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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戰翻身重回a班的“天命c位”,這些選手則是竭盡全力方才能在b班站位腳跟的男孩們。他們見到季初渺與江印兩人,好奇上前:“渺哥,你們真的去度假了嗎?”季初渺點點頭,從行李箱上的手袋里抓出了一包紀念品,塞進了其他人手里:“你們呢?”選手們對視一眼,紛紛苦笑:“我們回公司繼續練習了?!?/br>他們沒江印季初渺這樣的硬本事,難得的幾天空閑時間,哪里敢真出去玩。經紀公司指望著他們多積攢些人氣,若不是公司還顧忌著他們身體吃不消,都恨不得壓著他們腦袋通宵練習。選手們眼里流露出油然而生的羨慕。他們既羨慕季初渺他們能有時間放松休假,又羨慕兩位c位穩出道的底氣,更羨慕兩人就算不出道還能活得很好的退路。越這樣想,他們越是不敢放松,原本打算回了基地補一覺的,在見到季初渺與江印之后,愣是在食堂匆忙扒完飯之后,又去訓練樓“拼命”去了。放假前的那次淘汰賽,所有選手重新排位,連帶著宿舍都得換。季初渺拿著行李,重新爬上了屬于a班的宿舍間。節目組里選手少了,大量床位閑置,早已沒有需要幾人合宿的必要。季初渺拿著節目組發的房間號紙條,拐過走廊,抬眼就看到某個身高腿長的alpha正站在不遠處的門邊,聽聞到聲響正側頭看過來。遠離了極地的天寒地凍,回到羊城的年輕男孩們又換上了單衣。江印穿著件簡單的白短袖,結實的手臂肌rou因開門的動作而繃緊,不動聲色地展露著侵略性。兩人視線無聲地交/纏在一起,江印余光掃了眼跟在季初渺身后的攝影機位,未語先笑地勾了勾唇角,閑散地道了聲晚上好,埋頭開601的房門。季初渺放慢腳步,被江印那一笑勾得呼吸都滯了下。攝影師眼見江印推著行李進房,人進去了門卻沒完全關上,而是虛掩著剩了條縫,像是要給房間透氣,又像是為了誰留門似的。季初渺眸光如飛鴻,從那條細縫上略過,假裝什么都沒注意到似的,很快去602的門。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他跟江印的房間是連在一起的。季初渺聽著門鎖的咔噠聲,不由自主想到了宿舍房間的陽臺。只有a班的宿舍才有獨立陽臺,站在方形陽臺上往左右方向看,隔壁陽臺簡直近在咫尺。那銅色的鐵藝扶手纖細得很,中間只隔著不到一巴掌的距離兩個幾乎相連的陽臺,之間沒有任何隔閡。年輕的omega有些走神。他推開宿舍門,放攝影師進去拍夠鏡頭,又應節目組要求,好脾氣從陽臺上抽了張鐵藝椅進房間,給粉絲錄了個回基地的vlog。攝影師還想拍一下季初渺行李箱開箱和整理衣物的畫面,但季初渺微笑地婉拒了。被萬千粉絲惦記在心頭的愛豆目送攝影師離開后,靠在門框邊往隔壁看去。影影綽綽漏著光的門縫,像是通往幽深之處的秘途。季初渺也沒去推開門縫,就這樣把身子倚著,凝視著。腦海里,一幅幅與江印或有關或無關的畫面飛速閃過,組成了山呼海嘯的陣仗,把季初渺僅存的零星不確定給沖刷得不見影了。修長勻稱的手指搭上深黑的門框,緩緩把虛掩的門打開,高大的身形從門后出來,凌厲俊美的五官掛著水珠。江印趁著季初渺被節目組纏上的檔口,去洗了把臉,好歹把周身浮動的信息素給壓制回去了。眉眼深邃藏笑的男人走了出來,一手攀在門上,一手舉起,伸出手指比了個槍/形指向自己宿舍內,無言地暗示。季初渺一怔。他盯著江印手背上隱約可見的青筋走了半秒鐘的神。少年驀然發現自己有被美色給勾到,他把手臂環抱在身前,一副抵抗誘惑的姿態。他快速搖了搖頭。江印薄唇抿起,比手勢的手掌重新攤開,按在胸口,正是心臟的位置。不笑便很凌厲的眼角微垂,周身的氣質一下就變了。活脫脫的“不開心、很委屈、快答應我”的模樣。頗有壓迫感的男人做出這副姿態,季初渺感覺自己心跳都亂了,腳差一點點,都要不聽話走過去了。主動狩獵的猛獸收起爪牙,揉著心頭,把手掌完全攤開,動作帶上點請求的意味。季初渺目光錯開,多少收回些理智。他再看向對象,果真從故作委屈的雙眼里看到了幾分狡黠。體察到危險的少年后退半步,動作靈巧迅速地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一閃身往門里躲去。江印長腿邁開,沒能阻止季初渺關門的動作。季初渺不動則已,驟然動起來,便關門落鎖一氣呵成。他背抵著門,側耳聽到了門外男人著急敲門的聲音。終于占了次上風,季初渺可高興了,完全不掩蓋笑意。隔著門板,像是有了安全的保障,他開始有恃無恐,勇敢撩撥:“不開,滾蛋?!?/br>敲門的聲音停了會兒。季初渺把耳朵貼門上,艱難地聽到了門外有一聲長嘆,隨后是走遠的聲音。腳步往隔壁去了。大概是放棄了。季初渺眼珠一轉,松了口氣,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金秋的羊城還是很熱,季初渺在練習室練了幾小時,衣服早就濕了又干,干了又濕掉,黏在身上本就不舒服,又被江印這么一鬧騰,季初渺沒由來地感覺到燥熱。他擼了把劉海,轉身去洗澡。等進了洗手間,把上衣從身上扯掉了,又想起洗漱用的毛巾等東西全在行李箱里,換了宿舍還沒來得及放出來。季初渺無奈,光著上身打開洗手間的門,往房里走,彎腰去開躺在地上的行李箱。咔噠聲脆響。既是箱鎖,又是門鎖。毫無防備的少年一驚,如機敏的兔子立起耳朵,猛地回頭,見宿舍房門好端端。他茫然收回視線,正正對上陽臺門外的某個人。某個翻墻夜行的人手正搭在門把上,人證物證俱在,唯獨臉上不見赧然。季初渺差點從地上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