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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桃花寺深受京市人們的追捧,可是杜征南卻是一次也都沒來過。這次也是因為妻子生病,而杜柏的病又遲遲不好,才打算來這個被傳得神乎其神的桃花寺來看看。不多時,召清就回到了大殿。只是這次,他身后還跟著一個衣著古樸的年輕人。“這是我的養子,略懂一些醫術,可以讓他看看?!?/br>“連醫生都束手無策?!倍耪髂蠐u頭嘆道。表面上是說薛慈身體疾病的嚴重程度,實際上卻是諷刺召清找一個“略懂醫術”的年輕人來哄騙他的做法。來人正是姬宣靜。他正在地窖里煉化功德,穆公突然下來找到他,說有一個棘手的鬼氣無法處理。姬宣靜注意到穆公的魂魄不穩,于是邊走邊詢問剛剛發生的事。在聽到那一絲看起來毫無威脅的鬼氣竟然差點反噬穆公的時候,姬宣靜終于提起了精神。“藥石效罔?!敝灰谎?,姬宣靜就給出了藥石無醫的結論。這倒是讓杜征南有些意外。按他的猜測,這個年輕人應該先是裝模作樣地上來“望聞問切”,然后再說幾句模棱兩可的話,最后再推銷出一種藥粉,吃了就可以包治百病,吃了就可以長命百歲。可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直接說沒救了?杜征南聽到這話有些生氣。他來桃花寺也就是求個平安,這種不吉利的話,說出來不就是在咒她的妻子早死?姬宣靜走到薛慈的身邊,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額頭。“你干什么?!倍耪髂弦娖拮颖豢刂谱?,立刻從蒲團上站起來狠狠地捏住了姬宣靜的手腕。見姬宣靜受到攻擊,穆公也擺出法器準備出手,卻被姬宣靜傳音阻止了。“外面都是全副武裝的人,你不要輕舉妄動。有什么沖著我來,放開我妻子?!倍耪髂鲜窒掠脛?,臉色越來越陰沉。姬宣靜感受到手腕上夾帶著功德力量的壓迫,感嘆面前的這位老人實在是厲害,更加堅定了幫他妻子一把的想法。如果把這條鬼氣拔除,說不定天道能多給他一些功德,這樣他就可以早日出去,去找他……見青年仍不為所動,杜征南打算采取最后的手段了。他張開嘴大喊,卻發現自己根本喊不出聲音!整個大殿里靜悄悄的,什么都聽不見。外面是怎樣的人聲鼎沸,里面就是怎樣的萬籟俱寂。“九鼎之命,帝東南。八百福澤皆于吾身,掌神靈臺,清!”杜征南只能看見面前的這個青年好看的唇一開一合,清冷的聲音不斷從里面冒出。杜征南突然看見一縷黑氣被這個青年從薛慈的額頭上抽出,而后又被他放進了一個青銅鼎里。意識回歸,杜征南也終于可以發出聲音說話了。他癡愣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看了一眼面色迅速開始變得紅潤的薛慈,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老,老杜啊,我的腿好像有知覺了?!毖Υ阮澏兜穆曇舸蚱屏艘皇业募澎o。作者有話要說: 姬宣靜對待臣子是縱容,對待杜柏是愧疚。原因會在之后慢慢揭曉。第45章、交鋒薛慈之前的身體一直健康,只是有一天早晨起來后突然就走不動路了,從腰一下一點感覺都沒有。匯集了全京市最有名的骨外科和神經外科專家會診,都沒查出有什么問題。無奈,杜征南和薛慈兩位老人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說是時候到了,不服老也不行。可現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居然只用了一招就治好了薛慈的毛病……許多事情只是因為眼界窄了,不信就是不存在??缮酵庥猩?,人外有人。杜征南親眼看到了那縷黑氣,還看到了薛慈滿身的金光。他拄著拐杖過去,想要攙著薛慈站起來??墒茄Υ葏s輕輕拂開了他的手,控制著腳尖,雙腳成功地從輪椅的腳踏板上移動到了地上。杜征南激動得眼眶盈滿淚水。他時常能看見薛慈一個人在臥室書房里悄悄抹淚,他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恨不得以身代之,又恨自己的無能為力。薛慈已經有小半年沒有走過路了,現在也只是略微能控制住自己的腿,但要起身走路還是太過于困難。姬宣靜把想要起身的薛慈按回到輪椅上,轉身對杜征南囑咐道:“今日之內,遠水,避火?!?/br>說完后,姬宣靜就轉身離開了大殿,也不顧身后杜征南挽留的眼神。杜征南現在算是徹底信了關于桃花寺的傳言,也信了這召清住持和他的養子的本事。還沒等召清再次問出口,他就像倒豆子一般把薛慈生病前做過的事一一列了出來。了解到事情始末后,召清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也沒有對杜征南有過多的囑咐,撤了結界,把他們送出了大殿。大殿外已是全面戒嚴封鎖,連特警都趕到,在周圍就位,每一個都是實槍荷彈。見大殿的門終于開了一個小縫,所有人都嚴陣以待,就等沖進去進行營救。“杜老!”跟著杜征南一起過來的一個官員急功近利地高聲喊到,聲音里面一分情,剩下的九分都是諂媚。“還愣著干什么,還不上去逮捕嫌疑人!”先開口的這個官員猥瑣地躲在特警的護盾后面,只露出了一個锃光瓦亮的頭頂發號施令。召清冷眼看著面前的這些妖魔鬼怪,轉身就退回了殿內,用手重重地甩上了殿門,發出“嘭”的一聲巨響。杜征南久違的冒起了冷汗。他記得,在進入大殿之前,他還用手摸了摸這殿門,是實打實的梨花木,這么厚重的一扇至少也要有千斤。召清這樣一個看起來已經年過半百的老人居然能將門直接甩上,這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到的。“胡鬧!”杜征南自知這些滿腦子只有權和利的蛀蟲已經得罪了召清,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用拐杖狠狠地砸向了地磚,頓時止住了那個還在嚷嚷的官員的聲音,還有已經上前舉槍的特警。“怎么,這么大陣仗,是要把我這個老頭子就地槍決嗎!”杜征南冷哼一聲,扔了手中的拐杖就往那個官員的方向走去。拍馬屁拍在了馬蹄上,那個官員見狀不妙,扯過一旁的一個小警員,躲在他身后不斷往后退。“不不不不是?!边@個官員已經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今天他只是作為財政部長的下屬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