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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夏溫良已經數不清自己說了多少次喜歡,仿佛還債一般,要靠十遍百遍的利息,把他以前肆意浪費的告白還回來。“你還沒cao夠嗎?”蘇桁臉頰紅撲撲的,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高潮后性感的紅暈。他皺著眉看向一臉認真的夏溫良:“我后面都要合不上了,你性欲這么強,這樣以后沒人受得了你的?!?/br>夏溫良氣得腦殼疼,扶著眼鏡閉上雙眼,壓著胸中的怒火,告訴自己不能跟蘇桁吵架。他做出一個牽強到有些猙獰的笑容:“你想讓我和別人做嗎?”“這不是我想不想的事情,”蘇桁低著頭沒看到男人此刻的表情,否則就不會選擇往槍口上撞,他正忙著把掉在屁股里的安全套取出來,咧著嘴忍受自己插自己的怪異感:“你早晚要組成自己的家庭,就像我也會有自己的伴侶,性生活雖然是必不可少的唔!”蘇桁無辜地看著氣到發抖的男人,掐住他下頜的手指捏得他生疼。“你還想找別的男人?”夏溫良只要稍微想到別的男人在碰蘇桁的畫面,就已經恨不得沖過去掐死對方,更別說讓蘇桁在他人身下承歡:“你,你是真的想氣死我,還是真想讓我把你cao死?!?/br>蘇桁終于察覺到一絲絲危機,悶哼一聲,忍著夏溫良伸進后面幫他把避孕套拽出來時的難受勁兒:“你冷靜一點,我說的是事實?!?/br>“我什么時候說過放你走了?”夏溫良不再維持假惺惺的紳士,把蘇桁重新推倒壓在床上,皮笑rou不笑地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不是等著我上夠你嗎?那好辦,你先滿足我再說吧?!?/br>蘇桁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已經被cao了一晚上的后xue立刻又被重新占領。夏溫良不再顧忌,拿過床頭的刻著他名字的項圈,就此把蘇桁綁在了床上。白天他去上班,就把蘇桁雙手拷在床柱上,將按摩棒連同幾個跳蛋一同塞進后xue里,用加密的貞cao帶鎖在腰間。等他下班回來,就把蘇桁撈起來頂在各種地方用最方便的姿勢cao干。他讓蘇桁一整夜都含著他的東西,甚至早上都是直接被體內那根東西的晨勃喚醒,還沒睜開眼便被按在床上承受新一輪的抽插。有時候他累了,就用玩具擺弄蘇桁的身體,因為蘇桁高潮和呻吟的樣子他都喜歡到骨子里,只是看著都覺得滿足。幾天之后,蘇桁著實怕了夏溫良這樣,男人越是笑得溫柔,就越說明一會兒用在他身上的道具更“厲害”,甚至一聽到電梯響,就會忍不住向屋里躲,但無一例外地都被男人抓回到身下,掰開幾乎沒有合攏過的屁股,身體便馬上被粗大的roubang重新填滿。“感覺怎么樣?你再堅持一下,可能過個一年半載,我就cao夠你了?!毕臏亓即K桁從高潮中回過神,握著他的性器,另一手在鼓脹的小腹處用力下按,一定要逼蘇桁崩潰地失禁出來才罷休。蘇桁一開始還犟著脖子罵夏溫良,今晚一個沒忍住,看著自己根本不受使喚的yinjing,突然委屈得哭了出來,用枕頭遮著臉,沉悶的哭聲慘得一塌糊涂。下面一抽一抽夾緊了夏溫良,上邊卻哭到嗆咳。夏溫良看蘇桁哭得那么兇,又開始后悔,把人摟在懷里,抱孩子一樣拍著后背哄。忽略掉蘇桁后面還稀啦啦淌著他才射進去的東西,夏溫良溫柔得仿佛一個正人君子,嘴里還是那些老調常談。你回來吧,我喜歡你,不是只喜歡你的身體。我以前是個混蛋,還是個笨蛋,連自己心意都弄不清。我輸了,我離不開你,離開你我就難受得快死掉了,你要怎么才肯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換我來追你,以后保證不欺負你了。蘇桁哭得委屈勁兒過去了,漸漸平靜下來,趴在夏溫良肩上,偶爾吸吸鼻子抽一下。他爬起來拿過手機,戴著耳機聽錄音。夏溫良搶過來一只,也要一起聽。于是他就聽到一個月前的自己信誓旦旦地說:不成熟,不適合過日子……我所有的設想都不是蘇桁這樣的……子期確實很合適,溫柔大方,學識淵博,哪怕是柏拉圖戀愛也沒問題……他看著蘇桁又開始掉眼淚,可錄音里的那個自己還在得意地講,他才不想因為性這件事被拴住,變成一個隨時隨地精蟲上腦的人,甚至幻想著和穆子期相處的另一種感覺……蘇桁把他推開,軟著顫巍巍的兩條腿下床,扶著墻去浴室洗澡。紅潤的嘴唇抿得緊緊的,不再與他斗嘴,也不再故意激他讓他生氣。夏溫良坐在床上,那話兒已經完全軟下來了,無奈地看著蘇桁沉默的背影,恨不得穿越回去抽死那個信口開河的自己……九月的某天,陰雨綿綿。夏溫良被院里的人染上了感冒,接連幾日都發著低燒。他吃過退燒藥,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半夢半醒間感覺與他相握的手抽離了,卻怎么也睜不開眼。他隱約聽到衣柜被打開的聲音,聽到蘇桁熟練地解了腳拷。因為特制的項圈他不會撬,連鎖眼都找不到,為此還生氣地輕輕踹了他一腳,最后直接剪斷了扔在床上。“我走啦,你乖乖吃藥,早點康復奧?!?/br>聲音聽上去那么開心,是啊,終于能離開他了,怎么能不開心。可是他還沒把人追到手,還沒向他承認囚禁了他也是自己不對,還沒讓蘇桁答應給他一次機會。哪怕大貓再過些日子就要生了,你都不留下來陪著她嗎?但是蘇桁哼著小調,什么也不在乎,飛也似的就從他身邊逃開了。無良作者在寫了幾章劇情之后食欲反彈了一下。第二十章歸還·上所以說,人都是很賤的動物。消失了將近一周,蘇桁本來以為自己回來之后會被顧宇川臭罵一頓,罵他下賤,罵他不愛惜自己,罵他分手了卻還送上門給人玩。他都想好怎么應對了,虛心聽講,認真悔過,大肆贊美,然后一筆帶過。但是顧宇川卻隔空摸了下他脖子上的吻痕,在快觸到時又恍然驚醒,只用平靜的語氣說,“回來了就好”。嘴角被面部肌rou牽動做出個微笑的動作,顧宇川努力演出好朋友該有的表情,覺得可能嚇到蘇桁了,于是眼角也依樣彎了彎,擠出一分笑意:“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那個人太厲害了,所以你才逃不掉,對吧?”蘇桁考慮著這句話,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又形容不出來。“沒關系,以后不會再有就行了?!鳖櫽畲ㄗ刈狼?,五指夾著一個銀色打火機翻來覆去地把玩。他輕輕一按,火舌便從蓋子上青面獠牙的怪物口中噴出來,瞬間照亮他勾起的一側唇角。不管怎么說,顧宇川沒有再問,蘇桁便僥幸逃過一劫,鉆回自己的小窩里。他躺在床上,回想起走之前踹夏溫良的一腳,有些過癮,又沒有盡興。居然敢那樣對他,自己以前怎么沒發現夏溫良那么惡劣。腦海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