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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醫生話音剛落,藍云澤胳膊上的針已經滾了,拿出來時候,都是彎的跟曲別針一樣。第96章變態小可憐“頭疼不?”“......”搖頭“四肢無力不?”“......”搖頭“你還記得自己叫什么?”“......”這套路,怎么感覺有點熟悉呢。醫生也是堪稱奇,這小伙子身體強健。但是能在神經毒素的作用下,只是吐吐血,沒哭沒嚎,也是奇跡。畢竟神經方面的痛楚,和rou體的疼痛,是截然不同的情況。藍云澤乖乖躺下,他沒感覺到痛楚。之前內息紊亂,他感覺體內有什么東西,具有很大的破壞性,他只能用內息強壓著。他現在絲毫內力動不得,跟個身體強健的普通人,差不多。但是這些不科學的事情,自然不能跟醫生說。不過藍云澤深刻的體會了一把,現代醫學的手術流程。他感覺自己被扒的光溜溜,嘴上被塞了一個管子直達喉嚨,讓他有些生理性的干嘔。而那些穿白大褂的人,往他身上各處涂涼涼的東西,拿一個圓頭的物體,在他身上懟來懟去。值班大夫摘下口罩,來到藍云澤身邊說道:“你好,你還記得自己叫什么,發生了什么事嗎?”藍云澤現在是一臉懵逼,也知道這穿白大褂的人就是醫生,也就是上輩子的大夫。于是謹慎的交代了自己的姓名,只是說他不知道為什么吐血,然后就記不住了。醫生拿手電筒,扒開藍云澤的眼睛,看后點點頭,說道:“嗯,病人意識清醒,邏輯清晰,推回到病房吧?!?/br>值班大夫也是個熱心腸,跟著藍云澤回到病房。又他將現階段最好的緩解神經毒素藥物,推入了藍云澤體內,一行人回到了病房,由于失血過多,藥物的作用,藍云澤緩緩的睡了過去。梁默整個人十分憔悴,雙眼微紅,下巴露出微微的胡茬,焦急的來到醫生身邊詢問,“他怎么樣大夫?沒什么事兒吧,”“它體內含有微量的神經毒素,這毒素侵擾他的神經,患者每時每刻,都在忍受神經疼痛的折磨,我建議家屬,最好回去找一找,患者是否誤食過什么有害的物品。這樣才好,對癥解毒?!?/br>醫生一番闡述后,搖頭嘆氣的離開。梁默瞪大著眼睛,木然的坐到床邊。看著藍云澤蒼白的臉,伸手到一兜中,想拿出顆煙。又發現這里是病房,無力的垂下頭。神經性毒素。屠戮!梁默雙眼赤紅,就像一只被逼到墻角的野獸。這世上,沒人比他更了解神經毒素了。那毒素一旦侵入身體,會破壞主要神經,帶來的強烈痛楚,是任何藥物都無法緩解的。那神經性毒素,又一個美麗的名字,叫藍蝴蝶,正是屠戮的得意之作。連夜找來店里的老員工,叫了護工照顧藍云澤。“屠戮!”梁默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轉身出了門,雙眼赤紅的消失在黑暗中。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整個城市都安睡了下來。人民大學附近的小區,只有幾盞燈光,微微的亮著。屠戮坐在天臺的藤椅上,手上捏著雪茄,有一下沒一下的抽著,仰視滿天的繁星。忽然一個,激光紅點,落在他的身上,屠戮手指微微一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作者有話說小澤(╥﹏╥):媳婦兒,有變態欺負我。第97章變態來襲屠戮轉動藤椅,面向梁默。看著梁默一身簡單利落的打扮,手握銀槍的樣子,屠戮輕佻的吹了個口哨,說道:“F,我的愛,你握槍的樣子,真是讓我心癢難耐?!?/br>說罷,他伸出猩紅的舌尖,曖昧的舔著自己的手指。梁默揚起一抹冷笑,自顧自的拿過一個椅子,像個老煙鬼一樣,將香煙塞在口中,迫不及待的抽了幾口。叉著腿,橫刀立馬的坐了上去,冷冷的看著屠戮。“說吧,你到底想做什么,怎樣才能把解藥給我?”屠戮眼睛一亮,托著腮,發出少女夢幻般的聲音。“過幾天就是國慶節,帝都想必十分熱鬧吧,我想在那開個大party,送一個炸彈,轟!你說這個主意怎么樣?”梁默冷笑了一聲,鳳眼毫不掩飾的厭惡。一只腿踩著茶幾,修長筆直的雙腿,蘊含著強大的爆發力。“屠戮,我怎么不知道,現在你已經是恐怖組織的走狗了?”哪知道,面對這樣的話,屠戮像個小孩子一樣,嗚嗚哭起來。然后抬起臉,眼角還掛著淚痕,又嘿嘿怪笑起來,詭異的說道。“不,這是你喜歡向往的地方,所有你喜歡的,我都想毀掉,嘿嘿”梁默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惡心,痛恨。他喜歡的藍云澤那樣的陽光,盡管有些老八股吊書袋,但是卻總讓人心情愉悅。現在再看到屠戮,這變態神經質的模樣。梁默就覺著他是個神經病,徹頭徹尾的瘋子。梁默呸了一口,站起身,輪起槍把子,就給了屠戮一下。傾刻間,屠戮的額角,就滲出了鮮血。那殷紅的鮮血,在他蒼白的臉頰上,更顯詭異。屠戮也不惱,雙眼直視著梁默,伸出手指,摸了摸頭上的鮮血,再塞到嘴中,細細品嘗。仿佛那是什么無上的美味,聲音詭異的說道:“生氣吧,我最喜歡你生氣的樣子,眼角緋紅,好像涂了胭脂一樣,美極了?!?/br>雙眼貪婪的看著梁默,呼吸沉重。梁默忍無可忍,青筋直跳上前,一把攥住屠戮的椅子,猛的向后一推。屠戮連同他身下的椅子,都向外傾斜,這時只要梁默微微用力,屠戮就會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天臺冷冽的風,吹亂了兩個人的頭發。梁默漆黑的鳳眸看著屠戮,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一如既往的讓我惡心,我再說一次,把解藥給我?!?/br>哪知道屠戮哈哈大笑,怨毒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梁默,陰冷的說道:“如果我死了,你的小情人也休想活。不過,如果你答應,幫我個忙,我也許會把解藥給你?!?/br>天臺微弱的燈光下,梁默傾城的精致五官,更帶著幾分神秘。屠戮著迷般的伸出手,描繪梁默的眉眼,似夢似幻的說道:“這真是一張完美的臉,嘿嘿嘿,曾經我們一模一樣。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像的兩個人?!?/br>梁默嫌惡的側開身,將屠戮甩在地上。蹲下身,握著銀亮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