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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有絲毫質疑。正選們則不同。知道幸村精市不是因私廢公的人,真田和柳倒是都過去問了幸村精市一嘴。幸村精市也不好對他們說得太詳細,只告訴他們小鳶過來“有點事”。鑒于木之本鳶身上的玄學色彩太重,真田和柳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都神色微妙地繼續去訓練了。沒人反對,木之本鳶就這么在立海大網球部坐了一下午。部活結束后,他甚至還跟進了更衣室,蹲在幸村精市的浴室門口等他洗完澡出來。立海大一眾正選:……“木之本今天怎么怪怪的……”丸井文太眼睛滴溜溜地問搭檔。胡狼桑原:……別問他,他也不知道。“噗哩,他怎么像生怕部長丟了一樣?”仁王雅治趴在柳生肩膀上,狐貍眼中精光閃爍。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根本懶得理他。真田與柳蓮二對視一眼,都隱約察覺到,木之本鳶今天如此反常,怕不是在保護幸村。雖然不知道幸村身上發聲了什么,但涉及到玄學的話,他們根本幫不上任何忙,反而有可能添亂。所以最后,真田和柳干脆招呼著一眾正選先走一步,把空間都留給了幸村精市和木之本鳶。木之本鳶:……這些人今天怎么都走得這么快?不過,“阿市,你還沒洗好嗎?”幸村精市進去后,好像一直沒出過聲,除了水聲什么都聽不到。“馬上就好?!痹∈覂鹊乃暯K于停下了,幸村精市很快推門而出。木之本鳶這才放下心來,很快與幸村精市一起回了家。鑒于【鏡】還不知所蹤,這天晚上,木之本鳶果斷住在了幸村家,受到幸村母女的熱烈歡迎。“小鳶,今晚一起睡?”臨睡前,幸村精市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掀開被角逗木之本鳶。終于想起來自己好像可能似乎也許大概已經喜歡上幸村精市了的木之本鳶:Σ(°△°)?。?!木之本鳶以前其實和幸村精市同床共枕過很多次了——在遙遠的平安京,在萬花拂過的落星湖畔,甚至在醫院的病床上。但那許許多多次里,木之本鳶從未有一次把幸村精市當成是喜歡的人在看待。現在卻截然不同。雖然他和幸村精市都是男孩子,也雖然他并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心思,但只因為“喜歡”這兩個字,對他發出邀請的男孩子就變得格外不同起來。“小鳶?”見小鳶站在床邊發呆,遲遲沒有上床,幸村精市順手就把他拉進了被窩,還更順手地把他抱在了懷里——自從上次在病床上把小鳶當成抱枕后,幸村精市就發現,有個大號娃娃在懷里,好像真的很助眠。木之本鳶:……木之本鳶已經快要害羞得昏古去了!他甚至都忍不住想要尖叫了。整個人都像被泡在了溫泉里,從頭紅到腳。終于后知后覺發現懷里的大號娃娃好像溫度不太對的幸村精市:……???從懷里把木之本鳶的腦袋挖出來,捧在掌心,幸村精市擔憂地問他,“小鳶,你是不是發燒了?”木之本鳶:?用手背試了試額頭,木之本鳶這才發現自己的臉好像確實挺燙的,但他知道,這并不是發燒所致。“沒有,我這……應該是熱的?!彼缓靡馑嫉赝笸肆送?,爭取離幸村精市的胸膛遠一點。幸村精市納悶地看了眼室內的溫度,明明是很適合睡覺的溫度,而且他也并不覺得熱啊。“那你要不要把睡衣脫掉?”他問木之本鳶。木之本鳶連忙抓住胸口的布料,轉過身背對著幸村精市,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淡定一點,“不用不用,我少蓋點被子就可以了。阿市你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比賽呢?!?/br>“好吧?!彪m然覺得小鳶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但明天的比賽確實很重要,幸村精市也確實很困了,很快便沉沉睡去。身后的呼吸聲漸漸均勻,木之本鳶緊繃的身體這才慢慢放松了下來。想到自己片刻前那么緊張的樣子,忽然覺得有點好笑。幸村精市的床其實很大,足夠兩個人在上面打滾還有剩。以防萬一,幸村精市睡熟后,木之本鳶悄咪咪滾到了床的另一端,這才終于安心睡下了。第二天一早,木之本鳶是被熱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他才發現,自己好像又被幸村精市抱在懷里了,只不過這次是背對著幸村精市。木之本鳶:……我這難道又夢游了?“小鳶,早上好?!鳖^頂忽然冒出幸村精市的俊臉,木之本鳶不動聲色地眨了眨眼睛,很快也微微彎起唇角,“早啊,阿市?!?/br>然后,等幸村精市下床去洗漱了,木之本鳶才發現,自己明明還睡在床角。——所以說,這次夢游的人換成阿市了嗎==?洗漱完畢又換好衣服后,木之本鳶和幸村精市吃完早餐,很快去立海大與其他正選集合,驅車前往東京。這天是全國中學生網球大賽的冠軍爭奪賽。立海大能否成功衛冕,實現三連霸,青春學園這匹黑馬又是否真的能爆出冷門,意外奪冠,牽動著許許多多人的心。因此,比賽還未開始,賽場里的應援聲就已經此起彼伏。立海大的觀眾席上,木之本鳶戴著帽子坐在第一排。今天是全國大賽,他自然不可能還像昨天一樣坐在場內。比賽快開始時,出門了兩天的錐生零終于姍姍來遲。錐生零的臉色不怎么好,但他的敏銳并沒有消失。落座后沒多久,錐生零就發現,木之本鳶今天對幸村精市格外關注,整個人也比平日緊繃了許多,當即想到了什么,“幸村這兩天又出事了?”木之本鳶簡單把昨天的事跟他說了下。錐生零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也有些沉,緊盯著幸村精市的木之本鳶并沒有注意到。哨聲響起,這一年的冠軍爭奪戰,終于拉開序幕。“跡部,你覺得今年誰會贏?”觀眾席上,前來觀戰的忍足侑士問跡部景吾。周圍來自其他學校的網球選手們聞言,頓時豎起耳朵,打算聽聽跡部景吾有什么高見。跡部景吾:……若是往年,跡部大爺沒準還真能給這些家伙分析出個一二三來,并且結果八|九不離十。但今年……手指卡在眼前,跡部景吾嫌棄地瞥了忍足侑士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智障,“你怎么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圍觀群眾:???這問題哪里愚蠢了???!知道跡部為什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