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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個?不枉給她們偷偷投票?!?/br>“第五那組我也喜歡,看到她們笑我就覺得甜,那小酒窩,哎呀。跟找我們的廣告商說帶上她們吧,不然我們自己投一個劇找她們拍?”紀萌聽著jiejie們花癡,迷迷糊糊想,費勁給你們拉票的自家兄弟還在這里呢,你們自己倒跑去支持別人。自家兄弟土撥鼠們根本沒把她們的話聽進耳朵。第一次喝靈酒,刺激有點大,他們相繼變成了原形,東倒西歪,一個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大城市很好,寶薈山很好,我還是有點想家?!?/br>“家里老師已經不在了,我不要回去!”“要是那時我們動作再快點就好了,分享壽命的秘法已經拿到,老師卻沒等到我們回去,連最后一面都沒見到?!?/br>已經趴成尸體的紀萌突然詐尸,頂著通紅的額頭跳起來,一把抓住身邊那只土撥鼠:“你說什么?”土撥鼠被抓得一愣,繼而大顆淚珠滾下:“我連老師的最后一面都沒見到?!?/br>“你說什么?!”紀萌想改口問前一句是什么,但嘴巴不聽使喚,焦躁地抓著對方狂搖。土撥鼠干嘔一聲,差點吐出來,情緒爆發,仰天大哭:“啊——哈!沒見到!老師不在了!”“嗚!”爬上桌的、跨凳子上的、滑地板上的土撥鼠都開始哭,一時間嚎啕震天,仿佛萬鬼齊嘯。跑大屏幕前舔小姑娘美顏的四姐妹被嚇清醒了,頭大之際,就見紀萌晃著腿,抱起面前的土撥鼠往別墅后院跑。咣咚!兩妖一起摔地上,聽著都疼。清姐、楚姐當先要過去扶,手才伸出去,紀萌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把每根毛都沉得像石頭的土撥鼠甩肩上,咬牙切齒地扛著就跑。等兩位jiejie追上去,就見后院泳池濺起巨大的水花,渾身濕透的紀萌托著渾身濕透的土撥鼠從池底浮起。明姐、亮姐落后一步,一個問:“萌萌要干什么?”一個道:“原來土撥鼠真不是毛多虛胖啊?!?/br>泳池里,土撥鼠嗆了點水,咳了幾聲倒是清醒很多,一看自己的處境,立刻緊緊扒著紀萌:“哥你千萬別放手,我不會游泳!你喝醉了怎么不跳舞,要拉我下水???”但緊接著他發現,紀萌的眼神非常認真,像燃著兩簇火,亮得嚇妖。“秘法,你,說,了,什,么,秘,法?”他聽到紀萌一字一句問。土撥鼠眨掉眼睛上的水,在夜風中顫抖:“哥我們上去說好不好?我有點怕?!?/br>上了岸,jiejie們用毛巾把兩個裹好。土撥鼠一邊糾正認錯鼠的亮姐“我是金剛,不是詠春”,一邊看紀萌,明白過來剛才不是他一個妖在抖,他哥比他抖得還厲害,現在都沒停。紀萌自己渾然未覺。他頭痛欲裂,可心跳得比太陽xue還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土撥鼠,似生怕對方跑了。薄金剛有種闖了禍的心虛感,但還是一緩過來就道:“我說的是分享生命的秘法,我們本想靠它把老師救回來?!?/br>五兄弟的老師是個普通人類。他懂得多,會武術,在高原上,仿佛什么事都難不倒他,單純的土撥鼠們打心底認為收養照顧他們的老師會像山一樣屹立不倒。然而有一天,山倒了,衰老和疾病讓他迅速灰敗。五兄弟求遍了能找到的人類醫生,快絕望時,一個過路的妖告訴他們,聽說在北面邊境,有一個妖為了和人類在一起,研究出分享壽命的秘法。他們留下一個照顧老師,千里迢迢找過去,傳說中的妖和其人類伴侶早已作古,只有人類家族里的后代在裝神棍騙錢。神棍手里確實有一本手札,雖然他自己對祖上的傳說都不怎么信,拿著手札也沒用,但有撞上門來的傻子,不敲一竹杠太可惜。“我們那時太傻,該先搶了再說。后來錢花光了,又幫神棍做了他要求的事,趕回去老師已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奔o萌滿懷希望卻又恐懼地問:“手札呢?”“在大哥那里,他收著的?!?/br>紀萌去找薄太極了,楚姐想攔又不敢攔,回頭低聲問薄金剛:“你們怎么早不說,不告訴萌萌,先告訴我們呀?!蹦菢泳陀锌紤]的余地了。薄金剛現在還是懵的:“我們不知道紀萌哥需要?!?/br>是了,嚴霄的事五兄弟不知情,萌萌的嘴更是閉得緊,他和人類相愛的事她們也是最近才從猜測到確認。楚姐一掌拍在自己額頭。經歷過一次失敗,紀萌即使心急如焚,拿到手扎后也沒有立刻亂來。他知道會被勸說,甚至被制止,還是把幾個長輩請到一起,將手札拿給他們看。一旦秘法有危害,他受得起,秦方越作為人類卻受不起。霍叔恨得下真力氣在他身上拍了幾掌,但沒誰開口責備。常姨揉揉他的頭,嘆道:“多的我也不說了,說了你也聽不進去。等著,給我們時間好好研究,你也再好好想想,一定要好好想?!?/br>“不用想了?!奔o萌立刻應道。霍叔的手又舉起來。等待的時間很煎熬,紀萌日日從山這頭走到那頭,用大山雀的兩條小細腿。吃飯都要麻小它們給他叼過去。紀萌不怕長輩們欺騙他,他們從小引導他自己看利弊,會尊重他的每一個重要決定,是他一次又一次任性,一直讓他們憂心。他怕的是手札沒用,封死他回到秦方越身邊的道路。那個人懂他的不勇敢,不愿他在目睹他于短暫的人生中衰老消失后,再獨自面對只有回憶的漫長時光,在他們的交集變得深刻前,先轉頭說分開走。在此之前,紀萌也以為,他還可以回頭,只要沒開始,只要沒開口。其實不是的。就算沒開口,但早就開始了,早就深刻了。他只是需要一根稻草、一片羽毛,搭成一座小小的橋,讓他可以踩著理直氣壯地走回秦方越身邊,讓他們今后的生活不會因為彼此的不舍得不忍心,變成被可預知的結局拴住的陀螺。宣告結果的時候,從常姨到霍叔,臉色一個比一個臭。紀萌提著心確認了他們的表情,笑意就像被□□打進氣球的空氣,有外皮團團兜住才沒有外溢。果然,常姨皺著眉不情愿道:“手札上的秘法是可以用的。當人類身體虛弱時,對異類的排斥變弱,通過秘法,可以讓人類獲得妖的生命力?!?/br>“代價非常大!”霍叔搶道,“你要真這么做,就會分出去一半的壽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br>紀萌的腦袋一半在歡呼,一半在愧疚,十足分裂。但還是歡呼聲大一些。杰弗瑞叔叔和陸叔都勸他再想一想,想個十年、二十年再說,他現在沖動想與之分享壽命的人類還年輕,不用那么快做決定。冷靜不下來就去閉關修煉,說不定出關的時候想法就變了,免得后悔。連一向支持他的陸叔都說:“想好值得不值得,想好了也不要強施于人,也許對方接受不了你這樣犧牲?!?/br>這句話讓紀萌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