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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悠悠地回到了黎勛為他們兩個單獨安排的辦公室里。【我們的行動已經暴露在學生面前,同時,明天只要老師那邊查了監控,他們也會知道我們的存在?!慷虐刈陔娔X前,點開了張虎剛剛給他傳過來的郵件,是李夢的尸檢報告。【黎勛故意不告訴我們這個規則,就是想讓我們和其他的兩個陣營產生沖突。理由嘛,恐怕是只有各方碰面的時候,童彩才會出現?!慷虐剞D過電腦屏幕,將上面的死亡原因標紅加粗。窒息,失血,胃容物中檢測出過量砷化物。【窒息?】姬宣靜指著屏幕,皺起了眉頭。【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不過這也只是我的推測罷了?!慷虐匦枰_認肖文君的死亡原因,這就意味著他必須要前往后山把他的尸體挖出來。杜柏的意思姬宣靜已經明白了,可有一點,他還是想不通。【既然老師殺人有限制,那學生豈不是可以肆無忌憚地對老師下手了?】杜柏贊賞地看著姬宣靜,又調出了一個文件,上面是市一高后山挖出來的尸體的詳細身份。姬宣靜被杜柏看得臉紅,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下,把視線轉向了電腦。死者竟然有一半都是市一高的老師!學生和老師的比例竟然達到了幾乎均等的1:1。【學生必然也有殺人限制,但我暫時還不太清楚?!慷虐氐氖种冈阪I盤上飛快地飛舞著,給張虎回了郵件。陶駿偉在和潘高聞交談過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教室,下一節課剛好開始。正如杜柏想的那樣,陶駿偉并不忌憚監控,前往亭子只是為了不讓它們的對話被捕捉到。而這個亭子就是他們的安全區,只有學生和黎勛可以靠近,其余所有的老師都不能靠近。他看著講臺上唾沫橫飛講著課的老師,心里卻在盤算著這一次的游戲。果然,因為李夢和肖文君的雙重死亡,這次的游戲果然出現了變化。自由人陣營,是那兩個蠢得要命的刑/警,可他們的體力和經驗是不容小覷的。另一個讓他犯愁的是這次游戲的參與者。潘高聞,欺軟怕硬,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只會使用蠻力。陶駿偉能從潘高聞的言行中感受他多自己的一種不服氣和蔑視。但是為了學生的利益,他必須去幫助這樣一個蠢貨贏得比賽。這次老師陣營的參與者是楚河,高一的數學老師。他不是狩獵團的成員,平常也跟其他老師沒有交集,屬于獨來獨往等等那一個類型。楚河相比于其他老師,在學生里的口碑是完全不同等級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這一切都是他刻意偽裝出來的低調,那這次的游戲將會變得十分棘手。作者有話要說: 【】里的話都是杜大人和小靜同學的內心對話~在這里特別感謝“貍夫人”小天使的喜愛~作者在這里做出承諾,春節不打烊,每天加更!第135章、楚河楚河是個教數學的,大學剛畢業,實在不想繼續讀下去了,于是就去考教師資格證。考了4年,沒考上,他也急了。4年時間,曾經的同學讀研的讀研,工作的工作。有的是國企職工,有的是公司高管,有的是研究所職員,就只有楚河還是無業游民一個。木訥,話少,這是從小到大周圍人對他的評價。楚河有個聰明的腦子,卻沒有一顆與人溝通的心。父母紛紛下崗,每月就只剩下那一點微薄的退休金,將將夠3個人的日常開銷。為了給他買學區房,楚河的父母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積蓄,還欠了一屁股的房貸。楚河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必須要去工作。可在研究生遍地走的京市,一個數學系本科畢業的楚河,又有什么選擇呢?他嘗試著去給各大公司投簡歷,可都是石沉大海。想去研究所,可學歷這一條就擋住了他前進的腳步。和他關系比較近的一些朋友好心勸他,讓他再努力一年考個碩士,這樣就會輕松許多了。可楚河是個倔脾氣,他覺得當年不考,現在再去考,那就是丟了面子,丟份。他想不明白,為什么從小到大品學兼優,一直都是“別人家的孩子”的他,最后卻混得這樣一個下場,甚至還不如以前鄰居家不學無術的二麻子。二麻子初中就輟了學,開始跟著社會上的“大哥”混,結果進了局/子,蹲了1年,因為盜/竊。出來后,他痛改前非,找了一個餐館,開始當起了學徒,跟著大廚做菜。二麻子好學,人也機靈活潑,極其善于經營人脈。沒幾年,他就分出去,借錢開了自己的第一家餐館。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大,到現在,他已經要被餐飲行業的人尊稱一句“老板”了。可楚河一直看不太上二麻子,也從不叫他的名字,只稱呼他是“二麻子”,仿佛這樣才能讓他自卑的心有些許的安慰。他雖然不喜歡二麻子,但平日里還是會跟他說些話,偶爾借著教他學習的名義炫耀一下自己的成績,隨后就能獲得一雙崇拜的目光。不同于楚河,二麻子卻是一直記得楚河。那時候他跟奶奶住在一起,成天就是無所事事,小區里沒一個孩子愿意跟他玩,只有楚河愿意跟他講話。楚河聰明,成天戴著一副厚重的黑框眼睛,給人感覺死氣沉沉的。他自己也有這種感覺,可他天生喜靜,不喜歡熱鬧。其實跟二麻子說說話,他也能被二麻子身上的那股精神和活力感染,總覺得自己也鮮活了起來。兩個人的聯系在二麻子進去后就斷了。那時候楚河的父母為了能讓楚河上區內的高中,咬咬牙,勒緊了褲腰帶賣掉了之前的舊房子,貸款買了套學區房。等二麻子出來的時候,楚河早就已經搬走了。楚河中考的分數,距離市一高僅一分只差。就是這么一分,讓他告別了夢想中的學校。勤奮刻苦,廢寢忘食地學,這都是楚河對于自己的懲罰。而到了高考,他再次以1分只差與他最想去的大學失之交臂。如果有人問楚河,他想做什么,不論什么時候,他只有一個答案。“我想做一個老師?!?/br>沒人問過楚河為什么想做老師,也沒人想去問他為什么要做老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