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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蘇桁的手指按在解鎖鍵上,聽到咔噠一聲響。他托著下頜,拇指慢慢翻動……夏溫良面無表情地把手機丟到副駕駛,超市也沒去,徑直開回了家。門被拍上“哐當”一聲響,白貓驚了一下,嗚了聲就算打過招呼。它懶洋洋地翻個身,露著雪白的肚皮睡得愜意又放肆,還追著窗縫的夕陽又挪了膘肥體壯的身子。夏溫良忽然平靜下來,自嘲地笑了笑,搖搖頭。他換完衣服,湊過去用腳撓貓下巴和肚子:“胖子,一天不見,你又肥了?!比缓笤诒灰е袄鞯乜s回了腳。一個人也沒什么不好的,晚飯不需要做兩份,上廁所不需要排隊,也沒人跟他搶肥貓。平靜的生活同往常一樣,甚至要更加安靜些。他在跑步機上健完了身,約好了明天一起吃飯的朋友,又用多出來的時間看了一部惦記了很久的電影。他抱著貓坐在黑暗的客廳里,旁邊擱一杯加了冰的紅酒,連冰塊都是他特意削成的鉆石形。紅酒入腹,冰涼微澀。我是對這種生活滿意的。夏溫良想。一人一貓待到了十一點,各自回窩準備睡覺。夏溫良忽然聽到門鈴怯生生地響了一秒,再豎起耳朵仔細聽,就又沒了動靜。壓下去的火氣突然去而復返,夏溫良騰地從床上坐起來,大跨步去開門,一路設想著要怎么把這個不守信用的人的優雅地扔出去……打了幾個電話,一個都沒回!哪怕不想玩了,直接說清楚也沒什么。誰也不是沒了他就不能自理,又不是求著他過來被cao,一句話不說就冷戰算怎么回事……可是掀開門,見到蘇桁頂著一頭雞窩拉著行李箱的那一刻,他還沒出聲質問,就突然被小青年先發制人地撲進了屋里,這下想再把人轟出去是萬萬不可能了的。“夏先生我錯了!”蘇桁掛在夏溫良身上,兩條腿騎不上去,就去纏對方的腳:“我錯了我錯了,下午睡過頭了。我怕你生氣,如果在電話里講,你肯定就不讓我來了,所以沒敢給你打電話就直接跑過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鼻音軟得像是哭過的,男孩子怎么能這么撒嬌,不像話!夏溫良一手托著人的屁股,另一手把行李箱拉進了屋,再次摔上了門。然后他把人頂在了門板上,如同沙漠里饑渴的旅者,備受了孤獨的炙烤與煎熬之后,纏住對方的唇舌用力汲取著甘甜的津液,連呼吸都要吞沒進去。蘇桁被扔在沙發上,主動一把脫了襯衣,抓著對方的皮帶把人拽到面前,解開之后隔著內褲就舔了上去。夏溫良抱著蘇桁的頭,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漆黑的發絲,摩挲,糾纏,拽著人往下腹按。胃里的紅酒一下子發了效,好似被燃燒的情欲蒸發殆盡,每一滴順著筋脈流淌的血液都變得灼熱而guntang。“好吃嗎?”夏溫良任蘇桁動作,摸著他臉頰上被自己頂出的形狀。蘇桁紅著臉沒回答,抬眸凝了眼夏溫良上挑的唇角,一只手悄悄滑下去,拽開自己的皮帶,伸進去,握住,taonong,打轉。夏溫良一條腿踩上沙發,兩手捧住蘇桁,挺動著向越來越深的地方插去,難以自抑地低啞喘息。蘇桁費力地張大嘴巴收攏牙齒,舌尖在方寸之地努力地舔弄討好,另一只手放棄自己的東西,握住無法吞進去的部分擼動,然后伸直脖頸,放松喉嚨。至此,夏溫良心底最后一絲不快好似也隨著jingye的噴發而散去。他發xiele個盡興,最后又頂弄了兩下,才將自己立刻抽出來,又立刻捂住蘇桁的嘴,盯著蘇桁把jingye都吞咽下去,才堪堪放開手。青年艷紅的唇角還掛著一行白濁,胯下一柱擎天還沒能釋放,憋得面頰通紅秋瞳含淚。“想射嗎?”夏溫良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示意蘇桁。粉紅的舌尖卷著濁液一閃而過,蘇桁嗓子說不出話來,于是用力點點頭。夏溫良一把把人扛在肩上,大步走向浴室:“今天我幫你做清潔,一次也別想偷懶?!?/br>蘇桁聞言垂頭喪氣地放棄了抵抗,胳膊一晃一晃覺得自己特別像長臂猿。可是長臂猿先生還是有點開心怎么辦。先貼兩章試試水,前期車比較high怕被封……首發ht,現在更了十多章,并保持了周更的蝸牛速度。第三章坦白蘇桁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您別笑?!?/br>夏溫良抱著蘇桁坐在沒有水的浴缸里,一手玩他胸口的小豆子,另一手覆在他鼓脹的小腹上,能清晰地感受到腹中波浪滔天的動靜。蘇桁極為討厭這個清潔的過程,每次都百般不情愿,自己做就絕對偷工減料。所以夏溫良一直在挑起話題轉移蘇桁注意力,拿出了百分之兩百的耐心,悉心做著自己的飯前準備,期望這樣能讓經驗匱乏的床伴逐漸喜歡上這件事。“下午在做什么?給你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毕臏亓紗?,覺得蘇桁胸口的紅豆長大了不少。蘇桁努力伸直腿避免擠到腹部,可是后面坐著個長手長腿的,他只能蜷著腿,難過得不行,嘴上還是乖乖認著錯:“夏先生對不起,我睡死了。昨兒晚上沒睡夠,本來想補個午覺,誰知道一醒就大晚上了?!?/br>夏溫良自然明白蘇桁為什么昨晚沒睡好,歉意地揉揉他有點濕的頭發:“以后我盡量保證不做到太晚,昨天倒時差,后半夜抱著你實在忍不住?!?/br>蘇桁又咧開嘴沒心沒肺地笑,一笑牽得腸子疼,實在坐不住了,他跪起來晃晃腰,指著肚子看著夏溫良:“夏先生您聽?!?/br>“聽什么?”夏溫良貼上去,感覺有點好笑,這動作就像在聽妻子胎動一樣。蘇桁又晃了晃,一臉的無辜:“沒聽到水聲嗎?那我再晃晃?!?/br>“……”夏溫良抱著他的肚子,扶額輕笑:“行吧,走,就當時間夠了?!?/br>蘇桁歡快地一步三晃走去馬桶邊,費力地拔掉肛塞。在對方有形般的灼灼目光下,他死死堵著耳朵,一副掩耳盜鈴的鴕鳥做派,這才放松了后面。緊閉的雙眼睫羽劇烈顫抖,臉頰也越來越紅……夏溫良好整以暇地盯著人解放完,看了眼清澈的灌腸液,捧著蘇桁燙手的大紅臉:“下次我們玩清潔游戲好不好?”“怎么個玩法?”蘇桁蹭他的手,掌心厚厚的繭子磨在臉上,癢癢的。“嗯……”夏溫良輕輕扶了下眼鏡,笑著說:“用一些輔助的小道具,幫你更好適應灌腸,一般只用兩次就能洗干凈?!?/br>“這個好?!碧K桁看到面前擺著一個巨大的坑,挖坑的人拄著還沾泥的鐵鍬,站在坑邊向他展示這個土床的舒服與時尚,回答道:“都聽您的?!毙Φ靡琅f燦爛無比,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夏溫良滿意地抱起人走去大床,低頭看著蘇桁亮晶晶的眼睛,用眼神一寸寸描摹他眼角的笑意,心里莫名地熨帖,才冒出的暴躁干渴的情緒被莫名其妙地安撫鎮壓。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