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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怎么也截不斷。“這鎖鏈是什么玩意,怎么弄也弄不斷?”聊清幫忙去切鎖鏈,但是費了老勁,只破了個小缺口。王府的陰兵不依不饒,已然撐船來追,鬼殿下仿佛勢必要把人抓回去報復今日恥辱。冥河上霧靄重重,偶爾有靈碟飛過,呂夕坐在船頭讓聊清往霧深的地方劃,擾亂敵方視聽。“前方好像有座廢舊佛塔?”冥河里的鬼怪蠢蠢欲動,聊清用船槳已然打死了十幾只,依舊有不要命的前仆后繼。“里頭沒有雜亂氣息,進去躲一躲?!?/br>呂夕在船上貼了張符做標記,聊清把船劃的佛塔前方,呂夕跳上了佛塔的臺階,聊清下了船后將船轟到了其他方位迷惑追兵。呂夕手上的鎖鏈依舊沒有解決,聊清牽著他的手幫他磨損,兩人小心翼翼地進了佛塔。這座廢舊的佛塔不知有多少層,抬頭望不見盡頭,進塔第一層,佛堂里滿目塵埃,蜘蛛絲掛繞得跟白紗似的,佛堂里青燈、香爐樣樣不缺,獨缺了供奉的佛像。正堂上是兩個大大的漢字——誅惡。下邊擺放著著一本晦澀難懂的焚文經書,呂夕在佛堂上轉了一圈,發現二樓被上了鎖,無法進二層。不過這第一層就已經非常的大,呂夕沒有見過這樣格局的佛堂,除了供奉還分了好幾個大空間,修得十分奇怪,格局很像監獄,但是沒有門和鎖。“師哥,你在看什么?”呂夕發現聊清站在正堂的經書前皺眉看了許久,呂夕湊過去看了看,一時半會并沒有看懂,只是艱難的解讀出幾個詞句。聊清搖了搖頭,又繞去了后堂。后堂修得并不正式,但是背面龍飛鳳舞寫了兩個大字——揚善。下邊同樣擺滿了梵文經書。聊清翻開其中一本認真的看了看,呂夕跟在一旁解讀其中意義,突然間,也不知道是誰碰到了什么東西,好像是有個什么彈丸子往桌子上掉落了下來,聽聲音像是從案前掉落,聊清彎腰去看,只見案桌供奉之下,掉落了一顆魔佛舍利。聊清心下一凜,伸手去揀,正在這時,佛堂里轟隆震動,“楊善”的墻壁驟然間往后移動,直直朝兩人壓了過來。聊清第一反應就是轉身護住呂夕,第二反應就是立刻從這里出去。聊清把呂夕護在懷里,但是佛堂的機關并非等閑,兩人并沒有來得及出去,就已然被機關卡在了里頭。后堂瞬間合閉,聊清眼疾手快只來得及將擺放青燈的案桌踢過來卡住機關,那機關咯咯兩聲,被那不知是什么材質的案桌艱難卡住,最終阻止了機關繼續碾壓,免了兩人被壓成rou餅的命運。更倒霉的是,王府的追兵也進來了,正在佛堂里四處搜索。“明明應該在這里,人呢?”隱隱約約傳來了阿煙的聲音,“別亂碰這里的東西,這座佛堂此前是關押極惡的鬼怪魙希,機關重重,小心點!”后堂只剩下剛好兩人的狹小空間,兩個人擠在一起,連轉個身都難,狹小的昏暗空間從心理上讓人不舒坦,不知道是不是陰地氣候原因,呂夕身上黏黏糊糊有點兒熱,之前還好,現在兩人擠在一塊更熱了。呂夕抬眼看見聊清的臉,兩個人距離極近,他還穿著那件大紅婚袍,看起熱得不行,呂夕忍不住說:“師哥你過去一點點,我好熱?!?/br>聊清聽命挪動,但是空間就那么點兒,他一挪動還把呂夕卡住了,呂夕的雙手不能行動,這一卡,差點讓他被捆在身后的手指卡破了皮,呂夕“嘶”了一聲,聊立刻從兩旁攬住呂夕,伸出一只手去摸他被卡在后腰的手,又想著好好調整,讓呂夕舒服點兒。“別動?!?/br>呂夕低低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偏頭看見呂夕的臉上冒了細汗,幾縷頭發黏在側臉,臉頰微微的紅,看起來很熱,他的呼吸比平常重,頻率不似往常。聊清的身體緊緊貼著呂夕的胸腔,他感受到呂夕心臟的跳動,是那么近。聊清到處摸了摸,看是不是呂夕哪里不舒服,這次呂夕是更加焦急的呵斥:“讓你別動!”聊清動作一僵,他看見呂夕的眼睛紅紅的,瞧著是特別兇,聊清不敢動彈,他把手從后頭收回來,再往后挪了點。咦?他往后挪的時候,好像碰到了個什么?他偏頭一看,看見呂夕臉全部紅了,紅到了耳根。呂夕這會兒恨不得拿個被子把自己捂住,又或是打個地洞鉆進去把自己埋了,而聊清此時此刻這種好奇又認真探究的眼神簡直讓他自閉。呂夕修煉多年,基本上是清心寡欲,又因守著元陽對修煉有異,所以少有碰qing.欲之事,就是少年人血氣方剛,也是皺著眉頭自己草草解決。而如今,他已然修煉百年,血氣欲wang再也不可動他道心,現在,居然,欲.望起來了,好巧不巧,聊清還在這里。呂夕努力回想一下今天的細節,洞房之時,喜婆好像點了個是什么奇怪的香說是助興,呂夕一邊暗暗把那喜婆罵了一通,一邊祈禱著聊清別再亂動,他只要默念清心經法,就一定能壓下去。這個時候聊清偏偏很不聽話,他仿佛是特別好奇,一直盯著呂夕的臉想要探個根底,呂夕瞪了他一眼讓他老實點,然后閉著眼開始修心法。呂夕努力靜心默念心法,正當要進入狀態,就感覺到聊清的手探下去,把他那個抓住了!呂夕差點氣到吐血,破口罵了一句。外頭的追兵大約聽見什么聲響,疑惑道:“剛才好像聽見什么聲音?”呂夕立刻閉嘴,聊清完全沒有被他震懾到,他那只手居然開始了動作。他的手一動,呂夕幾乎被刺激到呼出聲來。聊清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他聽著外頭追兵的疑惑私語,覺得不能讓呂夕出聲,要不然會被發現。呂夕簡直被他這一系列舉動氣到懷疑人生,他的嘴被聊清捂住,雙手上的鎖鏈還沒解開,身上最脆弱之物被他用手隨意褻,wang。更讓呂夕崩潰的是,他居然…….被弄得十分舒服,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如果不是聊清捂住他的嘴,他必然要下意識地叫出聲來。聊清垂頭看著呂夕,他感受到呂夕的鼻息染在他的手背,呂夕首先是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望著他,似乎是不敢相信,接著是惡狠狠的用眼神威脅他,但是他一動作,兇巴巴的主人就軟成了一灘水。他眼尾微微的紅,眼眶里含著淚花,睫毛濕濕的,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他,初看時是兇狠的威脅,但是看著看著眼尾又垂了下來,隨著他的動作忘卻了兇狠,只剩下一汪春水,如含情脈脈不可自拔。聊清看見他微微仰起了頭,控制不住踮起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