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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在火鳳烈焰光芒的照射下,顯得更加動人心魄。他面無表情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暗曄心念斗轉。是了,這小公子看起來才出生不久。妖獸的妖蛋光孕育期就要二十年,而十八年前,舒從恒在一次秘境探險中受了重傷,在床上整整躺了五年才恢復過來。所以不可能是舒從恒的子嗣。那么就只有老城主了。老城主生性風流,確實喜歡處處留情,在外面生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私生子不是沒有可能。眼前的這位俊美少年,極有可能是老城主的兒子!一念及此,他霍然收槍,身上的殺氣消散得一干二凈。既然是老城主之子,他就沒有動手的必要了。秦牽望向天元,給他遞了個眼神。天元會意,大喝道:“收!”停在空中準備進攻的火鳳接到主人命令,轉頭沖著天元撒嬌似得叫了一聲,便重新回到劍柄中。秦牽擋在天元面前,假裝疑惑道:“暗兄方才說火鳳劍靈只有城主血脈才能開啟是什么意思?莫非我家主人和老城主之間有什么關系?”暗曄定定盯著天元,神色復雜:“你們盜走的這把劍,是舒家本家血脈才能使用的神劍。小公子不僅能締約神劍,還能御使里面的火鳳,可見小公子必定是我們老城主的血脈!既然小公子是老城主遺落在外的子嗣,不如同在下一起回城主府?相信城主大人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開心?!?/br>開心?秦牽一哂,只怕能忍住當場不發飆都算不錯的了。在他書中的設定里,舒從恒可是將城主之位看得比命還甘貴,莫名冒出一位可能奪.權的兄弟,怎么可能會開心?不過他倒不認為暗曄是出言諷刺。就他所知,暗曄此人雖然是城主府的爪牙,但很講手足之情,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感情很深。所以推己及人,認為舒從恒也會如此。從這方面來看,暗曄在一定程度上還保留了一份天真,也是不容易。“不必了!”天元不等秦牽開口,就立刻拒絕。“為何?小公子莫非不想認祖歸宗?”暗曄不解道。鳳凰城城主府在妖界可是四大勢力之一。旁人若遇到這事,只怕高興都來不及。怎么眼前的少年卻這般抗拒?天元低下頭,額前的碎發遮住了他眸底的黯然。他上前牽住秦牽的手道:“我們走吧?!?/br>“小公子!”暗曄還待說什么,天元已拉著秦牽頭也不回地走了。秦牽走到一半,突然回頭道:“聽說云疏劍在遇到城主血脈時會產生共鳴。當初我們闖入黃府便是靠著劍身和主人間的感應,才在密室中找到此劍。不過奇怪的是,當初我進入城主府后也隨身帶著云疏劍,為何云疏劍卻沒對城主大人有任何反應?”秦牽皺著眉,一副很是費解的模樣:“莫非傳言有誤?”此言一出,暗曄的身子頓時僵住。那個傳言毋庸置疑,絕對是真的。在他還是幼年妖獸時,老城主就曾告訴過他。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該相信秦牽??墒乔貭克坪跻矝]有說謊的必要。難道云疏劍真的對舒從恒沒有反應?若秦牽所言為真,那么城主大人豈不是……那個可怕的念頭閃過,暗曄背后頓時沁出一身冷汗。秦牽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嘆氣道:“也許是云疏劍沒反應過來吧,不耽誤暗兄辦公了,告辭?!?/br>秦牽和天元兩人揚長而去,獨留暗曄一人站在原地驚疑不定。雖然他尚不知曉秦牽是否在說謊,但懷疑的種子依然悄悄埋在了心底,只等著某一刻的爆發。外二城的市集中,各大商戶已經開始收攤。關門的關門,推車的推車,只有幾個行人走在街道上。秦牽和天元兩人緩步走向樓中樓。天元有些不高興道:“你為何要在暗曄面前暴露我的身世?若他同舒從恒講了此事,我倆都別想走出鳳凰城了?!彪m然以他現在的實力,已足以同八級大妖對抗,但城主府高手眾多,若是一起上,他絕不是他們的對手。到時,不僅他會死,就連秦牽也……一想到這種可能,他便更加生氣。秦牽淡笑道:“你放心,他不會說的。他不僅不會說,還會暗中調查舒從恒,查證我所說是否屬實?!卑禃现矣诘膹膩聿皇鞘鎻暮?,而是鳳凰城城主府。一旦出現了任何威脅城主府的不利因素,他都會第一時間將其抹殺。之前是他,將來則是舒從恒。何況這事還牽扯到對他有著養育之恩的老城主,他就更不會放任不管了。再說,這幾天天天被鳳羽的人盯著。時間久了,秦牽的容忍度已達到極限。只想盡快甩掉這些尾巴,正好天元締約了云疏劍,而黃敏才算算日子也該恢復神智了。所以他才特意帶著天元去了城外郊區,就等著暗曄來訪。若在城中的武館,暗曄要混進來找他們算賬還得廢些功夫,說不準還會驚動舒從恒,如此就得不償失了。等到暗曄來了,他在出言挑撥幾句。既能轉移暗曄的注意力,讓他抽掉大部分的盯梢人員,只留幾個高手繼續保護他們。又能讓暗曄同舒從恒在窩里斗,何樂而不為?天元看著秦牽滿是笑意的俊臉,依稀明白了什么。見他如此成竹在心,便不再說什么。累了大半天的兩人回到樓中樓,去了地下一層的浴室洗浴。樓中樓作為妖界中的第一大客棧,自然服務周全,盡一切努力滿足客人的各種需求。雖然樓中樓內的每間房內都安置有足夠大的浴桶供房客洗浴,但小小的浴桶哪比得上浴池舒服。是以,樓中樓還特地將地底挖空,單獨做了一整層的浴池。每個浴池都被獨立隔開,只供一人使用。當然也有混浴的,不過能有錢到樓中樓洗澡的多半是有錢有勢的大妖,大多喜歡獨自沐浴。秦牽只定了一間浴池。他本來就沒出什么力,所以身上很干凈,沒什么汗漬。便坐在浴池邊的躺椅上,喝著小酒,吃著糕點。而天元則光裸著身子泡在四方的浴池中,閉目養神。白色的水霧彌漫在浴室內四周,將一切都變得朦朧起來。只是不知何故,天元雖閉著眼,耳垂上卻是紅通通的,顯示著主人此時并不淡定的心情。天元忍了忍,終于忍不住睜開眼道:“秦牽,你又不洗澡,為何要留在此處?”秦牽斜躺在池邊,一手捏著糕點吃著,另一只手則探入溫熱的水中,撩撥著水花。見天元開口,微微笑道:“當然是看你洗澡。莫非,你害羞了?”天元臉頰一燙,將身子往水中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