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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已經是不容易了。現在又碰到獵人圍追堵截,就更難應付了,像一群被狼群追趕的兔子,只顧逃竄。有很多參加培訓的人,沒有被淘汰,都被獵人抓了起來。唐馳和劉英琪無奈結盟,見到梁默他們過得這么好,還能美滋滋的吃上熱騰騰的米飯,饞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眼巴巴的望著他們,吞咽口水的聲音,隔著老遠就能夠聽到。藍云澤和劉英琪也算一面之緣,他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于是接納他們入伙。幾個人圍著火堆,一起大快朵頤起來。唐馳兩個人,好幾天沒吃的熱乎的飯菜,簡直是感動的淚流滿面。劉英琪若有似無的觀察著藍云澤與梁默,眼中掠過好奇之色,卻極力的掩飾自己的眼神,不被其他人發現。一行人吃完飯后。溫暖的火堆邊,所有人都席地而坐,享受這難得的安靜。唐馳扔了兩節干樹枝在火堆上,嘆了口氣,對著藍云澤說道:“好多測試者,都被那些人抓走了,他們還放出風聲來,如果測試者能夠抓住梁默,那么就可以被放走?!?/br>唐馳瞄了一眼,靠坐在石壁旁邊的梁默,見對方一直老神哉哉的抽煙,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顯然是不想理會,心中略有些不忿。“你怎么這樣?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唇亡齒寒的道理,你懂不懂?!?/br>藍云澤自然聽出唐馳,言語中的不敬,眉頭微蹙。如果他是對自己有什么意見,也許藍云澤姑且認為他年少輕狂,不會反應這么大,但是他對自家男媳婦兒出言不遜,他卻是忍不了了,上上前一步,嚴肅問道:“那唐公子,想內人如何?是赤手空拳的出去將那些人都解決了,還是像唐公子一樣,躲在背后像個女子一般,自怨自艾的抱怨?”唐馳本就年少氣盛,他之前一直聽族中長輩,對于藍云澤百般夸獎,心中就十分的不忿,當他不過是嘩眾取寵之輩,雖然上次試探后,承認藍云澤有些本事,但是心中總有別扭。“藍先生,故意咬文嚼字的說話,是顯得您博學多才嗎?你不是自詡武道代表,如今怎么不站出來?”話說出口,唐馳就覺著有些不妥,他雖然不忿初中長輩總將他與藍云澤比較,但如此惡語傷人,確實不該。梁默嗤笑一聲,翻了個白眼,靠在藍云澤身側,修長雙腿交疊著,眼看著唐馳,冷冷的說道:“你什么身份立場來指責藍云澤?先不說這只是個訓練,那些人并無性命之憂,就算要到生死關頭,你大可以去伸張正義,振臂一呼,沒有人攔著你。說白了,你不過是妒忌而已!”梁默的這一番話說得極不客氣,羞sao的唐馳臉微微漲紅,他恍然地站在原地,他仿佛被人戳中了心底最隱秘的事情一般。是啊,自從看到藍云澤以后,他就百般刁難于對方,甚至出手試探,如今,站在道德至高點上綁架他人,做的委實不夠漂亮。唐馳也不過是年輕氣盛,從小是家中獨子,天資卓越,被族中長輩和父母嬌慣著,猛然聽到他們夸贊其他人,心中不免不憤,但是本質還是好的。唐遲的年齡雖然與人參差不多,但是上一年到底是活了兩輩子的人,如今看湯池就像一個碗一般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帶著淺笑說道:“有些事情,需要三思而后行,。如今,獵人小對,向我們發起攻擊,咱們自然不能夠坐以待斃,只是需要從長計議,懂嗎?”唐馳最大的一個優點就是知錯就改,他漲紅著臉,抱手成拳朝著藍云澤微微躬身行禮,說道:“師兄,是我一時想左了,還望師兄不要見怪,不過早些時候,祖父對師兄贊譽有加,我一直想與師兄堂堂正正的切磋一番?!?/br>藍云澤滿意的點點頭,唐家雖然已暗器毒物文明,但是培養的孩子倒是眉目疏朗,知錯能改。“好,培養完畢,咱們一定要好好切磋一番?!辈蝗挥窒肫鹱约抑辈ラg,嗷嗷待哺的小粉絲少,年眨巴眨巴眼又問道:“切磋,我隨時奉陪,只是直播,你不介意吧,放心,我會盡量不拍到正面?!?/br>話題轉換太快,唐馳一時有些呆愣,傻傻的點點頭,說好的武學高手,互相切磋呢,怎么忽然轉到直播上了。梁默再一次給藍云澤檢查傷口,手臂上的齒痕,已經愈合剩下血痂,梁默不放心,又找了一些消炎解毒的藥,搗碎后小心的附在他的傷口,又重新包扎上。又拿出一些清熱解毒的草藥,作勢要塞在藍云澤口中。藍云澤想起那日醒來,嘴里苦森森的味道,不由得退后幾步,咧了咧嘴,說道:“娘子,我已經好了,不用再吃清熱解毒的藥?!?/br>梁默叼著煙,似笑非笑的看著藍云澤。覺得他這個可憐巴巴不想吃藥的樣子,像個奶娃娃可愛的緊。于是扳過頭,狠狠的在他唇瓣上親了兩下,滿意的看到藍云澤耳尖通紅,伸出修長的手指,摩挲對方的唇瓣,聲音低啞如提琴一般說道:“你是想自己吃進去,還是我口對口的喂給你?”梁默本就長得美艷如畫,如今鳳眼含著三分撩撥,七分挑逗,看的人魂兒都要廢了。一個不經意間看到梁默這個樣子,同行的小道士連忙轉過身,閉上眼念清心咒。劉英琪也是兩頰微紅轉過頭。唐馳一臉的尷尬,這個梁默就是憑借這般樣貌和手段,才引得的藍云澤死心塌地的吧。之前,兩人無論怎么親密都是在私下里,如今旁邊還有觀眾的,藍云澤的臉噌的一下紅了起來,一把抓住草藥塞在口中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大丈夫怎可畏懼吃藥,娘子莫要擔心,咳咳?!?/br>許是吃的急了,一時不慎搶到藍云澤不住的彎腰咳嗽,梁默連忙拿過竹筒,一邊替人拍背順氣,一邊給他喂了些水,打趣道:“還大丈夫,我看你分明就是個小鬼?!?/br>藍云澤自覺他這句話說的不對,兩個人身高本來就有差異,藍云澤默默的找了塊石頭站了上去踮起腳,義正言辭的說道:“自古夫為天妻為地,娘子,怎可稱呼我為小鬼,那分明是奶娃娃的稱呼?!?/br>話雖然說得正氣凜然,但是通紅的耳朵還有點起的腳尖,確實讓氣勢瞬間矮了幾分。梁默抽了口煙,看到藍云澤通紅的耳朵,忽然有些發熱,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抬頭,他迅速換個姿勢,交疊雙腿,極度克制的伸手揉了一把藍云澤的頭毛,鳳眼隱含欲念,在他耳邊曖昧不清的說道:“想讓我叫相公,你還不夠賣力呀,晚上努努力才行?!?/br>“休......休要胡言亂語......唔”藍云澤被吻個正著,嘖嘖的水聲,在寂靜的密林,清晰的可怕。近日來,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