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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戈又看了一眼帕拉薩烏蒂,然后視線最終定格在藍天中的巨斧上。沒有停留太久,他回來,換艾敏過去放火種。大家一個一個,排著隊過去放火種,眼瞅著存火器里的火種越來越多,宮肆也將自己的火種放了進去,他走回來,看了一眼沒有動彈之意的溪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過去?”宮肆低聲問他。視線從雕像移到宮肆身上,溪流臉上再次掛上了笑容,然后,他搖了搖頭:“我就不過去了,我比你們大,早就成年了,也已經舉辦過成人儀式,所以這一回我就算了?!?/br>他說著,又低頭看向自己手里的存火器:“對我來說,比起將火種交給帕拉薩烏蒂,我更想自己留下這個存火器和它里面的火種,很有紀念價值?!?/br>雖然對他說的話有點不解,不過眾人還是沒有堅持一定要他過去,然后,空過溪流,最后一個人則是烏迪。靜靜看著前方的雕像,烏迪也走了過去,沒有出溪流那樣的亂子,他順利地將自己手里的火種放了進去,然后低下頭,他閉上眼睛,在雕像前低聲默念了什么。聲音很小,其他人并沒有聽清楚,不過想也知道,大概是對帕拉薩烏蒂說的悄悄話吧。然后,等他退回來,所有人再次站成一排,整整齊齊站在了雕像前。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說起來的:“祝我們成年快樂!”然后大家就都笑了起來,互相恭賀彼此成年。“和伙伴們一起進行這樣的成人儀式比普通過個生日有意義多了,不過,就這么簡單嗎?”瑪隆略微有些失望。“這是因為齊洲如今已經恢復過來了,即使是當年的路,可是路上的危險大大降低了,沒有什么外憂內患,我們又是大概知道目的地在哪里,所以才走得這么輕松?!毕鲗λ?,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腳底,“其實也就阿肆做出雪橇后輕松了不少,之前連我都走得腳底破掉了?!?/br>然后大伙兒又是一陣笑。然后,瑪隆先停下了笑。“等等——都別笑了,你們聽到什么聲音沒有?”他豎起了耳朵。艾敏皺起眉:“有什么聲音?除了我們的笑聲……”“有一種很奇怪的聲音,轟隆隆的?!爆斅∫舶櫰鹆嗣济?。“你聽錯了吧——”艾敏的話沒有說完,溪流插了進來。“瑪隆沒有聽錯,確實有其他的聲音,不是動物的聲音,也不是人聲或者機械的聲音?!毕鞑[著眼睛道。“地底下!是地底下發出的聲音!”烏迪瞪大了眼睛,他驚恐地向地面的方向望去,就在他說出這句話后沒多久,他們腳下的冰層開裂了,地面裂開一道長長的縫隙,不等他們掙扎逃脫,所有人都跌進了裂隙處!作者有話要說:祝依玖琳生日快樂呀~——————————加更第八十八章“小弟他去參加成人儀式了!”華麗精美的大廳里,金發女子——戈的六姐正在會議桌旁走來走去。只有參加過的人才知道那條路線有多危險,少不更事的十八歲,她也曾經走過那條路,雖然是沒有報名吧,她覺得報名參加成人式□□全了,還能有報警器什么的,完全沒有成人儀式的感覺,所以就私下偷偷去走那條路了,大概就走了四天吧,就歇菜了,最后還是jiejie們把她凍蘿卜似的從雪地里□□的。后來她才知道jiejie們之中也有不少人走過那條路,不過沒有一個人完成。直到現在為止,她們家只有她們家的母親大人當年完成過真正的成人儀式。而問她那里到底有什么的時候,母親總是笑而不語,就說一句自己去看,可是把她們弄得抓耳撓腮的。也是本地人對帕拉薩烏蒂特有的敬畏,超過成人式的年齡一概不會去參加成人式,所以她們即使后來有了自己的器、能力大幅提高,也再沒有越格挑戰過。“啊啊啊啊啊啊??!我好想現在就把他抓回來啊啊啊啊啊??!”終于不走了,齊六姐站在大廳中央狂吼道。“你不要這樣,戈是男人,你們對他干預太多了?!彼种械拈L鞭忽然幻化成一名男子,徑直走到桌邊,男子自己坐下,執起桌上的壺倒了兩杯咖啡,一杯拿在自己手上,另一杯則往旁邊一推,示意薇拉過來喝。“譚說得對,薇拉你們對他干預太多了?!迸赃叺男D樓梯上走下來兩名女子,她們的年紀看起來差不多,長相也很相似,都是身材高挑,金發青眼,只不過后面跟著的那名女子更高一些,五官也更硬朗,兩人都是短發,一個大氣一個颯爽,看起來精干極了。隨著她們從外面走進來,大廳里的人才看到她們不止兩個人,她們的身后還跟著鱗。“前陣子你帶人去姬洲,我以為你是要把你弟弟抓回來,沒想到你居然抓了鱗,你這樣做可一點也不聰明?!眱蓚€女人為首的那位開口道,剛剛的聲音也是她發出的。“母親?!?/br>“母親?!?/br>……客廳里的齊氏姐妹紛紛站起身來,先向為首的女人行禮,稍后則問候了她身后那名更高的金發女性,也是她們的二姐。“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你這樣的做法就有問題,不要以為親姐弟就不會有隔夜仇,你們再這樣任性下去,戈會討厭你們的?!弊陂L桌的盡頭,齊氏姐妹的母親,也是齊家這一代的當家人,齊母坐在了椅子上,抓起放在桌上的報紙,她打了個響指,旁邊的大女兒立刻給她倒了一杯咖啡。這是她們家的規矩,在這個房間里的時候所有事情都要自己動手,沒有侍者。“給那孩子也倒一杯?!蹦闷鹱约旱目Х群攘艘豢?,齊母伸出涂了鮮紅指甲油的食指指向鱗的方向。“我……我自己來?!摈[正想推辭,齊家二姐已經給他倒好咖啡了。走到他身邊將咖啡遞給他,齊二姐還朝他微微笑了笑,這是一名氣質冰冷、不茍言笑的女士,略微男性化的五官和身材加劇了她的高冷,可是當這樣一個人沖你笑的時候,真的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鱗慌不迭接住了杯子。“坐下吧?!饼R二姐對他道。“等到成人儀式結束后,你就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