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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伸手用法力檢查他的身體。紀萌這才抬頭,坐在沐叔掌心問:“你們什么時候回來的?常姨、陸叔、杰弗瑞叔叔也回來了嗎?”沐叔摸摸他的頭:“今天剛回來。他們還沒到,也快了?!?/br>回來了也不吱聲,兩個人跑到沐叔開智化形的舊地搞浪漫,差點閃瞎鳥眼。羨慕。嫉妒。“你過來是想吃小黑條了?”沐叔反問紀萌。“嗯,這次要多抓點帶走?!奔o萌從對方手里跳下來,化為人形。霍叔當過多年霸道總裁,面對小輩不習慣沒效率地寒暄,直接問:“聽小楚她們說,你最近不太對勁?”29.困倦超大“沒,沒有?!泵鎸羰宓奶釂?,紀萌吶吶,沒想好該怎么說。“你都說他大了,問那么多干嘛?”沐叔指使自己伴侶,“你先回家里收拾,我們這么長時間不在,家里肯定被那幾個丫頭弄得一團亂。我在這兒幫萌萌抓魚?!?/br>霍叔回別墅了,沐叔轉向紀萌:“有想不通的、不好解決的,不要自己撐,要跟我們說?!?/br>紀萌說好,沐叔就走到水邊,手指一勾,召來一群通體烏黑的小魚,好像前面的話題就這么打住了。小魚排著隊,一條接一條自動跳進岸邊裝了水的口袋里,方便是方便,就是有點慢。等待的時候,兩妖就蹲在旁邊聊天。畢竟很久沒見面,即便有遠程聯系,還是有很多話要說。從四姐妹的選秀說到與五只土撥鼠的相遇,從山上的動物們說到兩個叔叔游歷的見聞,溶洞里時不時響起笑聲。“你當初讓我看根骨那個孩子怎么樣了?”沐叔仿佛不經意地提起。他帶著柔和的笑,粼粼波光在年輕的臉上跳躍,頭發幾十年如一日軟軟黃黃的,不知情的人會以為他和紀萌是兩兄弟,只是稍長一兩歲。沐叔在所有長輩中脾氣最好,最溫柔耐心,根本管不住皮孩子。紀萌從小就喜歡挨著他,有自以為的小秘密也愿意跟他講,安靜下來的時候,紀萌的氣質最像沐叔。經歷得多了,紀萌也知道,沐叔看起來最單純,其實可能是最通透的,常常一兩句話道破事情本質。感覺沐叔什么都清楚。“他挺好的,特別出色,我們的關系還是很好?!奔o萌看著暗河說,兩個腳板一墊一墊,帶得屁股一搖一搖。沐叔也沒說他有沒有回答到點子上,轉而道:“你陸叔說你找他問了陸一三個的經歷,想研究它們可能成妖的原因嗎?試一試也不錯,說不定會有新發現。前幾天我還在和你霍叔說,活的時間長了,回過去看,感覺妖和修行者特別講一個緣字。有的事你不做,它就變成一個坎兒。做了,看得太重,也可能邁不過去。想做就做,對結果心態平和點,常常有意想不到的變化?!?/br>紀萌沖他笑笑,點頭,再點頭。沐叔忽然感慨:“都說你像我,我也希望你真像我。我當年遇到你霍叔,腦袋空空,他們叫我多想想,我什么也想不到,只會跟著感覺走。修為不夠還變個破房子說是我家,法力快用完也沒把他趕走,結果下大暴雨,房子突然沒了,想起來都好笑。我現在這樣,叫傻妖有傻福?!?/br>紀萌提著一大袋魚離開寶薈山,走之前又見到霍叔,被訓了一頓,說修為太差,然后又被硬塞了幾塊靈幣。這時候沐叔沒再阻攔,笑著看他被訓。挨罵了紀萌心情還像被太陽曬過的被子一樣,麻小、多畫追逐著沖到他身上,毀了他的發型他也沒板臉,還告訴它們最近要找他該去哪里。帶回家的小黑條夠吃好幾頓,紀萌高高興興分裝好,等著秦方越回來做。他這個只會吃的完全忘了配菜調料的事,秦方越聽他的話空著手回家,也沒定外送,還好冰箱里剩下點材料,秦方越看看勉強夠用,利落整治出一道魚湯、一盆紅燒魚。菜上桌,聞著噴香,秦方越擔心味道會有點欠缺,嘗了嘗,驚訝地抬高眉毛。小黑條價格不低,秦方越在外面也吃過幾回,但今天這頓,不論是爽滑的口感還是鮮香的味道都比他記憶里的高出一大截。再嘗嘗,確實不是錯覺。秦方越知道自己手藝還沒好到這種程度,難道是喝多了苦草汁把味覺重裝了?“好吃吧?”紀萌看他喜歡心里高興,順便為他解了惑,“特意找認識的養殖戶買的,他家的魚自然放養,養魚的水質特別好。吃完了我再去拿?!?/br>委屈沐叔重擔養殖戶名號了。秦方越了然,紀萌能長期給他送外面買不到的水果,買的魚特別好也在情理之中。他沒法獲得多少好東西,只能再繼續鉆研廚藝,不能太委屈紀萌。飯畢,機器人收拾碗盤,秦方越從包里拿出玻璃杯,經過紀萌身邊,意有所指道:“杯子喝空了,放洗碗機一起洗?!?/br>喝奶沒得到的表揚這次沒落空:“你太厲害了,我今天嘗了一下才知道有多難喝,還擔心你喝不完。明天我給你加點糖?!?/br>嘴里還有小黑條的余味,秦方越被表揚得有點飄,順嘴道:“不用,我喝著還好,習慣了就不覺得多苦?!?/br>說完他就后悔了,然而于事無補,紀萌已經對他豎大拇指:“不加糖更好,原汁原味效果好些?!?/br>只能繃住。這晚紀萌很早就困了,撐著泡完奶粉,再迷糊著洗完澡就關門睡覺,把秦方越丟一邊。秦方越沒人陪,不用機器人催,自覺按平常作息上床躺下。幾個小時后,一室靜謐中,不敢睡沉的紀萌悄無聲息爬起來。機器人在他開門后跟著他走,又在他進入另一扇門前被定住。一周很快過去,秦方越逞能一時,吃苦多日,暗黑飲料喝著喝著還真不再覺得苦。要是往后每天清晨都能在家里見到紀萌,他寧愿喝一輩子苦汁子。這一周秦方越沒再裝病弱消極,紀萌也沒提他那個小區的電路改造什么時候結束,似乎他們不是因為以上因素住在一起,就是普通同居。白天他們各做各的事,有時討論下晚上吃什么,夜里回家,做飯吃飯喝奶打草汁,除了開始一段時間,自然默契得仿佛他們已經這樣生活許多年。兩人誰也沒有進一步或退一步,要不是工作人事還在變化,時間仿佛凝固了。晚上躺床上,思緒沉淀下來,秦方越也清楚這種氛圍太過刻意,但總是不等他多想,無夢的酣睡就將他帶入平靜安寧的黑暗深處。最近的睡眠好得令秦方越詫異,每天早上醒來都神清氣爽,身體里仿佛被注入了大股能量,奔波一天也難見疲累。反觀紀萌,吃過晚飯就打哈欠,洗完澡出來眼睛都睜不開,說是舞室的工作太累。看他清晨也軟趴趴的樣子,秦方越忍不住心疼,再多的心思都沒了,只希望他好好休息。沒想到紀萌狀態沒恢復過來,他們家機器人先瘋了。30.故障超大因為市里爭先創優的事,秦方越周末也不得閑,眼見這一輪瑣碎忙過去了,省里又要舉辦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