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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墊在下面,小心翼翼地把琴弦從脖子前面推開。“也不是那么蠢?!崩顗魜G下高跟鞋,赤著腳踩了進去。陶駿偉只給了肖文君這一個建議,剩下的布置全部都是由肖文君自己獨立完成的。他仔細調查了李夢的身高,在每一個身體要害部位的高度都設置了陷阱??伤麤]能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第二道斬首陷阱卻成了暴露他意圖的最大隱患。李夢脫掉了高跟鞋,琴房里的琴弦布置瞬間就高了5個厘米。本來應該放置在脖子前,手邊,腳腕前的琴弦,現在卻全都移動到了胸部,小腿等受傷后不會致命,而且還有脂肪堆積保護的部位。她一點點用手里的化妝棉探索著前面的路,很輕松地就來到了琴房內的書柜,從上面拿到了記錄本。這場比賽是她贏了,勝負已定。李夢在鋼琴下方的地板上動了手腳,只要輕微的顫動,肖文君就會直接掉進地板下面。那里,她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一指粗的鋼針正在等待著鮮血的味道。正式表演之前,肖文君肯定會預演走位。這樣,既不會影響今年的招生,更可以嫁禍準備舞臺的學生。李夢吹著輕快的口哨,手里轉著鑰匙,拉開了琴房里的窗簾,對外面皎潔的月光舉杯。“cheers。敬我們再一次的勝利?!?/br>她在接到任務后就刻意挑選了一名剛剛入學的學生,她還沒有像高年級的學生那樣有著堅定的意志,也還沒有體驗過死亡的追捕。這樣的學生是最容易叛變的了。她順利成章地成為了自己的間諜,還主動攬下了布置舞臺的工作。“陶同學,我已經按你說的,全都做完了?!币粡埣垪l輕飄飄地在火光中漸漸燒成了灰燼,現在是他的showtime。杜柏站在了窗邊,看到窗臺上那個明顯的掌印,將自己的手放上去虛虛地比了個大小。很小的手,右手,是個女人的。他又走回到李夢的尸體旁邊,從口袋里拿出手套帶上,翻出了她的右手。和相對于比較干凈,只有血跡的左手相比,李夢的右手可以說是臟得不行了。杜柏注意到,無論是教室里的高跟鞋,還是李夢的包,再到她頭上的頭飾,每一個都是嶄新整潔干凈的,她是一個對自己很嚴格的人,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身上有一點不完美和一點污漬。右手手掌上是黑乎乎的一團,放在鼻下輕嗅,有一股灰塵混雜著汗的味道。琴房內沒有空調,暖氣到現在也差不多停完了,李夢穿的很漂亮,也就意味著不厚,甚至還有點單薄。她為什么會出汗?杜柏突然想起了肖文君死亡前的場景。他瘋狂地敲打著鋼琴,額頭上……對,他的額頭上居然布滿了汗珠!杜柏的表情一下就嚴肅了起來。兩個人明明是敵對的兩方,但死前居然出現了同樣一個狀態,死因還各不相同。這不像是互相殘殺,更像是,第三個人出手。李夢的手摸在窗臺上,可沒想到摸了一手的灰。她有輕微的潔癖,連忙離開了窗臺,打算從包里拿出濕巾擦手。從剛剛開始,她的心里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明明已經躲過了全部的陷阱,為什么還是這么地心神不寧?心臟也是跳得越來越快,好像要從胸膛中蹦出來一樣。李夢很快就有了緊急判斷,她連濕巾都來不及拿,直接用干凈的左手捂住了口鼻。她沒算到,氣體。陶駿偉的最后一個陷阱,這是連肖文君都不知道的,真正的殺人陷阱。在李夢還沒有參與游戲的時候,他已經已經未雨綢繆,將混有砷粉末的茶包送給了金施敏。他很清楚,李夢不會接任何他送的禮物,不管什么東西,她都會毫不猶豫地扔掉,連碰都不會碰一下。他正是利用了李夢自大且多疑的性格,送給了她一份完全五毒無害的巧克力,而把一盒混有劇毒砷的茶包送給了李夢的朋友金施敏。金施敏沒有參與游戲,平常對他們這些學生也不錯,所以陶駿偉并不打算傷害她。她事先調查過,金施敏只會喝一個口味的茶,所以他特意選了一個不同于金施敏平常習慣喝的牌子贈送。這已經算他仁至義盡了,如果金施敏真的因為誤喝了這包毒茶死去,那只能說是她命不好,只能怪她是市一高的老師。不過好在,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他的安排順利進行著。李夢突然開始覺得頭暈惡心,吞咽困難。“啊……啊……”她放下左手猛吸了幾口氣,可是還是覺得胸悶氣短,喘不上氣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不過此時的李夢仍然還是以為琴房內有揮發的氣體毒藥,根本沒想到是下午喝的金施敏為她泡的那杯茶有問題。她背對著窗戶,在看到對面墻壁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冷了。“離開房間,就能活?!?/br>肖文君和陶駿偉怎么可能好心地給出提示?李夢知道,她很清楚!可是她現在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窒息的痛苦和死亡的恐懼在不斷逼近著,迫使她按照墻上的命令去做。李夢不管不顧地跌跌撞撞往門那邊走,剛剛全數被她躲過的琴弦,此時卻像利刃一樣凌遲著她的身體。終于到了門口,李夢像是抓住了希望的稻草一樣握住門把手使勁地轉動著,可是門居然被鎖住了。“李老師,是你輸了?!币粋€柔柔弱弱的女聲從門外響起。“你,你居然背叛我……”這個聲音李夢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那個被她策反了的女學生。“李老師,您在說什么呢,我從來沒有相信過您啊?!迸偷偷匦α?,轉身離開了主教樓二層。李夢絕望地拍打著門,直到最后血液流干。死因,失血過多,是肖文君設下的陷阱導致了李夢的死亡。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稍微晚了點吶。第134章、殺人限制杜柏站在窗臺旁,兩邊的窗簾突然猛地拉上,一行冒著淡黃色熒光的字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抬腳走過去,在門口站定,把門慢慢地關上。門的背面,是無數的血手印,還有一個模糊的血色人影。黎勛的手微微顫抖,他緊張地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