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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低沉:“很舒服,感覺好多了?!?/br>“這是我舍友教的,每回頭疼他就這么按?!碧K桁為了方便動作半跪起來,向前俯著身。夏溫良聞言,已經舒展開來的眉心輕輕皺了下,閉著眼,一雙手卻不老實起來,摸到蘇桁的項圈來回摩挲著:“小師傅附不附贈其他服務?”“喝水捶腿,按摩親嘴,打架陪睡,”蘇桁順嘴編得毫無邏輯:“不說十全十美,敬業絕對到位。請問老板點哪樣呀?”那雙手慢慢下移,順著鎖骨淺淺的凹陷,摸到平坦光裸的胸膛。然后拇指在柔軟的乳暈上打轉,和蘇桁揉按他太陽xue的動作保持在同一個頻率。“喂奶會不會?”夏溫良抬起頭,眼睛還是閉著的,但卻忍不住自己先笑起來。蘇桁漲紅了臉,把胸口送上去,然后被那人一伸舌,卷了嘴中,門齒叼著那顆挺立的紅豆子吮吸得嘖嘖作響,另一手依舊跟著蘇桁的動作或快或慢地打轉,將那方寸之地搓得粉嫩嫣紅。兩人一時相對無聲。夏溫良感到身體越來越熱,鼻間心頭盡是清涼油的味道,明明很刺鼻,卻莫名地開始令人燥熱不已,體內仿佛有什么要脫籠而出,蠢蠢欲動。他手上動作沒有停,愈加過分地揪弄起兩顆小巧的紅纓,高高地拽起,再假意安撫,側耳細細傾聽蘇桁變化的呼吸聲。沉默了很久,夏溫良嘬了個盡興,終于睜眼看向頭頂的人:“累了吧,休息會兒,不按了?!?/br>“那您頭還疼嗎?”腿上一沉一熱,夏溫良戴上眼鏡,把蘇桁往前摟了摟:“舒服多了,不過今晚養足精神,明天好陪你玩?!闭f著,拿過方才沒戴上的東西,套在蘇桁自覺伸過來的手腕上。“我們去臥室?!毕臏亓寂呐乃钠ü?。蘇桁從男人身上下來,虛浮的腳才沾地,大腿就被一雙手臂環住了,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夏溫良把人扛在肩上,順了肥貓的鏈子,向主臥走去。“我晚上去尿尿,打擾您睡覺不好,要不我睡次臥吧?”蘇桁被倒掉得臉紅脖子粗,垂著的兩手晃來晃去,叮叮當當又無處安放。“我會樂意至極來照顧你的一切的?!毕臏亓及讶朔糯采?,用鏈子將蘇桁的項圈連在床頭。又隨著咔嗒一聲,將手銬短短的鏈子也搭在了項圈上,笑著看蘇桁雙手蜷在胸前無比配合的樣子:“一個星期不見,之前教你的都差不多忘光了,得罰?!?/br>見夏溫良笑蘇桁就高興,于是配合得毫無異議,他低頭看到男人睡褲上頂起的輪廓,知道夏溫良遠非面上這么冷靜,心中便有了底。“屁股里面洗了幾遍?”夏溫良倒出半掌心散發著淡淡香氣的精油。“五遍?!碧K桁單腿向內屈了屈,。手指抵在了柔軟的入口,輕輕壓進半個指節,果然濕漉漉的,緊致得很:“……幾遍?”“……四遍?!?/br>“幾遍?!毕臏亓级ǘǖ乜粗?,深灰的眼眸鎖住蘇桁閃躲的神情。蘇桁小聲地說:“三遍,但是很干凈了?!?/br>“騙人的孩子沒有糖吃?!毕臏亓加檬种赴丫蛶нM蘇桁后xue,而后引導著人趴下:“說起來,你還有一年畢業了吧,什么時候放假?”“現在已經放了,只要這兩周交上論文就沒事了?!睅е涕傧阄兜木捅灰稽c點抹到皮膚上,在每個需要變得更敏感的地方來回逗留,揉搓得一片粉紅。“放假有什么安排?”“先實習,也找著工作,有些公司暑假就開始招人了?!碧K桁像條案板上的魚一樣被翻來翻去。那人手掌所到之處一片油光滑亮,又迅速恢復原狀,緊接著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他不自在地在床單上蹭來蹭去:“夏先生,抹過的地方好麻?!庇致橛譅C,漸漸像要燒起來。“嗯,這個比之前的效果要強一些,這樣明天你會更敏感?!毕臏亓寄ㄍ晏K桁身上,坐倚在床頭,把人抱在懷里,兩手穿過對方腋下,握住他那根軟軟的東西,非常細致地、溫柔地,把精油抹在每一個角落,如同照顧一個金貴的實驗品般一絲不茍,靜靜地看它愈發膨脹變硬。蘇桁的呼吸霎時急促起來,不自主地夾住雙腿,卻被輕輕彈了一下性器,便只得乖乖分開。夏溫良低頭一邊抹藥,一邊一下接一下地親著蘇桁側額,將蘇桁身上好聞的味道吸進肺中,另一手從背后摸出根細長的軟管,頂端墜著顆略大的精巧寶石鎖扣,一看便藏著些機巧。見到這東西,蘇桁兩腿蹭著向后撞在男人懷里,后腦勺磕到夏溫良下頜,仰頭看著他:“夏先生!”“這是壞孩子這次說謊的懲罰,討價還價就再加倍,明白嗎?”夏溫良不由分說地用兩臂緊緊夾住他,聲音依舊沉穩而溫柔。蘇桁沉默著不說話,慢慢地,把腿放平了。夏溫良親親懷里的人,在他的顫抖中,慢慢把軟管一寸寸插進狹窄的孔隙里,扣上鎖扣,低頭欣賞了片刻,滿意極了:“乖,這東西習慣了就好了?!?/br>他擦了擦手,拿過床頭準備的水遞到蘇桁嘴邊:“口渴嗎?”蘇桁張開嘴就著他的手把水喝光。夏溫良又抱緊了聽話的小朋友,親了親他肩頭,拿出另幾樣東西:“這個要放到后面,你知道的吧?”聽到應答后,他才把跳蛋淋好潤滑液,抵在了緊閉的菊xue上,手指施力:“放松?!?/br>蘇桁歪靠在他身上,雙腿向兩側大開,將半邊臉埋進夏溫良領口。他感覺到一個細長且橢圓的東西被慢慢推了進來,用力擠過狹窄的括約肌,艱難地鉆到了身體里。緊接著就是第二個,第三個……遙控器被用膠帶粘在了大腿上,一下子就調到二檔。蘇桁如同一尾渴水的魚,猛地在案板上跳動了一下。他哼了一聲,鼻音帶著顫巍巍的尾調,呼吸變得散亂而無規律:“夏先生先開一個!一個好不好!”夏溫良環抱著蘇桁,冰涼的掌心撫摸他酡紅的面頰,笑著揉揉他顫動的小腹:“只有一個遙控,我也沒辦法……小桁,今晚戴著這些,明天zuoai的話就能很舒服,辛苦一下可以嗎?”蘇桁慌亂地咬著唇點頭。夏溫良壓著人躺倒,低頭啃咬著他修長的脖頸,一路吮下去,欣賞著身下的青年這幅人為刀殂的美景,卻覺得還欠些,心里依舊癢癢的。他想了想,翻出吸乳器,扣在蘇桁兩粒挺立的rutou上,按下開關。然后他又撕下一條寬寬的膠布。夏溫良看著蘇桁胸口罩子里被不斷起伏嘬弄的紅暈和小小乳尖,摸摸他發燙的臉:“晚安,小蘇桁?!?/br>“晚,晚安……”膠帶便封住了蘇桁的嘴,他眼睜睜看著夏溫良把吸乳器的頻率調到最大,摘下眼鏡放在床頭,脫衣躺下了。夏溫良抱著人閉上眼,雙手緊緊環著還不夠,腿還要夾住蘇桁攪在一起的小腿,把他整個人都罩住了抓牢了,才心滿意足地醞釀睡意。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在青年不甚敏感的腰側劃來劃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