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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從教務處流傳出來的,簡哥你也知道,這次考試是聯考,答案來之不易,一份賣好幾百呢?!?/br>俞簡嘆了口氣,把優盤塞回他手里:“回去多做幾個書上例題,考試會考原題,比這靠譜不少?!?/br>畢飛急道:“別啊,俞哥,我告訴你,我覺得還是挺靠譜的,之前有過泄題的事,你別不信,反正你揣著,肯定有用的?!?/br>畢飛又把優盤塞到俞簡手里,憂心的看著俞簡。如果沒猜錯的話,簡哥這次這么拼,肯定是想一雪前恥,一鳴驚人,一戰成名超過遲言。談何容易啊,畢飛沉重的想。所以他找了好多人,終于找到了貨源,雖然可能沒有用,但也算是為簡哥的目標獻上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俞簡搖搖頭:“你自己留著吧,好歹是花幾百買的?!?/br>這生意不錯,幾百買張不知道什么卷子的答案。畢飛哎了一聲:“那是別人,我一去,報上你名字,他就直接把源文件都給我了,喏?!彼f完晃了晃手中的優盤。對方一聽見俞簡要,二話不說直接獻上來了,還驚訝俞簡居然開始會關心考試了。畢飛口水都說干了,看著俞簡不為所動插在兜里的手,嘆口氣心道估計他是不會要,認命道:“好吧,我想著萬一有可能會用到,畢竟考差了簡哥你心情也不好不是。你不要我就拿走了?!?/br>俞簡哎了一句,叫了聲:“等等!”畢飛轉過頭:“簡哥你回心轉意了?”俞簡電光火石之間想起了還有一個人,肯定需要這個東西。俞簡對著他點點頭:“謝了,給我吧?!?/br>畢飛把優盤遞給俞簡。他就知道,簡哥為了超過一次遲言,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俞簡捏著優盤回到教室里,把優盤放在書包里,心想等會去網吧看看里面的題。抄答案這種事他是不會做的,況且直接給遲言他肯定不會要,掰碎了揉碎了喂給他,一道題一道題勾出來,讓他慢慢理解消化,這也不算是直接抄答案。遲言打了個哈欠,重點差不多勾完了,他勾的重點是最簡略的版本,一來是時間短,二來是勾多了怕俞簡消化不了,他開口:“我把這個放在你書包里,你帶回去,明天上課我們互相背上面紅筆勾的知識點?!?/br>讓俞簡一個人看他信不著,書包估計都不會打開,索性自己陪他一起背。俞簡恩了一句,喬詩跑過來對俞簡道:“劉老師找你?!?/br>俞簡點點頭走出教室。于柯一見俞簡離開,立馬轉過頭和遲言碎言碎語:“遲哥,你剛看見畢飛拿的優盤了嗎?”遲言眼皮都沒抬一下:“沒看見,沒興趣?!?/br>于柯嘖嘖道:“你聽說了嗎,這次期中考試。有人賣答案?!?/br>遲言嗤笑一聲:“靠得???”開玩笑,這次兩個學校聯合出的卷子,考前又是嚴格保密,怎么可能會有答案寫泄露出來。“就是說嘛,但是抵不住有人搞這些啊,幾百幾百的買,就保存在一個優盤里,剛才畢飛不就拿著一個優盤嗎,說不定就是——”遲言揮揮手打斷他,他剛給俞簡標完重點,昨天又轉了一晚上畫展,這會兒困得要死,只想趕緊把標完重點的書放在俞簡包里,然后趴下好好睡一覺。他拿過抽屜里俞簡的書包,剛打開就看見一個優盤,靜靜躺在書包里。*俞簡回來在桌子上看見了原來應該在書包里的優盤。他剛準備把優盤拿下去,遲言一把把優盤搶過來:“里面是什么?”俞簡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心里打鼓,開口道:“沒什么?!?/br>遲言冷冷看著他,手里捏緊優盤:“我問你里面有什么?”俞簡搖搖頭,堅定否認:“真的沒什么?!?/br>遲言就算猜到了自己也不能承認。遲言從鼻腔里哼出一口冷氣,眼神凌厲的看向俞簡:“你最好是?!闭f完打開窗戶,手一揚,優盤就呈一個拋物線飛出了窗外。遲言這一番做的行云流水,俞簡還沒來得及阻止,優盤就已經不見了蹤影。俞簡愣愣的看著遲言,不敢相信優盤真的就這么被遲言扔出去了。俞簡下意識開口急道:“不是,里面有——”遲言冷聲道:“不是沒東西嗎?”俞簡被噎住,呆呆看著遲言,不知道說什么。俞簡還是第一次看見遲言這么生氣,是因為他誤以為自己想要考試作弊。俞簡有些想笑。俞簡看著炸毛冷冰冰的遲言,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頭發:“好了,我是準備給你講看里面的題的,沒有想直接給你答案?!?/br>遲言頭冷不防被他薅了一把,剛才被優盤挑起的怒火一下子被澆滅,瞳孔放大凝固在原地。俞簡還在耐心給他解釋:“我知道答案可能不對,但是看看也不虧,反正都是要考的,就當多做兩個題?!?/br>實際上,俞簡還真挺希望答案真是對的,這樣遲言能多考幾分,這段時間努力有回報了就能對學習有更大熱情,形成一個良性循環。遲言此刻沒聽進去俞簡在說什么,只能感受到頭頂上方的撫摸,他全身不自覺的放松下來,眼睛舒服的微微瞇上。俞簡見遲言已經不生氣了,松了口氣,把手從遲言頭頂上撤下來:“所以,你——”俞簡還沒說完,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就湊了上來,使勁往他手里蹭了蹭。???這是剛才殺伐果斷,利落干凈的扔他優盤的遲言?作者有話要說: 遲言:下次扔個什么好?第16章看著遲言毛絨絨的大腦袋,俞簡覺得還挺有意思,又伸出手去揉了揉。遲言的頭發很細,又染了棕色的發色,因為老是睡覺的原因,看上去燥的很,毛茸茸的,像是一只大金毛。遲言把腦袋往俞簡那邊挪了挪,俞簡手心的溫度更近的貼著他的頭。俞簡揉著他的腦袋,注意到遲言耳骨上的黑色耳釘,嘶了一聲皺起眉頭:“這個耳釘好熟悉?!?/br>是真的熟悉。上次看到想不起來。這次看到依舊想不起來。遲言隨意恩了一聲道:“可能在夢里見過?!?/br>這個耳洞是他剛學畫畫那會兒打的,當時他媽和他意見相悖,想著讓他去報個奧數班什么,他自然沒同意,最后還是和他爸聯合起來抵制他媽的□□,才好不容易去學的。為了慶祝這事兒,再加上他當時也是叛逆期,他爸帶著他在耳骨處打了個耳釘,他媽當時看見了氣得直跳腳,父子倆得意了一個月。不過真痛啊,尤其還是打在骨頭這種地方。俞簡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