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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開始記事的。五歲到九歲的那四年,他被一個魔頭關在洞府中,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日日被辱罵、毒打,無數次他感覺自己快要死去了,偏偏又被仇家用藥草強行吊住性命,勉強茍活。當時他并不知道那個魔頭是與他親生父母有仇,因而關著他泄憤順帶當做今后的籌碼。對他而言,他一度以為自己就是個小小的牲畜,活該被虐打折磨,等到哪天終于徹底死掉。一切的轉機,來源于謝千言。那個魔頭或許是因為心中有鬼,總害怕哪天被謝鴆的父母找上門來后抵擋不住,便邀請謝千言來替他加固洞府的陣法。謝鴆猶記得那天自己像往常一樣蜷縮在“豬圈”的角落,渾身的傷口都在叫囂著痛楚,身體也冷得發抖。忽然一陣陌生的腳步聲傳來,有一雙潔□□致的鞋子停在了自己又臟又臭的圈欄前。那個人逆著光,像是看了自己好一會兒后,用迷人而有磁性的嗓音開口道:“這個孩子能給我嗎?我免收你的布陣費用?!?/br>魔頭早就折磨他折磨膩了,當然欣然同意,“好啊,那他就送給你了?!?/br>于是謝鴆便看著那人拿出一顆小小的照明靈石,暖黃色的光芒眨眼間將污穢的豬圈整個照亮。仿佛是被曝光在白日下的小偷,謝鴆瞬間羞慚地將頭埋進了烏青的膝蓋間,隔了幾秒,卻又悄悄抬起頭,因為他按捺不住想要看著那個人的欲望。他是多么的美麗啊,容顏漂亮到了極點,衣著潔凈華麗,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他的眼睛半瞇著看起來有點懶洋洋的,但里面沒有半絲對自己的嫌棄或者惡意,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像是在等待著什么。謝鴆至今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哪里來的勇氣,鬼使神差的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如同走向心中神祗的信徒一般執著地靠近他,停在那人的雙腿前,小心翼翼的捏住了他純白色的衣袂,仰頭望著他喃喃道:“我、是、您的了?!?/br>那人當時沒有說話,只是毫不嫌棄的將自己抱起來,帶到了洞府外的車輦中放下,還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對他道:“我叫謝千言,今后就是你的師父了。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布完陣就回來,不要亂走,知道嗎?”謝千言……謝鴆默念著這個名字,然后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拔摇?、跑,使……師、父?!彼銖姷陌l出了幾個零碎的音節。“好的,要乖乖的哦,師父喜歡乖孩子?!?/br>“……嗯!”謝鴆用力點頭,一直盯著同一個方向,看著謝千言的背影漸漸變小,又看著他微笑著朝自己走回來。后來,他便過上了天堂一般的日子。那時謝千言雖然還處于孤身打天下的狀態,但為了照顧自己脆弱的腸胃,早已經辟谷的他再忙也會按時給自己做吃的,每一樣飯菜都做得松軟無比,能夠輕易消化。這飯,一做就是三年。到了十二歲時,他的身體終于在謝千言費盡心思的調理下達到了同齡孩子的正常狀態,健健康康、能蹦能跳,不需要謝千言再親自仔細料理飲食,于是飯菜便轉由其他新收的仆人負責了。同年,他開始了修煉,再三年后,他因某件事而發覺了自己深埋心底的污穢念想……回憶被謝千言的招呼聲打斷:“快吃飯吧,菜冷了對腸胃不好?!?/br>謝鴆有些恍惚的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嘗了一口青菜。久遠卻混著隱秘甜蜜的味道讓他深吸了一口氣,竭力再次露出練習好了的客套微笑:“很好吃,辛苦你了。謝秋?!?/br>謝千言也嘗了一口——像是也想起了什么,臉上露出懷念的笑容,只是笑容沒持續幾秒,便換作了冷淡的抿唇。謝鴆不敢深思謝千言神色的意味,逃避般埋著頭認真吃飯,等謝千言吃飽后,更是默默將剩下的飯菜全部吃掉了。晚上謝鴆被安排睡在謝秋哥哥的臥室中,禮貌性的互道完晚安后,謝千言回到謝秋的房間中,躺倒在了床上。大半天沒能跟謝千言說話的謝秋,像是被打開了閘門似的嘰嘰喳喳起來:“哇,那個慕言雖然古里古怪的,但真的帥得360°無死角誒!要是他在我們學校,情書早就把他課桌抽屜塞滿了吧!”謝千言對謝秋的關注點深感無奈:“你就只注意到了他的顏值?”謝秋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對啊,太帥啦,比我先前暗戀的那個隔壁班班長帥132倍左右吧!”謝千言回想起前段時間那個短暫碰面過的黝黑少年,竟只能表示同意:“那比起來確實是……但132倍到底是怎么算出來的?!”“這不重要……”謝秋看著謝千言坐起身來,拖出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便道,“謝先生,我們今天是不是還沒跟慕言說,明天下午你就要出發了?”謝千言毫不在意的道:“有什么可說的,明天下午直接走了就是了,備用鑰匙不是早就配好了嗎?!?/br>謝秋感覺好像很有道理,點點頭,又道:“那謝先生記得帶手機充電器、充電寶、還有耳機,路上可以聽歌。對了,手機上的歌不太多,要不要再下一點?”謝千言聞言道:“我這些天還沒怎么聽過你們這里的歌,多下一點吧?!?/br>他點開電腦上的音樂播放器,發現本地列表里幾乎全是同一個人的名字。“巫爾涯,我從小聽他的歌長大的?!敝x秋莫名有些靦腆的道。謝千言想起他好像是謝秋口中前任偶像,便道,“看海報還是挺帥的,歌好聽嗎?”“好聽啊好聽??!”謝秋熱情的安利道,“謝先生要不要聽聽看?當代搖滾巨星,帥氣又高冷!而且他的老家在C市,正好這兩天要在那兒辦簽售會,您要不要考慮去幫我要個簽名呀……”好歹是這幾天站在墻上,用冷酷的眼神看著自己入睡的人,謝千言對他還是有點好奇,便戴上耳機,點開了其中一首。短暫的前奏之后,“啊啊??!——情侶全都去死吧啊啊??!——”歇斯底里的嘶吼聲猛然在小房間中炸響,宛若平地驚雷!謝千言愣是被嚇得手一抖,差點把鼠標扔出去。連忙點下暫停鍵后,謝千言驚魂未定道:“這什么???跟號喪似的!”謝秋握拳繼續安利道:“號喪是什么啊,這是搖滾呀!您不覺得它很能宣泄情緒嗎?”“但這種粗獷嘶啞的嗓音……怎么能當歌手?”他畢竟成長在四百多年前,那會兒流行的都是宛若百靈鳥般清脆動人的嗓音,唱腔也更為修飾講究,“像這種、像這種聲音——”謝千言說著說著,停了下來。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先前為什么覺得“巫爾涯”這個名字莫名耳熟了。謝千言用力閉上眼睛,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