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書迷正在閱讀:裝O后暴君非要我生崽、我覺得我們要分手了、萬人迷渣受改造計劃快穿、我可是手握大綱的男人、發現出軌對象是老公的弟弟怎么辦、舍棄(H)、與面癱手下二三事重生兩界、往后余生、分手難分ABO、墨水兒
?!?/br>剛進自家門,就被人陡然叫住了。一身疲憊的鄭云清忍住不耐煩,順著聲音看過去,“爸?!?/br>鄭父看著渾身有些狼狽的鄭云清豎起眉頭,“大半夜的,去哪里了”“去給一個朋友送別,”鄭云清不用想也知道鄭父是鄭老叫回來的,他知道眼下肯定會被談話一陣,所以干脆一屁股坐下,“人嘛,總有個意外,我們這些在世的人,能做的也就是送送別,畢竟之后誰還能一直記著對方,是吧爸”鄭父抿了抿唇,看著閉眼的鄭云清,“凡事別想得太偏激,你還小,很多事還沒有經歷,等你”“等你經歷了人生種種,才知道世間百態,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也有很多事不是眼睛看見的那般,”如同背書一般,鄭云清截住鄭父的話,順口就是一連串下來。“爸,您這話我聽得耳朵、不,就是心里都長繭子了,可那又怎么樣呢我現在還沒經歷,我現在就相信我眼睛所看見的”說完,他整個人便一下站起來了。鄭老的房門猛地的被打開,老爺子一夜未睡,他指著鄭云清怒道,“我到底要說多少遍,我沒有害她”“你就是害了她”鄭云清紅了眼,“你眼睜睜的看著她發病你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就是因為你奶奶才會死的”“鄭云清”鄭父怒吼道。“我沒有”鄭老也氣得渾身發抖。“你有沒有,只有你自己知道?!?/br>鄭云清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如此道。聽著對面隱隱傳過來的爭吵聲,巫友民關上院門來到客廳,“先生,鄭老真的殺了他媳婦嗎”鄭奶奶是鄭老的第二個老婆,兩人接近六十歲的時候在一起,那時候的鄭云清剛升高中,屬于叛逆與敏感的時期,他原本和爸媽一樣無法接受鄭奶奶,可父母一直忙于工作,他住在爺爺家,與鄭奶奶的關系也慢慢變好。鄭奶奶是個非常愛干凈,并且十分溫和的一個人,可這樣一個人卻患有心臟病。隨著年齡變大,她這個病也越來越危險,一旦情緒激動就會引起心臟病發,為此鄭云清誰都敢惹,就是不敢惹鄭奶奶生氣,去年,鄭云清特意請假回來給鄭奶奶祝壽。可剛回家,就聽見兩位老人在爭吵,鄭奶奶一直說報應兩個字,鄭老被氣急了,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接著鄭奶奶便捂住心口一臉難受,鄭云清趕忙上去扶住對方,然后沖著鄭老叫讓他趕緊把藥拿出來。鄭老也嚇壞了,可是他進去后好幾分鐘都沒出來,鄭云清急得不行,想要自己去拿,又被鄭奶奶抓住了手。等鄭老出來的時候,鄭奶奶已經去了。而鄭云清奪過鄭老手里的藥一看,里面什么也沒有,藥不見了,可對方卻還是在屋子里待了那么久。救護車到的時候,鄭老受了刺激暈了過去,于是被送去醫院的就有兩個人,而回來的時候也是兩個人,只不過一個人是死的,一個人是活的。就因為這個事兒,祖孫兩人之間有了巨大的隔閡,鄭云清甚至想報警,可鄭父卻攔下了他。自那以后,鄭云清變得吊兒郎當,好不容易畢業了也沒出去找工作,而是繼續住在鄭老這里,時不時就吵一架。也不知道是折磨自己,還是折磨別人。“他會再來的?!?/br>石爛只說了這么一句話。鄭老正在收拾東西,鄭父站在他身后還在勸著,“爸,您別和云清計較?!?/br>“我計較我要是敢計較,我還會離開這”鄭老一把將背包摔在地上,“我是他親爺爺我能怎么著我只能忍著氣,只能不去計較”鄭父嘆了口氣,彎下腰將背包上面的灰拍干凈后,“我去和云清說一聲?!?/br>“不用了,你們走吧,我自己在家好著呢?!?/br>鄭云清不知什么時候站在門處,雙手環胸,嘴里還叼了一根煙,臉上透著無所謂的表情。鄭老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后奪過鄭父手里的包,率先出了門,往院門外鄭父停車的地方去了。“你啊,好好想想我跟你說的話,已經去了的人我們只能懷念,可還活著的人,我們一定要珍惜?!?/br>說完,鄭父伸出手拍了拍鄭云清的肩膀,跟著離開了。良久后,停在原地的鄭云清發出一陣譏笑。深夜。鄭老口渴了起來喝水,剛到客廳便聽見廚房里有煤火的聲音,他微微皺眉,“老三”沒人回。鄭老打開廚房的門,里面沒有人,可讓人奇怪的是那灶火確是開著的,而灶上的鍋已經被燒得非常熱了。他趕緊將灶火關上,然后退出廚房大口大口的喘氣。可等他整理好心情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廚房卻傳來有人打開灶火的聲音,鄭老臉上此時布滿了冷汗,他想叫鄭父出來,可不管怎么叫,都和小聲哼唧一般,別人根本聽不見。眼看著時間過了好幾分鐘,他急得不行,兒媳婦起來上廁所看見他站在廚房外疑惑的叫道,“爸您怎么了”看著滿頭大汗的鄭老,鄭母一驚,趕忙吆喝著鄭父,鄭父匆忙起床過來,鄭老抖著手指向廚房,“去、去關火”鄭父一愣,“火”“快關火”鄭老臉色難看至極,見此鄭父不敢耽擱,連忙打開廚房的門,可一會兒后面色怪異的出來。“爸,沒開火啊?!?/br>鄭老瞪大眼,冷汗比之前還厲害,接著便一臉頹然的躺在沙發上,“你們去睡吧,我休息一會兒?!?/br>鄭父怎么放心他一個人在客廳,于是讓鄭母先回房,自己陪著對方。好一會兒后,鄭父才道,“爸,那事兒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您還記著呢”鄭老沒說話,只是嘆氣聲比之前更重了。“為什么要阻止我”石爛睜開眼,看著門外站著的黑影。“他們是無辜的?!?/br>“可他們是一家人?!?/br>黑影的聲音凄厲而憤恨。“冤有頭,債有主?!?/br>石爛說的這六個字讓黑影沉默良久,最后發出一陣嗤笑,消失了。天亮了。石爛提起收音機來到院子,咿呀咿呀的聲音讓巷子外路過的行人時不時的側過頭,大清早的就放戲曲,老人家真是精力充沛。“先生,這里怎么黑黑的”巫友民打著哈欠出來,猛地瞧見大門口有黑色的灰。不多,可他越來越像是兩只腳留下的痕跡。于是忍著冷意問道。“剛才來了一位客人,已經走了?!?/br>石爛手一揮,那地上的黑灰便消失了。巫友民不再多問,洗了手便去灶房做飯。石爛坐在院子里,石桌上頓時出現茶具,他喝了一口茶后看著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