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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力主動撞進了闖入者的懷里。“砰!”闖入者為了躲避謝千言的刀子,下意識就一躲——子彈打偏,射穿了門板,發出刺耳的炸響。子彈聲響起的一瞬間,謝千言的心徹底涼了下來。這位闖入者是真的沖著他的性命來的。剛才如果他沒有及時選擇撞上去,子彈絕對會落在他的身上!這人到底是誰派來的?!難道……真是謝鴆?!所以他剛才在那別墅中是自作多情了?謝鴆那玩意兒,真他媽是恨死了自己?!短短二十來天里連續兩次面對生死瞬間,還很可能都是同一個人干的好事,謝千言再冷靜,也控制不了胸口的憤怒了。趁著兩人間的距離還沒有重新拉開,謝千言抓住闖入者準備轉身回手再次射擊的短短間隙,狠命將手里的水果刀朝著對方的眼睛刺去。“噗呲!——”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球破裂聲倏然響起,綁匪慘叫一聲,渾身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握住謝千言拿刀的手腕。謝千言扯了扯唇角,左手握著水果刀柄在闖入者的眼眶中一點點碾磨旋轉,同時眼疾腿快地踢向了闖入者手里的槍。黑色的□□重重落地,謝千言猛地將水果刀再往里送了送,鮮血噴濺時,他利落地蹲身撿起了槍。慕言先前本來是痛苦地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謝千言再次看向他時,發現他正半跪在地上,似乎是起身剛起了一半。謝千言收回目光,冷淡地道:“如果你還是小孩子的話,現在把眼睛閉上?!?/br>話音未落,謝千言穩穩地扣下了扳機。“砰!——”闖入者的額頭炸開了血花,隨即重重倒在了血泊中。慕言似乎整個人都傻住了,渾身僵硬地跪在原地,眼神直愣愣地盯著謝千言。謝千言放下手,平靜地走到床邊拿起了慕言的手機:“要報警嗎?報了也沒關系。對方主動攜帶的槍支,顯然是蓄意殺人,我這算正當防衛……或者防衛過當?”當手機遞到眼前時,慕言的眼神終于緩緩聚焦了。只是眼睛對準的并不是手機,而是謝千言。謝千言低頭看著他,黑暗中,窗戶碎裂的陽臺外再次閃過了白色的閃電,一地的碎玻璃與斑駁的血跡中,少年臉色蒼白的仰頭盯著自己,嘴唇抖動著開開合合了好幾遍,才發出聲音:“……你、你沒事吧?你還活著吧?!”謝千言皺著眉,仔細地分析著慕言的每一個細微的肌rou表情。震驚、恐懼、憤怒、慶幸……幾乎沒有破綻,只除了,他似乎后怕過頭了。才認識多少天,再喜歡自己,會怕成這樣嗎?或者,人類的情“愛”就是這么不合理的存在?謝千言挑了挑眉,沖他露出一個淺淡的微笑:“我沒事,目前至關重要的是怎么處理尸體——那我先聯系徐袤他們吧?!?/br>慕言怔怔地點了下頭,就那么跪在地上,眼睛緊跟著謝千言的身體,看著他繞到床邊拿起了他自己的手機,撥通了電話。淅淅瀝瀝的雨滴聲中,電話很快接通了。“喂?徐袤,我們剛剛遭到了襲擊——”……“嗯,對,我已經把他殺了,目前的問題就是,尸體要怎么處——”謝千言的聲音戛然而止,謝鴆眼看著謝千言往床邊晃了晃身體,緊跟著便無力地倒在了雪白的床鋪上。“千言?千言——你怎么了?”電話那頭,傳來徐袤焦急的詢問聲。謝鴆猛然喘了一大口氣,用力撐了撐地面卻發現自己身體癱軟得連站都站不起來,極度的恐懼中,他不顧地上的碎玻璃,一步步爬到了謝千言的身邊。“砰!是誰?!——嘟——”電話中傳出了質問與打斗的聲音,緊接著又變成了掛斷的盲音。“師、師父……”謝鴆喃喃著,伸出被玻璃渣子扎得血rou模糊的手放在謝千言的鼻子下面,盡管感受到了均勻的呼吸聲,他卻還是逐一將手指按在了謝千言的頸動脈與心口處。還活著……還活著,師父沒有死。謝鴆稍微恢復了一絲理智,可恐懼的潮水尚未落下便又再次涌上心頭——那師父現在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失去意識?師父的靈魂還在這個身體里嗎?謝鴆無措地捏緊了手指,不斷地摸索著手腕內側的清平珠。不要慌、不要發瘋、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他現在的身體是真的沒有任何靈力,完全就是個凡人,師父畢竟神識還在,不做到這種地步他不敢貿然出現在師父身邊,所以他這些天都是靠自己培養的暗衛來保證兩人的安全——但眼下他的暗衛中顯然出現了叛徒。床上的人卻沒讓謝鴆思索多久,那人手指一動,眼睛一睜,便清醒地坐了起來,在黑暗中張望道:“咦——?這里是?哇啊啊啊??!那那那那是什么!”謝鴆愣住了,跪坐在床邊的地板上,仰頭看著他:“你……?”眼前血腥的場景迅速將謝秋嚇成了一只鵪鶉,抖抖索索地扭過頭來看著謝鴆道:“呃!你、你不是慕言嗎?呃、呃——”☆、返回身體時而謝千言,在一個恍神間,便發覺自己的魂魄脫離了身體,而一道若隱若現的白煙像是想要指路般,出現在了窗外的雨幕中,并不斷的分出一絲絲煙霧攀附到他的魂體上,如同在勸說他趕快跟上、否則就要來不及了。謝千言直覺這道白煙不僅沒有惡意,游移間仿佛還帶了點長輩善意催促的味道。那就跟上吧。謝千言回頭看了眼正一步步爬向自己的慕言,飛入了雨幕之中。雖然現在是透明的靈魂狀態,但當雨水穿過身體時,謝千言還是條件反射般感受到了一抹寒意,他非常厭惡淋雨——因為他小時候遭受的風水雨打實在是太多了,應該是三到六歲的那幾年吧,他還控制不住跑出來的耳朵和尾巴,本能地畏懼出現人前,便獨自在山林中生活。夏季是他最討厭的季節,暴雨總是說來就來,他常常找不到合適的蔽身之處,便只能勉強在濃密的樹木下蜷縮著。若是大雨下個不停,他便只能在渾身濕透的狀態下生生餓著——他偶爾會慶幸自己是個天生便有人形的妖怪,起碼濕透的皮毛不用晾上兩天才能干——但若他只是個普通小狐貍,幼時便會有母親撫養,會有兄弟姐妹陪著玩耍,不會從頭到尾都被其他動物視作異類,只能孤單一人覓食,自己跟自己玩耍。不過一旦渡過了極度渴望被愛的童年時期,謝千言便在心智漸漸成熟的過程中,懂得了此間世界,或許本就不屬于自己。雨水勾起了謝千言的往事,對夏季暴雨的厭惡雖然還埋藏在心靈深處,當時委屈無助、渴望同伴的情緒卻已不再了。只要有確定的方向,靈體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