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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緣,近距離看看美人也是很賞心悅目的!李鳶最近對這些萬花弟子的目光已經很熟悉了,立刻便察覺到了什么,連忙拉著幸村精市往花海深處跑路了。花花們:???晴晝海盡頭有一個小山坡,山坡上生著一棵巨大的紫色花樹,被花花們稱為生死樹。因為距離三星望月和落星湖都有些遠,這里算得上人跡罕至。站在生死樹下,能清楚地看到次第而起的花燈在花海之上被點亮,仿若星火。“好了,這里應該就沒有人看我們了?!北恍▲S非找這么個犄角旮旯的地方放燈逗笑了,幸村精市拿出火折子,準備點燈。“等等?!崩铠S連忙阻止他,從懷里掏出一張許愿箋塞進花燈,然后才讓幸村精市點火。“許了什么愿望?”花燈被點亮,一點點向空中飛去,幸村精市忽然問小鳶。李鳶豎起一根手指,對他眨了眨眼睛,“是秘密哦?!?/br>幸村精市失笑。瑩瑩的花燈逐漸遠去,李鳶和幸村精市安靜地坐在樹下,一邊吹著花谷中帶著花香的微醺的暖風,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落星湖畔,結束一天功課勞作的萬花弟子越聚越多,歡聲笑語灑滿了花海。“燈變多了?!辈恢挥X間,李鳶發現連他和幸村精市身邊竟然也飄起了不少花燈,天空中甚至有花瓣開始飄落。“好像我今天在夢中見到的場景啊……”伸出掌心接住一朵藍紫色的矢車菊,李鳶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了。他甚至還看到了長著翅膀的小精靈在闌珊的燈火間嬉戲飛舞,還有小精靈抱著一朵開得熱烈的鳶尾花貼上他的鼻尖。“……阿市,我這該不會是在做夢吧?”伸手接住那小精靈遞過來的花,李鳶神情恍惚地問幸村精市,“她們也和你一樣,都是妖精嗎?”“噗嗤?!彪m然幸村精市一再告訴自己千萬不要笑,但這樣的小鳶實在太有意思了,以至于他從剛才起就已經忍得很辛苦。真想看看小鳶恢復記憶后的樣子啊……想想都知道會非常有趣。“她們應該不是妖精?!睂嶋H上,從這兩位出現開始,幸村精市就已經大致猜出了她們的身份。“那她們是什么?”李鳶好奇地看著正給幸村精市送花的小精靈。“你的劍呢?”幸村精市忽然問道。李鳶頓時摸不著頭腦,“什么劍?”幸村精市看了眼他頸間戴著的儲物玉珠,“你沒發現自己經常會憑空拿出一些東西來嗎?比如你的狐貍毛披風,糖葫蘆還有今天穿的青盒子?!?/br>李鳶撓了撓頭,腦海中似乎隱約閃過什么,“你是說,我身上其實是有一個類似于儲物空間的東西?”他自己其實也不知道是怎么憑空取出來那些東西的。幸村精市點頭。李鳶沉吟了幾秒,很快便憑著感覺召喚出了一把通體雪亮的長劍。“然后呢?”阿市為什么忽然問他劍的事?——看來即使召喚出了家傳的寶劍,小鳶也還是沒想起來該怎么念咒語。幸村精市也沒覺得意外,很快來到小鳶身后,手把手地教他掐好捏訣的姿勢。“來跟我一起念——”“恢復成你原有的樣子吧,櫻之牌——!”花海之上,萬千流光忽然自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盛大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山坡,生死樹下剎那間燈火輝煌。“那是什么?”“是煙火表演嗎?”“好漂亮呀!”“是啊,要是時間能再長一點就更好了!”耳中能聽到遠處花海中萬花弟子們興奮的討論聲,木之本鳶一臉懵逼地捏著手中恢復成原形的【燈之牌】與【花之牌】,手足無措地抱著倒在他身上的幸村精市。“幸村君……你還好嗎?”就在片刻前,手把手帶著他收服了兩張“櫻之牌”的幸村精市,忽然失去了力氣。猝不及防之下,因為怕幸村精市受傷,木之本鳶只能老老實實給他當人rourou墊。然后,腦袋不小心又在地上撞了一下的木之本鳶,就這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恢復了記憶。同時還想起這些日子以來,他究竟做了多少丟人的事。木之本鳶:………………——我現在找個地縫鉆下去還來得及嗎QAQ??。?!第92章現世沉默是今晚的康橋。只可惜,木之本鳶不是徐志摩,生死樹下也沒有康橋。木之本鳶:……“幸村君,你還好嗎?”自閉了半晌,身上的人也還是沒有動靜,雖然恢復記憶后明白幸村精市的病情最近確實好轉了不少,木之本鳶還是有點擔心。聽到他說話,在他胸前趴了半晌的幸村精市終于微微動了動,說出的話卻讓木之本鳶的臉“噌”地紅了。他說:“小鳶,你怎么不叫我阿市了?”聲音里滿是難以忽視的調侃和笑意。木之本鳶:……其實他和幸村精市的關系確實很好啦,以前叫不出口是因為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的別扭,失憶這段時間被幸村精市連哄帶騙地叫了那么久名字,現在倒是矯情不起來了。無奈地捂住發燙的臉,木之本鳶妥協地哼唧了兩聲,輕輕拍了拍幸村精市的后背,討饒似的道,“阿市,你就不要再捉弄我了……”幸村精市聞言,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身體短暫的麻痹過去后,幸村精市很快與木之本鳶散步回了落星湖。晴晝海上,放燈的弟子們已經逐漸散去,熱鬧了一天的花海再一次恢復往日的寧靜,只能聽到風吹過花海時溫柔的絮語。自從恢復記憶,木之本鳶的話就少了很多,直到上床睡覺,都沒怎么搭理幸村精市。知道小鳶恐怕還要緩一陣子才能修補好玻璃心,幸村精市也不勉強他,只是看到小鳶別別扭扭背對著自己睡覺時,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的笑聲并不大,但這里的夜晚太過安靜,他們離得又那么近,以至于木之本鳶都能清楚地察覺到幸村精市呼出的熱氣吹在自己脖頸上,當即惱羞成怒地炸了毛。“你還笑你還笑你還笑=皿=?。?!”一骨碌騎在幸村精市身上,憋了一晚上的木之本鳶氣哼哼地揪住幸村精市的衣領。雖然在鬧別扭,但木之本鳶多少還記得幸村精市是病號,因此動作倒是很克制,用雙腿撐住了身體,并沒有真的壓到幸村精市。察覺到小鳶這近乎本能的體貼,幸村精市臉上的笑意不禁更勝。他安撫地拍了拍木之本鳶的腰,邊笑邊對身上的少年道歉,“抱歉小鳶,我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