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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次,對方一共在同一個地方踩了七次。而且并非只有一個地方,他在很多地方踩了七次。這里面一定有原因——星隕正在這么想,忽然,他看到那名A級使用者忽然笑了,身上的藤蔓將他又嚴嚴實實裹了一層,星隕看到那人往前方踩了一腳,輕輕的踩了一腳,也是最后一腳。然后,爆炸了——眾人視線終點的擂臺忽然爆炸了!非常大規模的可怕爆炸,場內的粗壯荊棘被炸成大塊,無數血一般的紅色液體從場中心輻射到四房,濺射到觀眾席上——星隕和尼鹿身上的雨衣瞬間變成了紅色。“發生了什么?”“怎么爆炸了?”觀眾席上的人們都在議論紛紛。殺手锏——星隕腦中瞬間浮現出來這個詞,再次看向擂臺中央,他看到那名A級cao控者的器已經再次化成人形了。滿是紅色漿液的擂臺上,只有他倆一塵不染,干干凈凈。“謝謝你給我時間,讓我的炸彈有時間好好生長呢!”賽場上的喇叭忠實的將他這句話從擂臺上轉播了出來。“我布置這些威力翻倍的炸彈也是需要時間的呢?!?/br>“不短,剛好比你抵達A級支配者需要的時間短三秒?!?/br>最后看了自己的對手一眼,他和自己的器同時舉起了象征勝利的手。又是一場讓觀眾們看得異常盡興的比賽,賽后觀眾們即使退席,往來人群議論紛紛仍然是剛剛那場比賽的事。“就差一點時間,贏得就是那名B級cao控者了?!币贿呅⌒囊硪淼陌延暌旅撓聛?,尼鹿一邊憂心忡忡看了一眼擂臺:“傷得那么重,那名器還好嗎?他的使用者還好嗎……”“那兩個人恐怕不死也是重傷,對方下手非常狠?!毙请E先回答了他后面那句話,然后搖了搖頭:“差得不是一點時間,那個B級cao控者并沒有把自己的能力真相說出來?!?/br>說著,他逆著其他觀眾的方向,往別人正在撤退的方向走去。在已經沒有人的地方,他撿起了一塊荊棘塊莖仔細翻看。星隕一共撿起了大概六塊類似的塊莖,場上的荊棘被炸裂開來,他的塊莖如今滿觀眾席都是,清掃人員還沒來得及把它們全部清理完。星隕拿起了一塊荊棘遞給尼鹿:“你看,這里有一朵花?!?/br>“那塊荊棘上也有?!?/br>“幾乎所有被炸開的荊棘上都有這種白色的小花?!?/br>“這是那名A級cao控者的器開的花,也是導致這場爆炸的炸彈?!?/br>“這種威力巨大的爆炸確實需要的是時間,不過比起時間更需要的是他在同一位置踩七腳,這大概是他和他的器布置這種會爆炸的花需要滿足的條件?!?/br>“只對外人公開說明自己的能力是爆炸,卻隱瞞了這種爆炸,除此之外還隱瞞了達成爆炸的條件?!?/br>“這是他的殺手锏?!?/br>星隕說完,扔掉了手中的荊棘塊莖。“這里厲害的人太多了,作戰方式也太多了,尼鹿,我還想繼續觀看比賽?!彼聪蚰崧?。看了看手上帶血的荊棘,又抬頭看向星隕,怔怔的看了一會兒,尼鹿輕輕地點了點頭。“接下來的比賽可能還要用到雨衣,怕嗎?”拿出紙巾擦干凈義肢,星隕低頭輕聲問尼鹿。尼鹿先是點了點頭,然后將手中的臟雨衣折好,他對星隕道:“我們再去外面多買幾套雨衣吧?”對視一眼,兩個人一同向賽場出口的方向慢慢走去。***其他兩組同學實戰的實戰,觀戰的觀戰,無論以哪種方式,他們都以自己的方式開始課外教學了,只有宮肆和溪流——昨天被溪流帶著吃了整整一條街,因為吃得太飽睡不著,兩個人又去酒店附設的豪華健身房跑了一個小時步。沒錯,就是在跑步機上跑步,周圍全是有錢有勢、為了看格斗比賽過來高級酒店住店、閑來沒事過來跑個步就算健身的老頭子富豪的那種。看到他們倆,那些老頭子還笑瞇瞇的問他們:“小同學,你們的家長是誰???”健身房都能變成社交場所!跑完步還沒消化完,兩個人又去游了一個小時泳,然后向來準點睡覺的宮大哥困了,兩個人就一起回樓上睡覺了。多、么、頹、廢!尤其是第二天發現其他人居然那么努力的情況下——第二天一起到酒店自助餐廳吃飯的時候,宮肆眼尖的發現艾敏臉上多了一塊紅腫,一問才知道瑪隆和艾敏居然直接打擂臺去了!他們還在觀戰,這倆已經是選手了!簡直難以置信。非但成為了選手,他倆還贏了。“就贏了兩局,還全是對方級別低,器就是普通防具和武器,我倆用喇叭不知道怎么贏,最后索性直接真人pk他們了?!崩峭袒⒀食灾姘?,瑪隆對他們道。宮肆:……我不知道此時說什么更好,雖然我也這么做過……“不過后來遇到擅長用器的,我們就贏不了了?!卑舻某韵嗌晕⒑靡恍?,不過仍然吃得比其他人粗獷,切得精致的三明治一口一個,一眨眼功夫他就吃了一盤。“實在不知道我該怎么用,我倆決定還是靠實戰吧,打著打著,快被打死搞不好就悟了?!爆斅〔辉谝獾?。“注意安全?!钡铝掷蠋熃o瑪隆遞了一杯牛奶:“我去看著你們比賽?!?/br>雖然如此,他并沒有阻止兩人的做法。“我和尼鹿還是看比賽?!毙请E也匯報了一下他們昨天的行蹤,然后說了今后的打算:“這里的戰斗多樣,能夠到達地下二層的都是很厲害的選手了,我們打算全天看比賽,如果可以的話,想去地下三層看比賽,不過那里的票不好買?!?/br>“報房間號,應該可以買票打折的?!毕鲗λ?。微微一笑,星隕朝溪流說了聲謝謝。然后,所有人的視線便集中到宮肆和溪流臉上了——“你們呢?昨天分別之后有做什么?有什么收獲嗎?接下來要怎么辦?”雙手拿著一張烤餅,宮肆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