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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一邊覺得自己現在的造型實在非常不可思議。不過那又有什么法子呢?自己的器囑托自己做的事情,就算形象受損也要做好。“那也難怪?!闭l知疤竟肯定了這個說法:“當年厄可是用這頭信鳥給黑土大陸上無數人送過消息,提醒他們災難即將到來,厄仿佛天生知道災難即將降臨在哪里,他總能提前感受到,然后提前通知大家,厄的黑信鳥每次送去的都是各種災難的信息,也難怪外面會流傳出這個說法?!?/br>“唔……這樣的話,豈不很像死神嗎?”提前告知對方哪里會發生災難?這……這怎么想都不太吉利,溪流心想。“怎么可能!”這個說法立刻被疤否決了:“別人會這么想我沒有辦法,只能聽到一次揍他們一次,你可是厄的兒子,兒子怎么可以這么說老子呢?”“這可不是死神,而是一種預言,能夠未來發生的災難,讓眾人提防得以逃離災難的,厄是賢者??!”疤顯然是一名徹頭徹尾的厄粉,這么不吉利的事情都能硬生生理解為賢明智者的象征,唔……溪流點點頭,表示自己受教了。不過對于溪流居然能有一只和厄一樣的黑信鳥這件事,疤心里顯然很高興,發現溪流根本不會馴養信鳥,至今幸運完全靠自學成才的時候,他立刻把部落里最擅長馴養信鳥的獵人找來了,吩咐他一定要幫助溪流將黑信鳥訓練好,叮囑完,他還在旁邊監督了。這些年基本上已經不外出的長老在旁邊親自監工,獵人大叔戰戰兢兢,恨不得把自己多年所學全部在長老面前展示一遍,各種訓練方式之精彩,就連末法都忍不住扒在鐵匠鋪門口偷偷往外旁,爭取旁聽一點。長老在這邊監工訓練信鳥,這樣一來卻苦了亞登。亞登回來就是為了勸族人遷移的,而他雖然在年輕一輩里算是最有威望的一個人,可是還是比不了老人們,想要讓整個部落遷移,必須得到族長和長老團的同意,而其中最關鍵的就是疤長老的同意。他本來打算當天就要和長老談,可是第一天發現了弟弟和外人結識了的事情,當夜便趕去處理這件事,結果發現對方是宮肆一行人,交換條件的結果,他不得不帶著宮肆等人來到了自己的部落,本以為這之后可以提這件事了,緊接著又發現了疤長老和溪流父親是舊識!出人意料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他竟是沒有時間說最關鍵的事。就在亞登跟在疤長老身后,一邊看著他們訓鳥一邊著急的時候,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在他手上三年都沒有動靜的那顆“死”蛋,交到宮肆溪流手上才三天,忽然有了破殼的跡象。第一百七十三章背著那顆蛋訓練了一天幸運之后,睡覺前溪流終于把鐵襁褓從自己的背上卸下來了。宮肆制作的這個“鐵襁褓”其實相當不錯,加上那顆蛋也沒多重,所以溪流背了一天也沒覺得有什么,整個白天就沒把它卸下來,然后睡覺前這一卸下來,宮肆就在他的背后發現了一團黑色。工裝襯衣上一團黑色異常醒目,宮肆不可能看不到。他當時就讓溪流背轉過來沖著他,一開始宮肆還以為是自己做的鐵籠子掉色了——有些金屬確實會掉色,尤其是和汗水發生一些反應之后,然而等到溪流湊過來之后,他發現那不是。溪流背上的東西是一層黑糊糊、黏答答的東西,宮肆還聞了聞,味道也很奇特,說不上來類似哪一種味道,硬要形容……大概就是一種“這東西不能吃”的味兒吧?倒是溪流一下子認出了這東西的身份——“黑石?”將上身的衣服脫下來抓在手里,就看了一眼,溪流便肯定道。然后宮肆也想起亞登他們拍的視頻了,從那些蛋周圍汩汩流出的黑色液體,一邊流一邊慢慢固化,固化后的那些黑色顆粒就是近年來大受歡迎的新能源——黑石能源。腦子里靈機一動,宮肆道:“這顆蛋不會是要破殼了吧?”雖然沒有官方公布,可是那段視頻流出之后,早有人分析出黑石能源的真面目:那大概率可以稱為一種生物能,這種陌生的獸類(鳥類?)在破殼的時候會產生極大的能量,這種能量會直接液化,然后凝固成一顆一顆的黑色石頭,也就是眾所周知的黑石能源。說著,他拎起被溪流放在一邊的鐵襁褓,將那顆蛋從里面倒了出來,然后,他伸手在那顆蛋上摸了一把:果然!上面一種液體的觸感,又黑又黏!拿著手電筒在蛋殼上仔細照了一遍,雖然沒有看到明顯的裂縫,然而這顆蛋上面的液體過了一會兒明顯增厚了,顯然,黑石正是從它身上來的!“快,快把大伯叫過來!”宮肆立刻對溪流道。溪流立刻去隔壁把宮大伯叫過來了,宮大伯既然來了,朱諾也跟在他身后,笑瞇瞇的走了進來。一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況,他們也立刻想到這是這顆蛋大概率是要破殼了,分別在床邊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兩人也打算就這樣坐在旁邊,好好看著這顆蛋孵化的一刻。在座的四個人都沒有養殖經驗,更沒有孵蛋經歷,在他們看來,一顆蛋從開始有破殼跡象到真正破殼應該要不了多久,然而這顆蛋顯然沒那么快孵化,宮肆叫他們過來大概是晚上十點鐘,一直到了凌晨六點,這顆蛋里面的東西愣是還沒有出來!不過它卻已經開始破殼了,原本嚴嚴實實的蛋殼上rou眼可見的出現了一道裂縫,細細的,他們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因為有大量的液態黑石從這道裂縫里出來,一晚上而已,宮肆他們所在的床上已經被這顆蛋里流出的液態黑石鋪滿了,一開始是不敢動生怕破壞它的破殼進度,如今宮肆他們是想動也不太好動了,那些液體已經將他們半“封印”在床上了,而且隨著液態變成固態,他們也就被弄的更加結實。同樣狀態的還有坐在旁邊的宮大伯和朱諾,屋子里沒有椅子,他們倆是盤腿坐在毯子上的,那些液態黑石從床上淌下來,將他們的毯子和盤著的腿的一部分也黏住了。不是不可以掙脫,而是到了現在,這四個人不約而同都決定不破壞破殼過程中的任何一個步驟。“有意思?!本瓦B他們中看起來耐性應該最差的朱諾都一動沒有動,不過也是,真正能夠在一個領域做到極致的人,又有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