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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請的最好私教都把他的錢花哪兒去了!陸秦禹赤衤果著上半身,平穩走過來,低聲問道:“有沒有受傷?哪里疼嗎?”“……腳好像又崴了?!鳖欅筷酪婈懬赜頉]啥反應,自己也刻意忽略了剛才沖擊性極強的一幕,鬼使神差烙印在記憶深處。像是要轉移話題,顧劭昀非常配合道:“要不你幫我看看?”顧劭昀自己伸手拉鞋底,但發現鞋子脫不下來。原來這次崴得很嚴重,腳踝處迅速腫得老大,像個發面饅頭,十分顯眼。他費了好大勁才把鞋子扯下來,氣喘吁吁丟在一邊。脫襪子的時候顧劭昀呲牙咧嘴,嘶嘶強忍,陸秦禹看他一眼,忽然悶不吭聲,手上一個用力,直接把他襪子撕成兩半。顧劭昀:“???”陸秦禹力氣這么大嗎?他的襪子可是FALKE頂級的一款,質量特別好,換成人民幣一雙就要五千多。顧劭昀肯定不是心疼錢,就是覺得……好吧,要顧劭昀自己來撕,肯定是撕不開的。陸秦禹這是覺得他太疼了?幫他減少一些疼痛?陸秦禹撕了他的襪子,毫無解釋,只顧著低頭檢查他的腳踝,他修長手指輕輕按捏顧劭昀的皮膚,觸感很明顯,顧劭昀發覺自己竟然有點心猿意馬,連忙轉移注意力,往陸秦禹身上其他地方看。然而看著看著,他眼神漸漸釘在上面,怎么也挪不開了。陸秦禹現在只穿了一半的衣服,卻比不穿還要吸引人。若隱若現的部分簡直能叫人流鼻血。偏偏兩個人距離這么近,呼出吸入的空氣經過幾次吐息,好似都交纏在一起。漸漸的,兩個人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近得顧劭昀能數清楚陸秦禹的眼睫毛……顧劭昀猛地回過神來——他這是在干嘛?!顧劭昀強壓下心頭不明思緒,主動開口問:“陸秦禹,你怎么不回家?”他開玩笑道:“還跑這里玩露營?”其實這句話別有深意。顧劭昀高中就出國留學了,和一群鬼佬玩得很HIGH,他們其中一些人觀念開放,露營在某些時候意思等于露天PLAY。他話一出口就后悔了,陸秦禹和那些人不一樣,他不該用這種段子。不過一般人也聽不出來這個詞有什么第二含義。陸秦禹果然也沒懂,淡淡解釋道:“雨太大,我到附近檢查堤壩了,回來太晚了,怕路上不好走,就打算留一晚上?!?/br>顧劭昀見他沒反應,臉上一熱,有種調戲老實人的愧疚感,他壓下那點歉疚,若無其事道:“那咱們今晚就在山洞里過?”“其實還挺有意思的,我大學的時候露營過,也在林子里睡過帳篷,只是沒下這么大的雨?!?/br>陸秦禹嗯了一聲,檢查完畢,“沒傷到骨頭,可能韌帶扭傷,需要靜養一個星期?!?/br>他又對顧劭昀道:“脫衣服?!?/br>顧劭昀脫口而出三個字:“這么快?!”陸秦禹微微一愣,“……什么這么快?”“我……”顧劭昀陡然回過神,恨不得立刻鉆進地洞里,埋上一個三星堆。他支支吾吾道:“我是說,睡覺還早了點吧?”“不是睡覺?!标懬赜淼溃骸澳惆岩路撓聛?,我幫你烘干?!彼种噶酥甘诤竺?,“以前村里獵戶把這里當午睡的休息點,后面有張石頭床?!?/br>“哦……”顧劭昀總算明白陸秦禹的意思,他脫了外套和襯衫,學著陸秦禹的樣子衤果著上半身,搬了塊石頭坐在篝火邊,也覺得暖和過來。陸秦禹還沒睡,他也沒好意思丟下他一個人進里面,便有一搭沒一搭找話題聊,“陸秦禹,一般種地一年能掙多少錢???”陸秦禹沉吟片刻,“一畝地大概幾千塊?!?/br>“……才幾千塊?”不知人間煙火的顧總震驚了,那豈不是一畝地還沒他一雙襪子貴?!他神情變幻,想到自己這些天吃陸秦禹的、喝陸秦禹的,陸秦禹還把他辛辛苦苦攢的三十萬塞給自己花……說不定那是他省吃儉用存下的,留著當娶媳婦的本錢呢!顧劭昀莫名感動,忽然緊緊攥住陸秦禹的手,急切說道:“陸秦禹!以后你有什么困難,盡管跟我說!”“是兄弟一起宏圖霸業!一起發財!”……對不住,顧總平時在辦公室,閑著沒事也被頁游小廣告襲擊過。而且,他還覺得廣告詞挺帶感的。陸秦禹怔忪了下,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嗯了一聲,“我出去找點東西給你的腳踝做冷敷,這樣兩三天就能好?!?/br>他重新披起那件濕透了的外套,打算出去。但顧劭昀看了一眼外面的狂風暴雨,果斷不同意,“陸秦禹,我腳沒大事,頂多是養七天和養三天的區別。你別出去了,早點休息,咱們明天也好早點回村子里?!?/br>陸秦禹卻搖頭,“我沒事,附近都熟悉。很快就回來?!?/br>顧劭昀心里一暖,但眼瞅著陸秦禹就要走,往后面一仰,大聲叫道:“唉喲?。?!”“我胳膊好像也擦傷了,有點疼?”陸秦禹果然馬上轉身,跨步走過來,眸中十分緊張,“有出血嗎?”不過下一秒,他就看到顧劭昀兩個完好無損的袖子,沒有絲毫破損跡象。陸秦禹一怔,顧劭昀連忙笑道:“沒準是內傷,你還是別出去了。都幾點了,不折騰了,早點休息吧?!?/br>開什么玩笑,這么大的雨,說不定山洪爆發,泥石流滑坡,河水暴漲……總之各種不安全。大半夜的,肯定不能讓陸秦禹出去。陸秦禹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坐在了篝火邊,沒提出去。小山洞里一時暖意融融,還有幾分溫馨。良久,陸秦禹問道:“你出來找我的?”顧劭昀老臉一紅,出來找人,沒找到,自己還被人救了……他假裝鎮定道:“是啊,你好久沒回去,我就出來看看……”他急忙轉移話題,“對了,那是你親戚的墓?怎么是個衣冠冢?”陸秦禹嗯了一聲,淡淡道:“他失蹤的時候,就是一個下雨天……十年了,一直沒能找到遺體?!?/br>“我希望這代表他沒有死?!?/br>氣氛陡然沉重起來,顧劭昀后悔說這個了,但同時他也累得不行,沒忍住打了個哈欠。陸秦禹道:“睡吧?!?/br>他聲音好像有什么魔力,顧劭昀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這一覺疲憊又困乏,早上醒的時候,他覺得身體上下顛簸,感覺還挺熟悉,好似被人背著走。他睜開眼睛一看,果然看到一個后腦勺。“……陸秦禹?”顧劭昀往周圍看了看,還在山林里,他不認識路,不由問道:“咱們走多久了?”“昨晚洪水太大,原來那條路不能走了,要繞過去?!标懬赜淼溃骸澳沭I了嗎?我口袋里有水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