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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鬼就叫。一邊叫一邊往上沖。嚇得聲音打顫也不愿待在安全區等著分積分,還提議自己當鬼誘餌。認為自己拖后腿了,不接受獎勵分配,把好東西都讓給別人。通過不斷小聲說話緩解緊張,看他射擊技術在熟悉游戲的過程中接連提高就使勁夸贊。就像曾經的紀萌。應該也是個小孩子吧。至于真正的紀萌。他已經長大了,不怕鬼了。12.團體超大游戲到最后大英豪買的轉運符也沒有發揮作用,獨頻通訊器不見蹤影,這位同為大字輩的朋友不走運,與被紀萌叫聲招來的鬼怪和敵方玩家一場惡戰,全靠256的擊殺準度在關鍵時候突飛猛進,他們才狼狽存活。紀萌已經努力克制,但克制不了,那個鬼城實在太·臟話·恐怖了。最嚇人的一次,紀萌頭皮發麻,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變回原形。然后256一梭子子彈在惡鬼身上打出一個笑臉符號。紀萌對坑隊友這件事心存愧疚,但這愧疚沒有多少是給256的。不是因為對方表現出來的毫不在意,而是紀萌微妙地感覺到,在這個過程中,他是愉快的。嗯……總的說,紀萌也是愉快的。一直單機,沒想到和人組隊戰斗那么熱血,熱血到最后階段他都忘了鬼是鬼了,只拼命輸出。爽!紀萌打開燈,扯扯被冷汗熱汗打濕的T恤,使了個小法術把自己弄清爽,喉嚨的干和熱還得靠冰飲。開冰箱一看,一瓶飲料都沒有了。紀萌盤算一下要買的,開門下樓。鬧市區的晚上九點半依然人流如織,紀萌空著手也要不時避讓他人。前方有一老一少兩個女人帶著孩子出行,年齡大那個抱著嬰兒,年輕那個推著空的兒童推車。行道磚起翹,推車卡住,正側頭說話的年輕女人絆了一下,右手撐墻保持平衡,撞碎了腕上的玉鐲。畫面落在紀萌眼中,他沒在意,越過她們朝前去了。買完需要的零碎,紀萌到常去的無人奶茶店買了杯冰奶茶,含著吸管慢悠悠往回走。路過他舞室所在的商廈,想著明天jiejie們就要參加海選,通過肯定沒懸念,就是不知道她們把舞練熟沒有,然后他就發現前面過不去了。有人爭執,有人看熱鬧,這樣的事很常見,紀萌打算繞過,余光透過人群間隙,看到事件的中心之一是之前那兩個帶孩子的女人。年輕女人聲音很大:“你撞碎我的鐲子,必須賠償兩萬塊,少一分都不行!你知道這鐲子買得多貴嗎?道個歉就想了事,大家說有沒有道理?”嗯?紀萌不走了。年輕女人對面,幾個身高體壯的男人急得頭上冒汗。他們穿著統一的T恤,白底上書紅色的“希望武館”四個字,看起來很能打,但笨嘴拙舌得在兩個胡攪蠻纏的女人面前失了氣勢。帶孩子的弱女子,人高馬大的武館男,圍觀群眾聽了女人的一面之詞就開始站隊,七嘴八舌的指責讓幾個男人更不知該如何反駁。他們是撞到了人,他們道歉了,那位女士沒受傷,更不存在鐲子被撞碎。他們練武的耳聰目明,沒聽到鐲子碎裂的聲音,何況還看到了對方不正常地掏鐲子動作。這樣的話說了卻沒人信。年輕女人已經在嚷嚷兩萬塊不夠了,嚇到孩子,得給精神損失費。嬰兒的哭聲順勢響起,惹人同情。紀萌站的角度,恰好看到老年女人偷偷掐孩子。“別掐孩子了,以后孩子長大了知道家長為了訛錢掐自己,多丟人啊?!?/br>突然加入的小帥哥聲音不大,但清亮好聽,熱鬧中的人不待思考怎么大家都聽到了,只隨之一靜。老年女人的小動作被說破,面上心虛一閃而過,看清說話的人什么樣,她底氣又足了。“小孩子別亂插話。剛來就亂說,跟他們一伙的吧?”小孩子?紀萌想想身上,隨意的家居服,頭發也自然順著,的確沒有白天特意搭配的服裝和發型顯成熟,可也不至于讓人當成小孩子吧?路人出聲粉碎他的錯覺:“是啊,你一個高中生,學??隙ń踢^要有理有據,怎么沒看到前因后果就亂給人扣帽子?”高中生?紀萌看過去,那人瞥瞥他手中的奶茶,搖頭,似乎在說喝奶茶的小娃就是不牢靠。紀萌憋氣。就讓你們看看我是不是小孩子。“我可不是剛來的?!奔o萌挺胸,把雙手背在身后,藏起左手一購物袋的零食和右手的奶茶。“這位大姐,這位大娘,口說無憑,我們還是調出這段路的監控,再調出前面大姐摔跤那段路的監控,找警察判定是誰的責任吧?!?/br>哼,你們面前的小孩子意中人可是警界精英。他話還沒說完兩個女人的臉色就變了,知道討不了好,丟下兩句下臺階的話開溜。這下沒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圍觀群眾掛不住臉,紛紛快速散去。之前開口那個路人不好向正主道歉,離開前拍拍紀萌肩膀道:“小同學,不好意思啊?!?/br>紀萌:“……”“小同學,謝謝你啊?!?/br>“我不小?!奔o萌轉身看向跟著踩他雷的壯漢之一,嚴肅聲明。壯漢抓抓臉頰,改口:“那叫你小哥……”“也有小字?!眽褲h二號打斷他。壯漢三號拍巴掌:“就叫哥!哥,多虧了你,不然我們長五張嘴巴都說不清楚?!?/br>壯漢四號:“我們本來就長了五張嘴啊?!?/br>壯漢五號捂臉。紀萌沒忍住笑。這不是武館的,是相聲館的吧?咦,希望武館?不就是和他的誒嘿舞室在同一棟樓的武館嗎?原來是個很潮的名字,聽說換了老板。這時壯漢三號也道:“哥我怎么看你有點眼熟?”紀萌仰頭要回話——不怪他矮,是面前的家伙太高大——話到舌尖,忽然頓住了。五個壯漢見他不說話,不知怎的也不敢出聲,直愣愣站著任他從一個人的額頭看到另一個人的額頭。“跟我來?!奔o萌招手,然后當先帶路。一隊壯漢受過他一回幫助,沒有心機地就跟著走了,像五個大土豆被一根豆芽菜牽著,一路牽到一條暗沉沉的巷子深處。稀少的光線里,面容隱在暗處、只余一雙眼睛亮得攝人的紀萌仿佛神秘莫測的審判者,一語把壯漢兄弟凍成聯排冰棍兒。“你們是妖!”冰棍兒剛剛急凍成型。“才來南莨的?我竟然才發現?!?/br>冰棍兒持續降溫中。“你們從哪兒來???在這邊有什么計劃?”冰棍兒崩裂了。“哥!哥!我們是好妖,不害人!沒有壞計劃!”“對對!我們是被人養大的土撥鼠,不害人的,還能幫人。教武術洗衣服做飯通水管什么都能做,您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只要不害人盡管開口!”紀萌剛要解釋,耳尖地捕捉到一個關鍵詞。“我沒有認為你們是壞妖,不是要對付你們。但是……你們那么一說,我還真有件事想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