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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關上。“畢竟作為掌門,房間里亂糟糟的,讓弟子看見,實在是不太好?!?/br>所以你鎖上門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房里太亂嗎。嚴珂看著面前的這個掌門,心中無言以對。杜蘇木卻絲毫沒注意到嚴珂的心理活動,他站起身,倒了杯茶,隨即拿了塊點心塞給嚴珂。“抱歉,”他說,“安置好小寒后,門派里又有些雜事找上我,耽擱了一段時間?!?/br>他緩緩梳了梳嚴珂的頭發:“你一個人在這里待這么久,很孤單吧?”嚴珂搖搖頭。他已經習慣了一人,對于這樣的情況,他并不覺得有什么。杜蘇木笑了笑,輕輕說了一聲“乖”后,又蹲在嚴珂面前,視線與嚴珂相交,同時捏了捏嚴珂的手臂。“嚴珂,我有件事,想同你確認一下?!倍盘K木說,“你如實回答我,好嗎?”嚴珂點點頭。“我的弟子在整理好我們離開的那棟宅,準備離開時,碰到了趕來的白龍派修士?!倍盘K木說,“他們邀我的弟子一同去了地窖,下去后,沒有發現任何玉劍的蹤影。一把也沒有?!?/br>嚴珂微微皺起眉頭。杜蘇木看著他。“我的弟子沒有被懷疑。因為地窖上方壓上了倒塌的房梁和磚塊,沒有被移動過。如果劍消失了,極有可能是房屋倒塌前,有人從地窖中將劍帶出來的?!?/br>嚴珂沉下目光,望著杜蘇木。“我那時不可能拿劍?!眹犁嬲f。“我知道?!倍盘K木柔聲道,伸手摸了摸嚴珂的腦袋,“我想問的是,你從地窖出來時,地窖中還有人嗎?會不會有什么人你沒有注意到?”“我沒有看到任何活人?!眹犁嬲f。杜蘇木眼中露出深思的神色?!澳蔷推婀至恕彼?,“劍到底去了哪里……”嚴珂并未過多在意。玉虎莊的孩童在化劍后,便不再有心智,只是普通的劍了。若不出意外,應是由他這個莊主將劍拿出莊外,隨意置于某處,讓其在三界作為一柄普通的劍流轉。這些劍消失,大概也不過是落入某人的手中而已。他見杜蘇木一直愁眉不展,便走上前,猶豫了一下,輕輕捏了捏杜蘇木的手,就像這人曾對他做過的一樣。“誰拿走了劍,重要嗎?”嚴珂問。他想了想,隨即說:“作為青玉劍,莊中所有劍都與我在意識上多少有些聯系。這些劍去了哪里,我都知道。若你想知道劍的去向,我可以幫你?!?/br>杜蘇木一愣,隨即微笑起來,環過嚴珂,將他抱在自己腿上。“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倍盘K木輕聲道,“你沒必要為此費心?!?/br>嚴珂點點頭。他被杜蘇木抱著,坐在他的膝頭上。杜蘇木淡淡的體溫通過臂膀,一直傳到嚴珂的身體之中。二人許久沒有說話。嚴珂微微仰頭,望見杜蘇木一臉沉思的表情。他輕輕動了動身體,杜蘇木回過神,摸了摸嚴珂的頭發。“怎么了?”杜蘇木輕聲問。“你在想什么?”嚴珂道。杜蘇木抿嘴笑了一下?!拔以谙脍w雪寒?!彼f,“我在想他有沒有老老實實在山洞中待著,我要不要再去看看他?!?/br>嚴珂望著杜蘇木?!凹热幌肓?,就去看看吧?!彼f。杜蘇木搖搖頭?!拔覍⒛銕Щ貋?,多少也得花時間陪陪你?!彼麑χ鴩犁嫘Φ?,“否則也太不負責任了?!?/br>嚴珂似懂未懂地點點頭。他雖然習慣了寂寞,但杜蘇木肯在這房間里留下,他心中自然是有些高興的。然而他卻不理解杜蘇木說的“負責任”是什么意思。想來想去,杜蘇木留在這里的原因,對嚴珂來說,似乎就只有一個了。“定情信物是什么?”嚴珂問。杜蘇木呆愣了一瞬,隨即撓了撓腦袋?!笆墙o喜歡的人的貴重物品,”他仔細思考了一會,說,“交換了定情信物的人,很大程度上便會永遠在一起了?!?/br>嚴珂聽著,神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杜蘇木看嚴珂表情變化,覺得好笑,輕輕掐了一下嚴珂的臉頰。“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他說。“方才趙雪寒說他將元神送給別人時,你說他是給了定情信物?!眹犁婢従彽?。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小小的額頭。那里曾經被杜蘇木用雙指塞進了將他的元神與嚴珂的元神結合體。“你將你的元神給了我?!眹犁嬲f。“你給了我定情信物,但我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與你交換?!?/br>杜蘇木愣住了,隨即笑了起來?!澳遣贿^是玩笑話而已。我的元神,到了你體內,就是你的東西了。不用與我換什么?!倍盘K木笑道,刮了一下嚴珂的鼻子,“況且定情信物,是要交給喜歡的人的?!?/br>“你不喜歡我嗎?”嚴珂問。杜蘇木眨眨眼?!拔耶斎幌矚g你?!彼f,“但我不可能與你定情的。你這么小。并且我現在在名義上,是你的養父,也是你的長輩?!?/br>嚴珂側了側頭。他并不是很懂得杜蘇木話中的意思,只得從中抓出一兩個詞語來理解。“你也是趙雪寒的養父?!眹犁嬲f。“是?!倍盘K木答,“他母親是我的一位故友。她去世后,我將趙雪寒從他父親手中接來的?!?/br>“你給他你的元神了嗎?”嚴珂問。“沒有?!倍盘K木答,“他不需要我的元神?!?/br>“你不會與他定情的?!眹犁嬲f。“自然不會?!倍盘K木笑道。莫名其妙地,嚴珂聽到這句話,內心竟稍稍涌出一絲喜悅。他完全不知這份細微的喜悅從何而來,又會將他的心帶往何方。即便是杜蘇木解釋過,他不知為何,依然堅信著那一份元神是所謂的定情信物。他只要給出相應的回饋,與杜蘇木交換的話,那么嚴珂與杜蘇木,就會如杜蘇木所說,“很大程度上會永遠在一起了”。想到這點,嚴珂的心卻又焦躁起來。若他給不出同等重量的回應,那杜蘇木是不是在不久之后,便會離自己而去?他第一次走出莊門外,見到那些不曾見過的奇妙世界,又第一次被一個人如此溫柔對待,竟讓嚴珂產生了從未有過的依戀。或許不過是他體內這個人的一部分元神依戀本體罷了,然而他就是不住地想多與這個人待一段時間。至于這段時間會有多久,他并不知道。一路下來,他還未帶我去看過大海。我還不曾見過真正的“珂”是什么樣子。嚴珂想。他答應過的,應當不會食言。在那之前,我們都會一直在一起吧。他那單純的心為這縹緲的分離而微微不安著,卻似乎完全忘了自己與這人不過相識數日而已。杜蘇木揉了揉嚴珂的臉?!霸谙胧裁茨??”他笑著問。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