。一直到凌晨五點,兩人才擠在余生那張單人床上睡了過去。周一昀在意識沉入黑暗之前,把今天所有發生的一切都埋在了腦中最深的那一處。他不想去分析今天為什么會大吃飛醋,然后跟著男人回家?,F在兩人打了一架之后,又和平共處的睡在了一張床上……他現在急需要一個睡眠,來把今天的所有事情都忘掉。青年睡得很沉,而余生卻沒有那么好入睡了,他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久,心里一直在納悶著,事情怎么又變成了這樣,雖說兩人打了一架氣也出了,但是為什么這人會這么厚臉皮地躺在他的床上?遠處的公雞陸續打起了鳴,大街上已經開始有掃地的聲音了,早起的商人,農民工,學生開始忙碌起來,趕往他們的目的地。東邊開始露出了一大片魚肚白,屋里的兩個人卻不自覺的抱在了一起。阿諾諾諾周一昀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摸過手機,看都不看就按了接聽鍵。電話是他媽打來的,他胡亂應了幾聲,便把電話掛了。那之后他便沒有了睡意,等他反應過來之后,周一昀才發現這是余生的家。男人蜷縮著睡在一旁,背對著他輕輕地打著鼾。青年抓了抓亂翹的頭發,探過頭去查看余生的狀態。男人一只手枕在他的頭下,一邊腿探出了床沿,皺著對粗黑的眉毛,緊閉的眼皮底下,瞳孔在亂動著,看樣子睡得不是很安穩。他的臉形方正,眉距很近,睜著眼的時候給人一種很兇悍的感覺,鼻子不算很高挺,鼻頭兩邊有些圓rou,厚實的嘴唇上總是覆著一層烏青的胡渣。男人的身材很好,就算他現在穿著一件很寬松的T恤,也無法掩蓋他有著一對鼓鼓囊囊的胸膛的事實。周一昀覺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漸漸的蘇醒,他趕緊移開目光,抓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4點了,看到老李給他發的留言,碼頭有批貨一周后到,需要他親自去交接,他回了個嗯后忽然福至心靈,拿起手機拍了一張男人側睡的背影。他還故意把余生搭在腰間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昨天晚上被他掐得青紫的一截腰線。然后打開微博,編輯發送。之后微博就炸了,他的小粉絲們都激動的嗷嗷叫,馬后炮的說著,就知道他遲早是要出柜的,然后紛紛送上祝福。青年內心有種虛榮感在作怪,他又在評論地下艾特了余生,然后下了微博,完全不理會幾秒以后再炸一次的微博。等余生醒來之后,天已經完全黑了,他自然是不知道周一昀干了些什么,他只是沒有給青年好臉色,心里悶悶的在想著這瘋子什么時候才能走?結果是周一昀在他這兒賴了整整兩天,這兩天里兩人可不少拌嘴,還很默契的只字不提之前兩人的那些破事,直到兩人終于在一個晚上又滾到了一起。青年粗大的yinjing緊緊釘著男人的后xue,攪動的水聲滋滋作響。他伏在余生寬闊的背后,扭過男人的臉來接吻。兩人濕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又分開,彼此氣息交融。那張單人床被他們撞擊的嘎吱嘎吱作響,床頭柜上的一盞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們掃下了床底,正滿心歡喜的躺在兩人凌亂的衣物里,散發著柔和的光暈。男人伸長了脖子,低吟了一聲,暗啞的聲線從喉嚨里低低地泄出來,身后的青年一聽埋在他體內的那根差點沒一泄如注。周一昀知道戳到他的那點了,他甩了甩汗濕的頭發,挺著那根東西腰胯撞擊的更加賣力了。他將頭埋到男人寬厚的肩胛處,有些迷戀地蹭著那些緊實的肌rou,幾乎是貪婪地將余生的輕喘低吟一聲未漏地納入了耳內。這男人簡直堪比最烈的媚藥,讓他欲罷不能之外還甘愿沉淪。當然,周一昀選擇性地忽略了他剛開始時對余生的印象,他現在覺得男人簡直就是一塊美味可口的蛋糕。最后兩人一起射的時候,他一把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