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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似的,甜中帶著苦,又是香香的。昭玉攥著手中幾顆糖,嘴里咀嚼著肯定道:“好吃”扶雪將手中的糖遞給昭玉,“...那我的給你?!?/br>“謝謝?!闭延窠舆^糖,他瞧著扶雪,“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長的很像?”扶雪注視著與他長相相同的昭玉:“發現了?!?/br>昭玉想和扶雪如此有緣,他拿出手機,“...加聯系方式嗎?”扶雪也拿出手機,兩人加了聯系方式。臺上的演出結束了,觀眾席上的人陸陸續續離開。“我要走了,拜拜…”“拜拜?!狈鲅┎簧岬耐延耠x去的背影,不過時間還長,總會有再見的一天。燈紅酒綠的街道,人來人往。昭玉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由于荊文山攝影有些事情所以他就自己一個先回家了。夜晚的天空上徒然的放起了煙花。他想起了前一段時間的煙花,想起了白玉澤,忽然覺得有些苦澀。昭玉看見了街邊的酒吧,想喝酒,喝甜甜的酒,然后睡一覺,明天一定會更好。家里正好還有一壇子甜的米酒。正好可以拿出來喝,這樣想到昭玉加快了腳步回家。卻瞧見了街道上的一個女人,穿著短裙,穿的很少,露出又瘦又白的長腿。以往自然是不會在意這人,可如今可是冬天,不得不引起昭玉的注意了。昭玉打量起了那個女人,覺得那人肩膀有些寬,腿確實好看。他走前些,看見了那人的臉,黑長直發,桃紅色的眼似帶著媚氣,是雌雄莫辨的美人,有幾分熟悉。那人看見他轉身就要走,樣子是十分急,臉還忽然就紅了。昭玉認出來了那人是誰,是花休。他伸手握住了那人的手腕,“…陪我喝酒吧?!?/br>昭玉知道這么冷的天,穿成那樣是要做什么,絕不可能是愛好什么,再加上花休一直和那個所謂的親戚無比曖昧….他總的是猜到了什么。“我會給你錢?!?/br>花休轉頭伸手一巴掌打在了昭玉的臉頰上,他卻是在哭,眼淚流的很多,眼睛泛紅了一片,模樣讓人心疼。昭玉想的卻是,別人那樣對花休的時候,花休是否也是這般惹人憐愛的表情呢…為什么從以前到現在。別人都可以對花休做什么,而他不行。昭玉緊緊握著花休的手,他的臉頰上被打紅了卻又在訕笑著:“喂,陪誰不是陪?我就不行嗎?”花休沉默的看著昭玉,他滿臉仿佛都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他心中無比圣潔的人竟然說出了那樣的話,眼淚從眼眶流出似乎不受控制那般。昭玉看著眼前美人梨花帶雨的模樣,忽然覺得他做的過分了,不應該這樣說的,花休也有花休的苦衷吧。就像不理他的白玉澤,其實也是有著苦衷的,只是都不忍心讓他揭開而已。昭玉垂眸,松開了花休的手,喃喃道:“對不起?!鞭D身離開。或許他只是不甘心,花休可以和別人那般親昵,而他不行罷了。昭玉沒有再轉頭看,只是向回家的路上走。他沒有發現。一直在小聲抽泣的花休,跟在他的背后,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分手的可憐女孩子,而昭玉則像一個冷血分手的人。一路跟著,花休最終是朝著昭玉伸手,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些抽泣,“我陪你?!?/br>昭玉看著花休冰涼的手握上他的手腕,他輕輕的用他溫暖的雙手握住,就這樣溫暖他的手,就像是他們小時候。因為回家的路很長,而花休的衣服穿的又短又少。昭玉脫下了外套,遞給花休,“穿上,我穿了很厚的毛衣和保暖衣?!?/br>花休接過昭玉帶著黑色毛絨邊帽子的外套,穿上之后昭玉幫他把帽子也戴上了。花休的臉埋在昭玉的衣服里,他的心跳的很快。昭玉牽著花休的手,兩人往昭玉家走,好在雪已經不下了,沒有那么冷了。到了。到了昭玉的家里。花休從未來過昭玉的家,因為哭泣他的眼睛有些疼,他盡力的觀察著房間里的陳設。這里仿佛只有昭玉一個人住的地方。他摘掉了假發,穿上了昭玉的衣服和褲子。一切都好像他以前做的一場美夢,和昭玉在一起的美夢。昭玉拿來了一些酒,有幾瓶紅酒,有壇米酒。紅酒大多是一些朋友送的,昭玉對那些酒是沒有什么興趣的,所以一直沒喝,現在喝也只是一時興起而已。他同時還把之前白玉澤母親給他的那張卡帶上來了,他想花休可能是很缺錢才會那樣,之前他也查了卡里有多少錢,結果是有一百萬。應該足夠花休用,這樣花休就可以不用做這樣的事情吧。反正這錢來的也難以啟齒,現在給花休也算是行善罷。酒在桌上,花休熟練的用開瓶器打開,倒在酒杯里。昭玉坐在一旁,他沒有說些什么,只是拿著酒干喝。花休慢慢喝著,不動聲色的窺視著喝酒的昭玉。昭玉生得本就清秀,肌膚白如美玉,如今因為喝酒染上緋紅,倒是添上了幾分異樣的美。昭玉注意到了花休的視線,他抬眼緩緩開口說:“為什么要那樣做,還有那個親戚?”花休知道昭玉在指剛剛街上和之前的花昊宇。他想如今不說,以后昭玉也不會在聽,又或者信吧。“因為他要挾我,而我媽她也協助他…我沒辦法?!?/br>花休低下了頭,他覺得他說的都很可笑,一個成年男人會被另一個成年男人要挾去做那種事情,親生母親知道也都無動于衷….聽著就假的可笑。可,這般可笑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也是事實。昭玉垂眸,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把揣著的卡拿出來,遞給花休:“這里面有很多錢,你去別的地方生活吧,還有什么需求就聯系我…”說罷,昭玉又喝了一杯酒,酒入喉嚨里,他只覺得越來越暈,意識都模糊了起來。花休想卡里有很多錢。有了錢,他就可以逃離他的母親,逃離那個禽獸不如。他的心跳的很快,聲音因為緊張而顫抖:“我們在一起吧?!?/br>昭玉的眼睛像是昏昏欲睡似合非合,手里拿著酒杯,他趴在桌子上,仿佛絕望而凄清:“可是…很惡心?!?/br>☆、第五十二章花休沉默了,他恨那些人,可又無可奈何,正如昭玉所說他無比骯臟。咔噠的,外邊的門開了。攝影活動結束了,荊文山用備用鑰匙打開昭玉家的門,因為昭玉沒有回他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