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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都處于蒙昧期,到一百年后才開始學化形,現在那小孩才一百二十來歲,算下來成為人形也就二十來年,比你還小呢?!?/br>賀琳瑯本能的抵觸:“那二十來歲也太小了,我都是三十多的老男人了?!?/br>唐樺插話道:“伯母,這不對吧,這已經不是三十歲二十歲的事情了。我記得妖族至少要五百年,化形術才能到人類成年人的樣子。一百來年的小狐妖,估計才三歲小孩的模樣,如果他們相親,走出去不會覺得像父子嗎……”賀琳瑯也想到這一茬,皺起眉頭:“他現在還是小孩子?媽,這樣的不行?!?/br>賀mama搖頭:“他已經是二十多歲的模樣了,至于為什么,到時候你去問他呀?!?/br>賀琳瑯:“……”賀mama又說:“那孩子家世好,在涂山輩分高,聽說比施先生還高,涂山的妖怪們都要叫他一聲小祖宗,你和他在一起了,你也是妖怪的小祖宗了,多帶勁啊?!?/br>賀琳瑯表示自己并不想當妖怪祖宗。賀mama繼續說:“而且他也是要做演員的,現在在S市戲劇學院讀大四,以后你們倆雙劍合璧,一起當影帝,多好呀?!?/br>賀琳瑯心說,又不是誰都能當影帝。賀mama放下碗,留下最后通牒:“我已經和那邊說好了,就這個周周五中午,在蘭戈大酒店,你們吃完飯去看電影,做點年輕人愛做的,再吃個晚飯?!?/br>賀琳瑯:“……哦?!?/br>賀mama又笑了:“當然,如果順利的話,你晚上也可以不用回來?!?/br>唐樺在一邊低聲吐槽這得是多順利。賀mama也知道賀琳瑯被催得急,心里不舒服,打了一棍子后,也給顆甜棗子道:“我保證,這個你絕對會喜歡,假如你沒看對眼,我今年都不給你再找了?!?/br>賀琳瑯有些驚訝:“真的?”賀mama補充道:“但是你得保證認認真真的和他交往,不能渾水摸魚,不要對他帶偏見,多接觸接觸,了解之后再下定論。你不接觸怎么知道對方適不適合你呢,對吧?!?/br>這買賣不虧,賀琳瑯答應:“好,一言為定?!?/br>達成約定后,賀琳瑯又回劇組安心拍了幾天戲,一直到周五時,導演非常自覺地在拍完兩鏡后給他放假。這次劇組的導演也是一只妖,同時也是賀琳瑯拍第一部戲的導演,他的啟蒙老師,和他家里私交不錯,這些年偶爾也會跟著他爸媽一起催催婚。賀琳瑯卸完妝,換好衣服往外走時,導演剛好一條戲過,揮揮手把他叫過去。“要走了?”導演問。賀琳瑯點頭,這種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去相親的感覺,一開始他非常不喜歡,但次數多后,也習慣了。導演叫他無非是在走之前,要交代好好相親一系列的老話。“這次這個你可不能胡搞,好好相處,多了解多溝通,知道嗎?”導演言語間帶著意料外的嚴肅認真。賀琳瑯問:“您認識他?”導演說:“當然,我是涂山出來的妖,他是我們的小祖宗?!?/br>賀琳瑯沒注意到還有這樣一層關系,一時間腦子里過了許多念頭,最后認真地點點頭:“我知道了?!?/br>導演和賀琳瑯認識了快三十年,對他知根知底,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對他的人品非常信任,所以提過一嘴后,便放賀琳瑯離開了。因為是去相親,賀琳瑯也沒帶助理,自己開車往酒店去。路上不免想到了這個涂山小祖宗身上。也不知道為什么,以往相親,他爸媽都會一開始就把對方的照片拿給他看,先過過眼緣,再深入了解,這次這位,他媽卻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說這樣更有神秘感。賀琳瑯不置可否,反正是相親,都會見到,看不看照片也無所謂。而且,他也并不是一個顏控,長相如何對他來說都不重要。——至少,在見到他的相親對象涂靖屹前,賀琳瑯都是這樣想的。作者有話要說: 偷偷開新,感謝支持。留評紅包,之后的日子多多關照。這一本私設很多,大體世界觀是人類與妖族和睦相處,且同性可以結婚,其他具體內容往后看吧。第2章他們約的時間在十二點。今天路上沒堵車,賀琳瑯到酒店時,還有半小時才到點。賀琳瑯被侍者帶進去的時候,心里本以為自己鐵定比對方早到,結果半路上那個侍者卻說,約好的人已經在包間里,等了一個多小時了。賀琳瑯不免驚訝,這是來得有多早?三兩步到地方,侍者將房門打開,賀琳瑯抬眼就發現了背對著自己,站在窗邊的身影。而對方也被這開門的動靜驚到,扭頭轉身。時間仿佛慢了下來,賀琳瑯看著他的臉,連呼吸都輕了。媚。這時賀琳瑯心中出現的第一個字。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能有一個男人,能把這個字體現的淋漓盡致。而眼前這個人卻不單單只是媚。陽光的照射下,他的眼睛竟然是柔和的赤金色,清明透亮。耳朵尖尖的,像精靈,又似狐貍的三角耳,甚至還微微透著粉。往下看,柔軟俏麗的唇瓣,如嬌艷的玫瑰,鮮紅奪目。更讓賀琳瑯眼前一亮的,是他鼻側那一點褐色小痣,讓這張臉更加鮮活性感,特色分明。最難得的是,他本人看起來氣質純凈,明明那張臉當是風情萬種,媚眼如絲,卻因他那未經世事的純潔,而顯得更加動人。美得艷麗,美得濃烈,讓人過目不忘,像是喝下一瓶烈酒,滿眼迷醉。賀琳瑯驚訝的發現,他竟然為這張臉恍神了。侍者在賀琳瑯不知道的時候,默默離開,關上了房門。整個包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和無盡的沉默。還是賀琳瑯先開口,他幾步走到對方面前,伸出一只手:“你好,我是賀琳瑯?!?/br>“您好,我叫涂靖屹?!?/br>兩人的手一觸及分,賀琳瑯將手背在身后,無意識地捏了捏。涂靖屹稍稍垂著頭,看起來很緊張,兩人再次沉默。賀琳瑯見他這幅戰戰兢兢的模樣,感覺有些好笑,只得后撤一步:“我們坐吧?!?/br>桌子是四方形的,不大,他們一人一邊對坐,中間隔了一朵玫瑰花。賀琳瑯一看就知道是自己mama搞的怪,明明不熟,還強行凹浪漫。他們倆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也不知道雙方的忌諱,開啟話題時只能找安全點。賀琳瑯禮貌道:“久等了吧,今天在劇組耽擱了會兒?!?/br>其實并沒有耽擱,甚至還早到了。涂靖屹一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