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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福了福身,“見過容公子?!?/br>容回拱了拱手,當做回禮。徐靈芝掃了一眼地上的人,眼里幾分訝異,“這怎么回事?”袁傲申指著容回惡狠狠道:“是容回,他殺了我派的弟子!”沒等容回自己解釋,徐靈芝道:“師兄,你胡說什么,容公子怎么會殺我派的弟子?!?/br>“哼,誰知道他是不是在練什么邪門武功,要吸人精魄?!?/br>“容公子不是那樣的人,你無憑無據,可不能冤枉好人?!?/br>“我冤枉他?!”袁傲申一腔怒火不知如何發泄,“師妹,現在死的是我派的弟子,你怎么還幫他一個外人說話!”“我只是實話實說?!毙祆`芝吸了一口氣,看向容回,“容公子,方才到底發生了何事?”容回再次解釋道:“我也是見到異樣才趕過來的,想來,是鴉所為?!?/br>徐靈芝也有耳聞,近些日已有十多個修士被□□魄,皆是鴉所為。袁傲申冷哼一聲,“我看,你就是那只鴉吧!”容回道:“袁公子,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若不信,我也無需對牛彈琴,告辭?!?/br>對牛彈琴?誰是牛?袁傲申氣得眼珠子快要從眼眶跑出來,“你……”——清晨下過一場雨,待雨停了后,太陽從東邊升起,鎮上的大街小巷也開始熱鬧起來。因為那一場雨,容回耽擱了半個時辰,他從客棧后門的馬概把自己的馬牽了出來,撫了撫馬脖子,這匹馬這些日跟著他奔波,受了不少累。容回給了幾個銅板給馬夫,當做是犒勞,憨厚的馬夫收了銅錢,笑著同他搭話,“看公子仙氣飄飄地,是仙門中人吧?”容回輕輕點頭,“正是?!?/br>“我聽說昨夜這附近就有個仙門弟子被烏鴉精吸了精魄,那烏鴉精不吸尋常人的精魄,專吸修過仙的,你可要小心才是?!?/br>容回隨口回了一句,“多謝?!?/br>從客棧后面的馬概出來,便是繁華的街道,此時街上人來人往,他不好騎馬,只好牽著馬走,待過了這一段再騎。前方一名女子站在人群中,正看著他,是易空堂的徐靈芝。她迎上前來,福了福身,“容公子?!?/br>容回拱了拱手,當做回禮。徐靈芝問:“容公子一個人么?”容回道:“嗯?!?/br>徐靈芝點了點頭,輕抿著唇,“昨夜的事,是師兄他誤會了,我替師兄向容公子賠個不是?!?/br>“不必?!比莼厣裆?,他根本沒把袁傲申的胡言亂語放在心上,“若是無事,我先告辭了?!?/br>“容公子……”容回停住腳步看著她,“徐姑娘還有事么?”徐靈芝不自然地抓著裙擺,臉上浮起些許紅暈,“容公子這也是要去江月樓參加論劍大會吧?”“沒錯?!?/br>徐靈芝道:“近些日子有些不太平,容公子只身一人趕路,怕是不大安全,若是容公子不介意,不如與我們一道,這一路上也有個照應?!?/br>“多謝徐姑娘好意,在下心領了?!?/br>“其實……”徐靈芝還想說什么,看容回并沒有領情的意思,便咽了回去,“那容公子路上小心?!?/br>容回再拱了拱手,“告辭?!?/br>街角處,袁傲申看著不遠處的男女,一口白牙差點咬碎,拳頭緊握差點把掌心掐出血來。他一早見徐靈芝出了門,近日不太平,怕她出事,便一路跟了過來,沒想到她竟然是特意來找容回的。——入了荷城,容回見街邊貼了不少告示,不少人圍著議論,他有些好奇,便走近了看。原來是這荷城的一名富商貼的告示,大致意思便是他膝下有一子,原本在武陵山修習,不料昨日被烏鴉精吸去了精魄,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富商便貼了懸賞告示,說若有人能斬殺烏鴉精,便賞黃金百兩。看了這一則告示,容回輕輕嘆息,又一個無辜修士斷送了性命,那鴉到底是何方神圣?容回牽著馬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想,自他離開臨仙臺那日起,他走到哪,都能恰巧聽到仙門中人被吸走精魄的事,仿佛鴉一直跟著他走一般。不對,又或是說,鴉也同他一樣,在往江月樓靠近。五日后的論劍大會,眾多仙門聚集,于專吸修士精魄的鴉而言,簡直就是老鼠掉入了米缸。正當他思緒飄遠時,一聲爹爹將他拉了回來。這奶聲奶氣的嗓音十分熟悉,容回以為自己幻聽,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看到孩童。“爹爹~”容回聽清了聲源,抬起頭,發現旁邊一家酒樓的二樓露臺上,一個穿著紫衣戴著小金冠的孩童正扒著欄桿,朝下面喊:“爹爹~”容回有片刻愣神,他沒看錯,樓上的小包子正是祁言,他怎么在這?作者有話要說: 容回內心:為什么我連夜趕路還是比他們慢?☆、舊人如故六酒樓里的小二見門口有個牽著馬的客人,便迎上前來,露出一對小虎牙,“客官,是要用飯么?我們這可是荷城最好的酒樓,只要是你想吃的,我們都有?!?/br>容回回過神,對小二道:“我找人?!?/br>容回把手上的馬交給了小二,三步變作兩步上了酒樓的二樓雅間,果然,靠著街邊的雅間里坐著一名穿著紫衣的男子。一個小包子從雅間里跑了出來,抱住了他的腿,仰著小臉道:“爹爹,我們又見面了?!?/br>容回心情復雜,到底是他繞了遠路,還是他們抄了近路?為何他馬不停蹄地趕路,競還落后于他們一行游山玩水的人?雅間里的紫衣男子不緊不慢道:“你來得可真是時候,這一桌子菜才剛上?!?/br>容回抱起祁言進了雅間,掃了一眼那桌子上的菜,有七八樣,且都不是家常菜,宮廷里一國之君的膳桌上,擺的也就是這些。容回把祁言放在桌邊的椅子上,在他旁邊坐下,他看了一眼遇辰,狀似無意地問起,“你不是乘馬車么,怎的這么快就到荷城?”遇辰端著白瓷酒杯抿了一口,“羽靈溪的馬,吃的都是仙草,自然要比你那匹馬跑得快?!?/br>容回低聲笑了笑,“吃仙草的馬,我倒是想見識見識?!?/br>“長得倒是與普通的馬無異,只是跑得快罷了?!?/br>祁言用手上的筷子插了一個紅燒獅子頭到容回碗里,“爹爹吃?!?/br>容回看著碗里的紅燒獅子頭,摸了摸祁言的頭,“言兒自己吃,不必給我夾?!?/br>他再掃了一眼桌上的菜,這一桌子菜少說要二兩銀子,二兩銀子夠他用一個月了,他再看了一眼遇辰,他是富貴慣了的,不知柴米油鹽貴也是情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