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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地點,絲毫不耽誤其他事情。不過有個這樣的舍友,蘇桁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從前心底藏了個秘密,折磨得他食不得安夜不能寐,現在終于有人可以分享。在圍觀群眾的注視下,他那雀躍的小幸福能直接翻倍。蘇桁發完交作業的郵件,推開面前砸下來能把他埋起來的小書堆,頹唐地趴在桌子上:“大川,隨著一下抖動,我忽然感到身體一陣空虛,心里漏了個大洞,整個人仿佛已經飄到了彼—岸——”顧宇川:“論文全都寫完了?”“嗯!”蘇桁用力點頭。顧宇川啪地把書敲在他腦后勺上:“滾,我還沒寫完?!?/br>蘇桁咧開嘴笑起來,手腳麻利地收拾東西,抱著書分批往開架小車上摞,摞完正好接到電話,立刻開開心心地丟下兄弟跑了。“夏先生!”蘇桁小跑著過去,閃進車里。夏溫良把副駕的襯衣扔到后座去,側身幫蘇桁系安全帶,低頭時飛快地親了他一口:“今天過得怎么樣?”蘇桁想了想,撿出論文里有趣的章節分享。夏溫良每耐心聽完一段,都會提一兩個問題,亦或者簡單地應和一聲,引著蘇桁繼續口若懸河?;丶业穆繁銢]有以前那樣又慢又長……蘇桁格外珍惜這一周的試用期,雖然他的夏先生很溫柔,從飲食到習慣都在遷就他,但是他也不敢太過放肆。他像伏在叢林中觀察獵物的捕食者,琢磨著對方的一切,壓低身形一點點匍匐靠近。他發現夏溫良晚上只喝一碗清粥,便提前在學校吃點零食,避免出現第一天晚上做著做著肚子叫得震天響的窘況;他知道夏溫良每天都要洗一次衣服,深色淺色分開洗,便自覺將自己的衣服分開,顛顛抱過去,然后幸福地看著夏溫良在熨衣服時幫他也一起做好。他悄悄把須后水換成他常用的牌子,悄悄網購了三四種球鞋除臭劑,悄悄從圖書館借讀他最近攤開放在窗前躺椅上的書,又悄悄記住了夏溫良日歷表里的每一項行程。這些瑣碎的細節,一點點拼湊成青年熱戀的模樣,如在陽光下昂首翹立的向日葵,燃燒著火焰般的花瓣;又如同一個跪拜在天女腳下信徒,三步一叩,用每一次伏低表達他心中快要漫出來的洶涌愛浪……蘇桁吃完夏溫良特意為他炒的菜,漱完口老老實實地坐回到地毯上盤著腿打了幾把游戲。他的腿窩中間臥著一頭呼呼大睡的白豬,湯圓似的小爪子懶洋洋地搭在腿間那塊鼓鼓囊囊的地方上。如果抱著它的人贏了,就能得到一頓摸;如果抱著它輸了,就只能被迫獻出rou墊讓他捏捏。夏溫良收拾好東西,過來坐在沙發上,拍拍大腿,蘇桁便放下手機坐上去。他主動撩開衣服下擺,露出白凈的胸膛,胸口墜著雨后梅花似的兩點乳尖:“您舔舔?!?/br>夏溫良凝了他一眼,俯下身張口把微腫的紅豆嘬進嘴里,舌尖碾著乳暈,一圈圈打著擺。“唔……”蘇桁后退一步,捂著濕漉漉的胸口沉思。“怎么了?”夏溫良疑惑地看著他。“只有您舔才會癢?!碧K桁見夏溫良要脫他衣服,配合地揚起手臂。夏溫良嘴角的笑凝了一瞬,又無事一般揚起,他扶了下眼鏡,繼續脫蘇桁的褲子,笑著柔聲問:“還有誰舔了?”“……我自己?!碧K桁不太好意思。夏溫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倏爾笑出聲:“你再舔一回讓我看看?!?/br>“太難了,上次舔到的時候舌頭都疼了?!碧K桁把手試探性地放到夏溫良的襯衣扣子上,沒有等到許可,便沒敢擅自動作。夏溫良抓過蘇桁的手,用嘴唇輕輕咬了一口,然后把他的內褲勾下來,小聲問:“那一會兒,你也給我舔到舌頭疼行嗎?”蘇桁知道他說的是舔什么,還是紅著臉點頭。夏溫良滿意了,將項圈調整好,領著人往廁所走,讓他趴在橫桿上,將手腳固定在豎欄:“今天還是我幫你清潔?!?/br>“好?!碧K桁長呼一口氣。“怎么了,緊張?”夏溫良從水中拿出事先溫好的灌腸劑,拍拍蘇桁緊繃到拍不動的屁股:“別怕,這次用新的東西,兩次就能排干凈?!?/br>臀瓣被掰開,濕滑的尖嘴插頭伸了進來。溫熱而又黏膩的液體涌進身體的一刻,蘇桁打了個激靈。灌進來的液體并不多,雖然有點奇怪,但是比之前痛到求饒的臨界感要好很多——直到他看見了夏溫良手里拿的東西,才意識到所謂的“新東西”的不對勁。“不,不行不行不行……太大,進不來的,夏,夏先生……”蘇桁盯著那個比手掌還粗的刷子露出明顯的懼色,卻絲毫無法掙動手腳上的綁帶,只有費力踮起的腳尖在光滑的地面上不安地蹭動著。“噓——”夏溫良食指點著嘴唇,順手輕輕推了下鏡框。他將掌心里的刷毛展示給蘇桁看:“刷子很軟,這樣一握,進去之后實際和按摩棒差不多?!?/br>蘇桁不說話,看著男人的眼神還是充滿猶豫。夏溫良摘下眼鏡擦了一下,單手戴回去,拇指和中指扶著邊框正了正。男人微微歪著頭,骨節分明的食指在眉峰一下下輕點,指縫中透過的目光依舊凝著三分笑意,薄唇輕啟:“雖然我是商量的口吻,但是你沒有拒絕的權利?!?/br>蘇桁看著鏡片上反射的白色燈光,莫名感覺到一絲恐懼,腳趾緊緊蜷在一起。“別怕,”夏溫良忽而展露笑顏,唇角勾出輕快的弧度:“我從來沒有給你造成任何、無法挽回的傷害對不對?”“對?!?/br>“每次zuoai,我都會讓你感受到快樂,即使痛苦也都是短暫的,對不對?”夏溫良摸摸他微鼓的小腹,輕輕按了兩下。“嗯?!碧K桁點點頭,強迫身體的顫抖逐漸停止。“好孩子,我不希望再聽到那個字,”夏溫良轉動被吐出了一半的肛塞:“好嗎?”蘇桁輕哼一聲,忙不迭點頭。肛塞被拔掉,可腹中那些奇怪的液體卻并未亟不可待地噴射出去,反而如凝膠一般,極為緩慢地向外蠕動,竟容得夏溫良慢悠悠地將刷子頂在xue口,一點點旋轉著插進去。“嗯……慢,啊……”蘇桁咬著嘴唇,因為長時間大腦沖下呼吸不暢,鼻音濃得咬字都有些模糊。“很好,都吃進去了,它一點也不長,”夏溫良握住翹在外面的細桿,輕輕撥了幾下,就如同cao縱木偶般引出蘇桁或輕或重的呻吟。銀色鏡框后的漆黑雙眸中蘊出溫柔的笑意,他又嘗試輕輕抽動了一下,含情脈脈地看著蘇桁崩潰的模樣,一手在他光裸的脊背上安撫,另一手的動作幅度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小桁,你知道刷子應該怎么用嗎?”“夏先生,夏,啊啊啊……”手銬叮當作響,蘇桁拼命壓抑著拒絕的字音,那岌岌可危的理智被快樂與痛苦不斷拉扯著飛向兩個極端,一邊是敏感的xuerou被刷毛高速刺激的極樂,另一邊是難以排泄的液體和無法紓解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