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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賠錢,沒有幾百萬,我就一頭碰死在法院門口?!?/br>醉漢張牙舞爪的泡沫橫飛,兩位警察微微蹙了蹙眉毛,還是將情況記錄下來后,公事公辦的說道:“好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現在你跟著我們去醫院驗傷,,如果確定傷勢為他人所為,就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和賠償?!?/br>那醉漢眼珠一轉,面上有些遲疑的按著,自己的腿就嚷嚷著太疼的動不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了解,今天一大早他就發現自己本來動不了的雙腿,竟然恢復知覺。他也不過是想憑借村里人的身份,逼迫那兩個外地人賠一些錢罷了。于是連忙討好的笑道:“警察同志,看著醫院這么遠,咱們就不去了吧,每一家也是新上的人,只要那兩個小子,賠我一些錢就既往不究,也省得給政府添麻煩?!?/br>劉老漢的女兒,名叫劉英琪,1米71的個子,一頭黑發利落的扎成馬尾,英挺的眉毛讓她帶著幾分英氣。劉英琪冷著一張臉,深知自己的哥哥是什么脾性,這人的jian懶饞,很了解他的為人。她自學過簡單的包扎,回來時就看過自家哥哥,渾身上下并無明顯的傷口,他的骨頭也并無任何問題,再看他如今這個樣子,哪里還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這個哥哥就像一個吸血鬼,騙光了爺爺所有錢,她心中滿是厭惡,看著那醉漢涼涼的說道:“哥,報假案,是要拘留的?!?/br>那醉漢一聽就面色難看的看著劉英琪,十分精神的破口大罵:“你個胳膊肘子像外拐的賠錢貨,上了大學又怎么樣?還不是偏幫外人,你給我滾,我不用你管?!?/br>有人報警,當事人自然也被請到現場,藍云澤和梁默剛進屋,迅速引起圍觀村民的側目。梁默特意帶了個鴨舌帽,壓低了帽檐,張身上氣息收斂到極致,他可不想橫生變故,打擾他與藍云澤難得的相處時光。藍云澤一張清俊的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意,畢竟他之前武道大會的比賽視頻,也算算驍有名氣。這兩個警察中有一人就是武俠迷,一見到藍云澤就迅速的認出來,眼睛亮晶晶的發著光,要不是因為身上穿著制服,早就像個小迷弟一樣圍觀上去。不過看過那場比賽對于藍云澤的人品多少有些了解,所以態度稍微和藹了一些,走了必要流程問口供。那醉漢一看,兩個警察不僅沒有抓這兩個人,反而和和氣氣的,眼珠一轉,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故意說道:“同志,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你們可不能偏幫兇手,否則我就記錄下來,到你們上級投訴你們?!?/br>“請您放心,我們一切程序都合理合法,如果您有哪里不滿意,可以上上級部門投訴?!?/br>那兩個警察自然也看出來,醉漢的神態不對,于是互相交換了個眼神,最終帶著他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醉漢還以為自己到醫院不管檢查出什么情況,他就謊稱自己腿疼無法移動,這些人也拿他沒有辦法。哪知道藍云澤的點xue三天早已消除,如今他活蹦爛跳的,身體倍兒棒,到醫院現代儀器一照,沒有絲毫問題,可不是,他說疼,無法動彈,就能夠解決的。于是,對方偷雞不成蝕把米,報假案被罰款行政拘留七天。對于這種事情,藍云澤也不甚在意,剛想離開,直接劉英琪走到他們面前,微微躬身說道:“抱歉,家父受舍弟的蒙騙,給二位添麻煩了?!?/br>事情塵埃落定,劉老漢更是覺得無顏面對藍云澤二人,他這個兒子一直坑蒙拐騙,實在是讓他丟盡了臉,如今僅剩的5000元存款,也為那個逆子交了罰款,不禁老淚縱橫。如今,這個家里不是老人就是女子,藍云澤受傳統禮教十數年,自然做不出這種欺凌老弱婦孺之事,于是擺擺手不在意的說:“唉,姑娘,不要往心里去,這只不過是個意外?!?/br>說吧,燦爛一笑,跟著梁默轉身上車,揚長而去。劉英琪握了握雙拳,看著車子遠去的方向,喃喃自語道:“藍云澤,我們馬上就會見面的?!?/br>這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下午的時候,藍云澤與梁默去超市買了一些牛rou和羊rou,準備在自家院子里做燒烤。調料竹簽子,各種蔬菜rou類,買了滿滿兩大袋子。藍云澤二人開著車子回到小院,遠遠的就看到一輛黑色切諾基停在他們小院門前,看牌照是帝都的。他們這邊車剛停到門口,就見那輛黑色切諾基上,吳穹咋咋呼呼的跳了下來,一走到藍云澤二人身邊,就哇哇哇的說道:“唉,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出院這么多天都沒說給我打個電話,我還說要帶你們在帝都好好逛逛,盡盡地主之誼,行啊,沒想到你們在這兒過起了小日子?!?/br>俗話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藍云澤揚起笑臉,連忙招呼吳穹進院子,說道:“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今天我們準備做燒烤,內子燒烤是一絕,保管你吃了這頓,還想下頓,你有口福了?!?/br>聽到藍云澤稱梁默為內子,在看梁默習以為常,沒有任何意見的樣子,吳穹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感覺自己本來饑餓的胃瞬間被狗糧塞滿,朝藍云澤比了個大拇指。“高手就是高手吶!”藍云澤一臉懵逼,不太懂吳穹是什么意思,轉身看了看梁默。“你找死!”藍云澤雖然沒懂,但是梁默卻懂了,叼著煙,鳳眼危險的瞇成一條縫,斜睨了吳穹一眼,做勢抬腿就要往吳穹身上踹去。吳穹一溜煙的跑進院子,開玩笑,梁默的拳腳功夫,他是見過的,別看對方玩笑似的踢一下,得疼好幾天。“那啥,我錯了你說錯話了,咱們現在就開吃嗎?”看著梁默氣鼓鼓的樣子,藍云澤覺著有趣,嘟起嘴,在對方臉上親了親,故意叫道:“娘子,娘子,娘子?!彪S即有壞壞的一響,錯到梁默耳邊細不可聞的說道:“昨天夜里,娘子在為夫耳邊叫我什么來著,我怎么想不起來了?”藍云澤不提還好,一提梁默就有些惱羞成怒,最近他的身體也不知怎么的,欲望格外強烈,碰到藍云澤,就跟磕了藥似的。看著藍云澤惡作劇的小模樣,梁默氣急敗壞的抽了一口煙,單手按住藍云澤的后腦勺,將口中的煙渡到對方口中。藍云澤并無吸煙經歷,是最耐不住香煙的味道梁默一口煙,惹得藍云澤不住的咳嗽,白皙的臉頰也逐漸染上了紅暈。“咳咳……你……咳咳,怎么可以咳咳……這樣?!?/br>梁默暢快的哈哈大笑,揉了一把藍云澤頭毛,拎著東西,進了院子。三個人手腳麻利將rou串穿好,蔬菜洗干凈,擺上烤爐放好碳,天色已經微微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