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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醒得還比他早,容光煥發精神百倍還活潑亂跳?呂夕的身體如此強悍,就是傷著了,靈氣也立刻能修復,身上的痕跡也能治愈,最重要的是兩人有主仆契約,交n合之時不僅不會有損傷,一切益處都向著他。呂夕憋了一會兒,竟然無話可說,他看見聊清又在收拾兩人昨天的衣服,那衣服支離破碎,還被扔得亂七八糟,呂夕的耳朵不由得紅了一下,小聲地說:“把衣服扔了,黃鼠狼肚子里應該還有幾件?!?/br>呂夕悄悄地打開房門,他往外跨出一步,發現聊清又跟上了,他心虛地把聊清塞進了門內,緊張地說:“你一會再出來,不然別人肯定要懷疑!”這個時候,龍頭脆生生的聲音恰巧響了起來:“呂夕哥哥?!?/br>呂夕一個激靈轉頭看去,見龍頭和黃鼠狼整整齊齊排排坐在門口,好奇的仰頭看他。呂夕:“……..”龍頭:“呂夕哥哥,吳小機來敲了兩次門?!?/br>呂夕下意識轉頭往關住聊清的房門看了一眼,龍頭和黃鼠狼也好奇的看了看門,呂夕瞪了他們倆一眼,兇道:“小孩子別亂看!”龍頭和黃鼠狼疑惑的看著呂夕,它們兩不明白小孩子不能看什么,聊清是不是犯了什么錯?它們兩看見他好像從呂夕的房間出來,然后又被呂夕很兇的塞了回去。呂夕又嚴肅正經地問:“吳小機敲門做什么?”“他問你什么時候回程?!?/br>“回程?”“你們約好早上九點回的?!?/br>黃鼠狼十分乖巧的把桌子上的鬧鐘叼了過來——“現在下午五點了?!?/br>下、午、五、點!呂夕被這個時間震驚了!他們倆不僅沒上山探查龍脈一事,就這么在房里設了禁止,做了隔音,不計光陰從昨天晚上干到了今天下午五點………呂夕一言不發的去浴室洗漱,片刻后聊清走了進來。浴室的洗漱臺挺寬敞,容得下兩名成年男人,聊清擠了牙膏開始刷牙,然后又捧著水洗了把臉,呂夕說:“你怎么會說話了,頭發怎么回事?”聊清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想說話,突然就能說了?!?/br>呂夕別過臉:“我探一下你的丹田?!?/br>呂夕一邊說著還一邊把浴室的門鎖了,丹田的位置…….這個位置怎么這么尷尬呢?而且探查內息最好是將手掌貼著他皮膚,這么說來,就得……摸摸他口口,口口的位置……完了,手有點抖怎么辦,我之前到底怎么辦到的?就在呂夕猶豫不決的時候,聊清已經開始自行解浴衣了。“別!”呂夕立馬阻止,“我來我來!”解開浴衣的話,還會露出胸膛,這樣更加刺激,呂夕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他咬牙把手探了過去,聊清腹肌的紋路讓呂夕手抖了一下,接著他閉目靜心開始探查。聊清的內息十分平穩,他體內的力量洶涌澎湃,且又發生了變化,呂夕瞳孔縮了縮——他居然進入了煉尸第二階段!聊清的狀況向來與其他尸傀有所不同,煉尸分為三階,三階過后便算作完美的尸傀,全然能躲避天道自行修煉,但是煉尸三階完成的尸傀少之又少,素來只存在傳說中,連二階成功的都是十分稀有,而且據記載,二階的尸傀也沒有生出靈智的存在,而聊清早早就走了靈智,不知道聊清這次進階,又會出現什么變化。rou眼可見的是頭發一夜之間長了,頭發包含進階余力,要慢慢吸收,不能剪。可聊清怎么就突然進階了?煉尸二階也是相當復雜,沒想到就這么和他嗯嗯了一晚上,就進階了………祖師爺也沒想到吧……呂夕又探了探,發現他內息有一絲絲虧損,呂夕原本以為是進階后的內虛,但他尷尬的發現……..這是被采補了!采補……..正在這時,聊清突然垂頭吻了吻他的嘴角,呂夕嚇了一跳:“你干什么?!?/br>聊清笑著貼近他:“主人繃著臉一臉嚴肅,特別可愛,忍不住想親親?!?/br>他一只手已經環住呂夕的腰,呂夕慌忙把他的手掰開:“不要動手動腳也不能亂親!”聊清:“為什么?”呂夕推了推他的胸膛,讓他不要那么近,十分認真誠懇地和他商量:“我昨天身體出了點問題,昨晚是個意外………”呂夕自己都快說不下去了,這典型的渣男語錄,“就、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你快點忘掉,好不好……….”聊清一雙灰色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呂夕,似乎要把呂夕看得無處遁形。“主人有什么辦法把記憶磨掉嗎?”他的聲音一如昨天、今日一樣溫和,但是他漸漸湊近,眼睛一動不動看著呂夕,又給人一種強勢的壓迫。“昨天晚上主人先是抱著我,再親吻我,還一直呼喚著我……..”他一只手撐在墻上,把呂夕圈在這個小小的空間,冰灰色的雙目坦誠直白,“你哭著要我不要?!?”他的聲音漸漸低啞,雙目微垂,帶上一絲眷念,一只手輕輕觸碰呂夕的前額,“我一切都聽你的?!?/br>呂夕張了張口,他的言語全然啞在喉嚨里,片刻后他又動了動唇,小聲的說:“對不起?!?/br>一般對不起后面都會跟著“我會對你負責的”,但是呂夕的后邊并沒有跟這句話,他負不起責,也不知道怎么負責。往后要和自己的尸傀保持這種關系嗎?這與那些被逐出師門的魔修又有何區別?最重要的是,這只尸傀,活著的時候是聊清。他居然和自己的師兄……發生了關系。呂夕被這個可怕的事實壓得喘不過氣,這個人是他年少時一直仰望的目標、敬仰的標桿、引著他成長的大樹,若是他不入魔道,呂夕該一直尊敬他、守護他、仰望他、亦或是超越他,本是萬萬不可褻瀆,如今卻在一張床上肆意的纏綿過,有了親密不可言說的隱晦聯系。呂夕愣愣的站在原地,聊清被他的神情戳得心軟,只能輕聲哄著:“沒有關系,我是主人的尸傀,主人親親抱抱我是我的恩賜,我不可僭越…….”“不是的…….”呂夕被他這句話弄得更加愧疚,他有些手足無措,“沒什么僭越不僭越,這些事你不必順應我聽從我……..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br>聊清笑了一聲:“我想做主人的爐鼎,主人要用我要我抱的時候,隨時都可以?!?/br>呂夕:“………”呂夕已經不知道他腦子里想的是什么了,他在任何事上都把自己放在一個很低的位置,仿佛一切都是為了能順應呂夕的意。“我不需要鼎爐?!眳蜗φf,“那些不良道君魔君才要鼎爐,這是對人的踐踏,師哥你不要把自己放在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