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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罪孽深重了……---------------------是夜,夏溫良又做了個夢。最早從他養父母逝世的紀念會之前,這種夢就頻繁出現。一開始,夢的內容醒來就忘卻了。但那種羞恥和燥熱的感覺卻殘留在身體里,讓他感覺越來越饑渴。每當夜晚,他看著蘇桁坐在自己腳邊,露出那白白的一截頸子時,就越來越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慢慢地,夢的內容清晰起來,也越來越難以啟齒?,F實中,他越是與蘇桁降低zuoai的頻率,夢就越放蕩。即便是在大腦幻想出的世界里,他也要負責攔著夢中的自己對蘇桁種種施虐的想法,每晚都筋疲力盡。他拼命阻止自己把蘇桁拖進人來人往的商場廁所中肆意侵犯,阻止自己在人潮涌動的大街上將蘇桁脫光,看他無路可逃地躲進自己懷里;他隔著玻璃大聲告訴那個自己,蘇桁害怕蠟油,害怕鞭子,他已經哭了,不能這么做,但與此同時,下身那根骯臟的東西卻硬得快要暴開。蘇桁在他身下哭泣,求饒,晃動著承受他的cao干,大腿夾著他的腰求他輕一點,再淺一點。他便說好,用盡了柔聲密語哄他,然后更用力地把自己撞進去,逼蘇桁失聲痛哭出來……夢醒時分,他總是疲憊地反省自己的荒yin,頭腦清醒地下定決心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僧斔賶櫲雺衾?,白天的信誓旦旦就又被完全拋諸腦后。他先是沖著蘇桁大聲吼,你走,你走,你別看我,都是你讓我變成了這樣??墒菦]過一會兒,白天還正人君子的他就已經把哭泣的青年拖到身下一遍遍侵犯到昏厥討饒,就此陷入一個難解的循環當中。他不想承認那是他,這么不堪的人是他自己。他又不是沒了蘇桁就不能活,性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他不可能是性的奴隸。可是蘇桁說游戲結束了,他不想玩了。夢里的夏溫良開始尋找,找和蘇桁一模一樣的身影,每一個都不是。他站在廣場中央,向前追趕著,翻過每一個人看他們的臉,不是,不是,都不是他要的那一個。跑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把整個世界撕開,也要找到他要的那個人,那個能安撫他身體里燥熱的人。今天晚上,夏溫良掙扎在夢里,知道自己應該醒來,但是又不舍得醒來。因為他終于抓住了蘇桁,他大聲問蘇桁為什么要躲起來,知不知道他找了他好久,整個世界要被他翻遍了。他如愿以償地抱到了熟悉的身體,鼻尖盡是溫柔的甜澀的味道,像初春綻放的梨花,潔白而干凈,一下子就讓他找到了歸宿。不能再讓他跑了,他想。他把蘇桁綁在家里,綁在那個郊區他只和蘇桁“做”過一次愛的小木屋里。這個秘密基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把蘇桁cao到腿都合不上了,拴著腳鏈滿身精水地到處爬著躲藏。他把蘇桁的名字紋在自己的胸口,又把自己的名字大大地刻在他的頸環上,然后按在床上沒日沒夜地cao他,讓他時時刻刻都染滿自己的味道。他射大蘇桁的肚子,逼他給自己生一個孩子出來,不然永遠不放過他。蘇桁聽了總是哭,一見到他就哭,哭得兩個眼睛都腫成了核桃,每天戴著黑色的眼罩見不了光。他問,你哭什么呢?我會對你好的,不要離開我了,給我生個孩子,咱們一起把他養大。蘇桁說他做不到,他說:我已經把所有都給你了,你還要什么呢?你怎么能這么貪心?怨恨的眼神看得夏溫良心慌不已,他連忙搖頭,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你回來吧,但卻被蘇桁一遍遍拒絕,只能徒勞地將暴脹的性器重新插回濕熱緊致的xiaoxue里,假裝占有了這個人。蘇桁在他耳邊哭,鼻音軟軟地撒嬌喊疼,喊著喊著就沒了聲響。夏溫良回過神來一看,血從蘇桁的脖子和四肢源源不斷地往外流,鮮紅已經浸透了身下的床單,把白玫瑰染成了妖艷的暗紅。鮮血一直流,任夏溫良怎么捂都捂不住。別流了,別流了,我錯了,你別嚇我。我一定保護好你,你的電話我都會接,你別離開我。蘇桁呆呆地看著他,說:我們不合適的。胡說!夏溫良紅了眼眶,那是我說的混賬話,你不要放在心上。但是蘇桁搖著頭,把他一點點推開。淚水模糊了視線,一眨眼,面前的人忽然消失得一干二凈,連一滴血跡都不剩下。他聽到蘇桁的聲音傳來,冷漠而堅定地講:我們斷了吧,斷得一干二凈才好。“不可能!”夏溫良撲過去,膝蓋忽然傳來一陣劇痛。他醒過來,滿頭滿身的汗水,浸濕了身下的床單。房間內黑漆漆一片,與蘇桁消失之后的場景一模一樣,讓他一時之間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他擰開燈,看到自己正在蘇桁的屋里,從床上滾到了地板上。大肚子的白貓睜著渾圓的雙眼,正臥在床腳歪頭看著他。夏溫良腦海里浮現出夢中蘇桁滿身是血的樣子,看看時間是早上五點半,但那種心悸的感覺久久不散,還是忍不住撥了一個電話過去。但是響了很久都沒人接。他再撥過去,鍥而不舍地撥了三四遍,終于被接通了。“小桁?”夏溫良柔聲問。“他剛睡下?!彪娫捓锸橇硪粋€人的聲音,有點耳熟,但他一時想不起來。顧宇川看了看身邊睡得不安穩的人,把宿舍的遮光簾拉嚴實了,放輕腳步走到宿舍外面:“您是夏老師?”夏溫良擰起眉頭,聲音冷下來:“是?!?/br>“老師,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您別這么早就打電話sao擾我們學生睡覺?!毖哉Z中滿滿的諷刺。“你是他舍友?”顧宇川輕描淡寫地答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夏溫良震驚地愣在當場,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才顧宇川的最后一句話:我是他新交的男朋友。第十八章失智P友哪來得復合呢,對吧?夏溫良坐回床上,血液隨著驚怒一股股往上涌,全都匯聚到要炸開的頭顱里,額角一陣陣抽痛。不可能的,他了解蘇桁。如果蘇桁可以這么快就放下他喜歡上別人,就不是蘇桁了……這種篤定,讓夏溫良再一次發覺自己的卑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蘇桁有多喜歡他。每次他們前后走著,當他回頭想尋找蘇桁時,都無一例外地發現蘇桁在身后微微仰著頭望著他——對視的那一刻,清澈的瞳孔因興奮而微微放大,然后笑意便剎那間從眼角滿溢出來。那是喜歡著他的蘇桁,一個眼神便能讓他開心起來……夏溫良逐漸冷靜下來,又把電話撥了回去。那邊好像已經料到他會再打來一樣,馬上就接通了。“他的傷還好嗎?”夏溫良平心靜氣地問。他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個惡貫滿盈的渣男,但他又真的想知道蘇桁怎么樣了。“在好轉?!鳖櫽畲犓@么問,也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