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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是不會被重視的;如果不是她在這個地方身份有些特殊,可能投入的警力還要少一些,也難怪消息這么快就傳遍半個倫敦了。這么想著,耶夢加得開始回憶起案發現場的各種情況。這個時代沒有監控,也沒有提取指紋之類的技術,警|察們斷案主要還是靠目擊者的證詞之類的。但是顯而易見,在深更半夜的也不太可能正好有人在案發時間經過那里,而且……就算經過了,黑燈瞎火的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有效信息吧。那條小巷里的環境是典型的“臟、亂、差”,再加上昨晚剛剛下過雨(英國嘛,你們懂的)哪怕是以現代的技術,很有可能也沒辦法得到大量的有效信息。至于受害者本身……他的服裝材料問題,之前已經說過了,有些粗糙但并不廉價,很多地方都能買到,想要從這一方面找到線索很是費勁,而且很有可能得不償失。而受害者本人的身份,耶夢加得是不知道的,便也不去想了。他的死因應該是從背后被人捅了一刀,雖然下過了雨但還是能看到衣服上留下的明顯血跡。受害者的衣兜里有幾枚硬幣,不過……很難讓人相信是謀財害命,畢竟從著裝上看起來就完全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可以算是線索的,而且是看起來有些不合常理的東西,是在他手腕上纏著的一截絲帶。很細,雖然浸過雨水被弄臟了,但還是可以看出原來是白色的。以耶夢加得的眼光來看(畢竟人家見多識廣),它的材質算是比較高檔的,不過小康(這個詞用在這里有點奇怪,不過意思想必大家都能理解)人家還是能買得起一些給孩子改善一下的。可是…………“喂,你們聽說了在那個胡同里發生的案子了嗎?”卡文迪什廣場上,有幾個路人在討論著。“嗯,聽說過了啊,好像死者是個小男孩??!”“真是的,是誰做出了這種事情???!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不會像以前那個開膛手杰克的案子的兇手一樣吧?!”……“嗯……我覺得,兇手很有可能是那個家伙……”“哪個家伙?別賣關子了,快說???!”“嘿,就是那個……海德啊?!?/br>“海德?!你是說上次那個在胡同里虐打一個小女孩,還砸了其他人的酒館的那個?!這么說的話,確實有可能……”“而且,這個案發地點還離他毆打小女孩的地方距離不遠……這么一想的話,他的嫌疑就更大了啊……”耶夢加得聽見了路人的對話,微微揚起了眉毛。海德?聽起來,總覺得有點耳熟啊……不過這個姓氏,應該也不是很少見吧。……殺人當然不是什么好事情,殺死弱小的女性和孩童,更是令人發指的行為。這起案件的社會影響很是惡劣,可是蘇格蘭場又找不到什么線索,這讓他們感到一陣焦頭爛額。最消極的應對方式,當然是壓下消息,置之不理,然后跪求兇手不要再犯案了。經過大概一個星期,人們就差不多可以把這件事情忘個精光了。當然,蘇格蘭場還是有盡職盡責的成員的。他們內心的正義感也不會允許自己就這么消極怠工下去。可是,光憑他們自己,也只是陷在瓶頸里……雷斯垂德警長想了一會兒,走到警局外招了一輛馬車。“去貝克街221B?!彼麑︸R車夫說道。第50章調查雷斯垂德最后還是沒能到達目的地,因為馬車在半路上就側翻了,而他也不得不被送進了醫院。不過最終目的還是達到了:他成功地與那位赫赫有名的咨詢偵探碰上了面。這位偵探之前在接手了一個與美國那邊的某個幫派有關的委托之后便興奮了起來,長期在221B之外的地方逗留,本來雷斯垂德也只是想碰碰運氣,看自己能不能從這位極為可靠的朋友那里得到幫助。雖然見到了很讓正義感爆棚的警官高興,可是這種見面方式……嗯,真的不能說很好。……“你還好吧,雷斯垂德警長?”華生雖然個子矮一些,卻比福爾摩斯先一步跨進了病房。“嗯……沒什么大問題?!崩姿勾沟驴吭诓〈采?,向他們揮了揮手。福爾摩斯仔細打量了自己的老友一番,拉開邊上的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那個案子,有什么問題嗎?”他單刀直入。雷斯垂德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畢竟認識那么多年了,也知道福爾摩斯的演繹法在某些時候堪稱“神奇”),開始敘述起來。……“事情就是這樣子了?!笨斓浇Y尾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雷斯垂德總結道。“嗯……”福爾摩斯兩手指尖相抵放在面前,思索了一會兒,問道:“在他身上,有發現什么線索嗎?”“嗯,他(He)?”華生愣了一下,“我想,那個最初發現案發現場的女人應該也有嫌疑吧,為什么你會直接問……”“啊,說到這個,她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可以排除嫌疑了?!崩姿勾沟旅Φ?。華生轉過頭看了看福爾摩斯,見他對這個回答沒有任何意外之色,便也暫時按捺下心中的疑問,看向病床上的警長。雷斯垂德想了想,說道:“別的倒沒什么了,只是有一點說不上很奇怪的,在那男孩的左手手腕上,有一截絲帶?!?/br>“?。?!”福爾摩斯猛地坐直了身子,華生的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是什么顏色的?”福爾摩斯問道,他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之前沒有的嚴肅之意。雷斯垂德遲疑了一下:“案發的時候下過雨,本來的顏色都看不出來了,不過……很有可能是白色的?!彼莻€警長,而不是布店的老板,更不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咨詢偵探,看不出來也很正常。福爾摩斯和華生對視一眼(此處應有腐女の尖叫)。華生對于這起案件感到非常、非常憂慮——因為他們之前也遇到了一起與之極為相似的案件。他們之前在調查另一起案件的時候,也有一個小男孩被殺了,而他的手上——同樣纏繞著一截白絲帶。……“福爾摩斯,你覺得這會是同一個人做的嗎?”走出醫院之后,華生一臉擔憂地問道。在這個刑偵學還遠沒有發展完善的時代,人們對于“連環殺手”幾乎沒有了解——我說“幾乎”是因為這里還有一個迄今也沒有被遺忘的開膛手杰克在。雖然他們不知道,某種類型的連環殺手會有什么樣的舉動和心理病癥,但光是“纏繞在手腕上的一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