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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成型的北海灣上。唉。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她能cao心的,現在只要能賣出商鋪,她的年終獎就會更加豐厚。女性Beta搖了搖頭,偷偷觀察著身側這位看上去似乎比她還要小幾歲的Omega。客人是她負責的,經理也告訴過她關于那張黑卡的來歷,不過在此之前她也一直沒有放在心上就是了,現在想想,燕先生眉目如畫,精致又好看,也難怪賀總愿意將那么重要的黑卡交給他。“真漂亮?!?/br>燕旻朝她投去一個迷惑的眼神。她自知說錯了話,窘迫地低下頭,直到走進樓盤都沒有再說一句話。*空曠的商鋪前,是一望無際的海灣,以及……正在施工的場地。各式重型機器制造出來的噪音轟鳴,敲鑼打鼓一般鉆進了燕旻的耳朵里。他嘴角抽了抽,仍然不敢相信眼前這片荒涼又充滿了灰塵的施工地區就是日后聞海市的繁華之地北海灣。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北海灣就是在一年后開始初具雛形的吧?可現在這一眼望去哪兒哪兒都在施工的情況是怎么回事?所以說,華國人的基建能力真的太強了。Beta小姐捂著嘴咳嗽了兩聲,敬業地踩著高跟鞋從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上踩過去,燕旻一路上都在擔心她會不會摔倒。大概是出于女性踩高蹺的天賦,他們兩人還是平安地走過石子路,繞過施工地點,到達了還算比較干凈卻也仍舊落滿了施工灰塵的門店前。“啊,就是這里了?!盉eta小姐抬手指著面前的復式商品房,介紹道:“為了不遮擋海景,沿海一線的商鋪最高都只有兩層半?!?/br>買房的過程依舊枯燥,現場確認后又回到售樓部簽訂合同,再拿出黑卡付款,一套流程走完又耗費了半日光陰。簽完合同后他并沒有直接回家,轉頭去了與售樓部相鄰的銀行。和賀揚相處了這么久,他對賀揚手里的那幾張黑卡是有些概念的,說白了,在他買完一套三居室和一棟兩層樓的復式商鋪后,剩余的錢仍然夠他白吃白喝大半輩子。可他實在不想把這張卡繼續留在身邊,就算他對賀揚已經不再抱有感情,可總這么看著賀揚留下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有點容易引起不適。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燕旻去銀行做了慈善。他以賀雨的名義把黑卡內剩下的全部余額都捐給了孤兒院,在銀行工作人員或感動或驚訝或曖昧的眼神中走了出去,一身輕松。直到他買晚餐付款時才覺得輕松過頭。“十五塊?!毙〉昝娴睦习逭f:“飯盒要多加兩塊?!?/br>燕旻在老板的注視下翻遍了身上僅有的四個口袋,空無一毛。“……”實際上他也不是真的身無分文,上大學那兩年勤工儉學,加上獎學金還攢了五六萬,只是那張卡他一直和戶口本放在一起,并沒有綁定微信或者支付寶。從賀揚家帶出來的現金也在昨天用光了。老板淡定地從角落里拿出兩塊藍綠紙牌:“支持轉賬?!?/br>完!蛋!燕旻干笑兩聲,打開微信錢包看見一位數的余額后咽了下口水:“我……”要不還是不要了吧。老板嘩一下將大碗米飯倒在了鐵板上,開始翻炒。燕旻認命地嘆了口氣,轉身坐進店內,開始思考怎么才能把他余額上的9.57變成17。人生就是這么大起大落,有誰敢相信一個上午才買完商鋪的人晚上就連一份鐵板炒飯的錢都不夠了?鐵板炒飯炒得火熱,燕旻反復確認自己沒辦法憑空變出八塊錢,只能把目光放在了好友列表里。畢業兩年,他和同學們的聯系幾乎也斷了兩年,現在貿然跑去借錢別人只會把他當成盜號的騙子。“唉?!?/br>“小伙子,”炒飯老板喊他:“加rou加蛋?”燕旻下意識回答:“都加?!?/br>“好嘞?!崩习逭f:“再多加四塊錢?!?/br>燕旻:“……”好吧,現在他得想辦法湊夠21塊錢。白嫩的手指貼著屏幕上下滑動,燕旻看著這些倍感陌生的同學們以及曾經放在置頂現在已經被刪除好友的賀揚鐘蔚,放棄了,他按著字母H,找到了唯一能夠聊上幾句的賀雨。燕旻:[笑臉]賀雨幾乎秒回,讓燕旻稍微松了口氣。賀雨:???燕旻:有件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賀雨:不當講[生氣]燕旻:弟弟,借我11.43塊,江湖救急[可憐]賀雨:???????????燕旻:[可憐][可憐][可憐]賀雨:大騙子[冷笑]你已領取來自賀雨的紅包500元。“傲嬌小鬼?!毖鄷F感嘆了一句,他把捐款署名定為賀雨,看樣子做的沒錯?!斑€挺大方?!?/br>有驚無險地避免了吃霸王餐的慘劇,燕旻拿著合同和豪華全套加餐鐵板炒飯回到了小區。飯盒散發著炒飯的香味和熱度,燕旻還沒吃早飯,香味勾起了饞蟲,不自覺加快了腳步,誰知剛踏進門禁處就碰到了看樣子正準備出門覓食的白月光。白月光淡然地對他點點頭,視線接觸到鐵板炒飯時愣了一下。燕旻猜從小山珍海味的環夏小少爺沒吃過這種路邊攤,解釋道:“小區外面買的炒飯?!?/br>“嗯?!卑自鹿獗且韯恿藙?,皺眉道:“醬油放多了,不太正宗?!?/br>燕旻:“???”夏衍舟似乎也覺得自己說多了,立刻別開臉,繞過燕旻往外走,只隱隱露出一雙泛紅的耳朵。燕旻還沒來得及消化這段段兩句話帶來的信息量,又聽見身后有人喊他:“燕先生!燕先生我可算找到你了!”燕旻錯愕地回過頭,看見銀行工作人員舉著幾張文件朝他揮舞,邊跑邊說:“燕旻先生,我們需要向您確認署名到底是賀揚還是賀雨,由于您沒有留下電話,所以我只能冒昧……”毫無防備就在白月光面前掉馬的燕旻:“……”莫名其妙聽到了熟悉名字的夏衍舟:“……”“燕旻……”夏衍舟慢慢轉身,一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鄰居:“賀揚的男朋友?”“……前男友?!毖鄷F默默避開他的視線,心中萬千情緒奔騰得仿佛動物大遷徙:“已經分手了?!?/br>夏衍舟不置可否,低低地哼了一聲:“晏秋?”“那個是……”燕旻急中生智:“分手之后我傷心欲絕打算忘掉過去重新開始所以給了自己新的名字想要開始新的生活!”靠。燕旻在心里罵出了人生中為數不多的一句臟話,他到底在鬼扯些什么?這種鬼話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