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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曖昧地說。“沈教授喝醉了,我看還是我們送他回去吧?”有人不畏懼卓言的權勢,試圖保護沈培風。“對對對?!痹浻鍪戮涂薇亲拥纳蚺囡L的研究生小姑娘也勇敢地站起來。“沒事?!狈吹故巧蚺囡L微微一笑,“大家不用擔心我,我跟卓先生還有點事?!?/br>他從容地,平靜地,承認了卓言暗示的一切。回程的時候司機開車,卓言被沈培風完全地激怒了,盡管他并不清楚自己為什么這樣憤怒。他以為沈培風在面對自己的同事的時候,總會恥于承認和自己之間的關系,所以才會說自己沒有對象,有所隱瞞。可原來這樣的情況,他依舊可以安然地接受,像是這些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至于沒有承認,也許,是真的覺得他們之間沒有值得承認的地方。卓言從來沒有被任何一任情人這樣嫌棄過,連他的名號都不愿拿出來炫耀。沈培風似乎是真的喝得有點多,他閉著眼躺在后座,微微蹙著眉。下車的時候,他似乎清醒了一些,勉強自己慢慢地走,卓言在一邊冷眼看著,想知道他能倔強到幾時,也并不伸手幫他。沈培風走的很慢,進了公寓他腳步遲緩了許多,慢慢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就放下了。卓言的怒氣散不去,冷笑著慢慢說,“去洗澡,我想做?!?/br>第10章害怕卓言的怒氣散不去,冷笑著慢慢說,“去洗澡,我想做?!?/br>沈培風露出鮮少有的遲疑表情,眼神暗淡,似乎有些不情愿。“怎么,好情人的模式演夠了?”卓言冷笑一聲,他真是受夠了他這副模樣,仿佛是換了個模式跟他對著干,只是把他的所有不馴做了一個偽裝,依舊是在挑戰他的權威。沈培風輕輕嘆息,回答了一個字,“好?!?/br>他洗澡洗得有些久,卓言越等心頭的躁郁就越多,等到他慢慢走出來,眼底已經掩不住火星子。“過來?!彼谅胤愿?。沈培風走到床邊的動作依舊很遲緩,他不耐煩地直接把人拽過來按在床里,粗魯地愛/撫/親吻,準備工作也做的十分潦草。大約是因為他的粗暴,所以即使他釋放了很多信息素,沈培風也并不算熱情,身體雖然柔軟但并不舒展。就在要進入之前,沈培風輕聲說,“我有點暈,能不能后背位,這樣輕松點?”明明不愿意還是隱忍,借口都找的這樣拙劣。卓言默不作聲把他直接翻過來,帶著怒火直接長驅直入,大肆撻伐。沈培風似乎終于忍不下那么多的折磨,開始表達出一些不滿來。雖然沒有說出怨言,身體卻并不肯配合,不愿意面對自己,只一徑俯臥著,沒有什么回應,身體里面也干澀得不行,緊裹著讓卓言動作艱難,信息素也不肯接受他的撩撥,始終淡淡的。唯有他自己單方面可笑地顯示著狂熱。卓言更加不悅,下了力氣折騰他。這一場懲罰一樣的情/事,雙方都沒有任何愉悅可言,到了最后卓言也只覺得煩躁不堪,退出來坐在一邊平復著呼吸。沈培風依舊趴伏在床褥里,一動不動。卓言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莫名地慌了一下,他試探地摸了一下他的背脊,全是汗,卻不是因為情動,汗水都是冷的。“沈培風?”卓言瞬間呼吸凌亂,他小心翼翼又迅速地把人翻過來抱在懷里,卻發現他臉色白的可怕,眼睫虛弱地緊閉著,連呼吸都微弱不已。他的大腦空白了一刻,下一秒立刻打電話給助理讓司機過來,順便聯系好醫院。心臟被無盡的慌亂恐懼裹挾,他手忙腳亂地幫沈培風穿衣服,連手指都在發抖,看著對方身下的狼藉終于懊悔不已,卻只能草草清理,先抱著人去醫院。他腳步凌亂呼吸粗重,連等電梯的時間都覺得漫長得像是一個世紀。卓言只隨意地套了衣服,抱著如同一捧殘碎花瓣一樣衰弱的沈培風,想抱緊一些卻不敢用力,只怕他會受更多的傷,可是又惶恐著如果沒有抱緊一點,他就會被微涼潮濕的夜風吹散。司機在他的吩咐下一路風馳電掣,卓言在后座牢牢抱著沈培風,卻只覺得懷里的身軀在一點點失溫。他手掌輕輕貼在沈培風的臉頰上,生怕弄疼他一樣,輕聲喚他,“沈培風,醒醒?!?/br>懷里的人微微顫抖,似乎很冷,沒有回應他,卓言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了,他把他抱緊一些,想要給他一點溫度。“患者有沒有過敏史?今天有沒有服用過藥物?”醫院的燈光蒼白刺眼,照得沈培風的臉越發透明沒有血色,醫生一邊把人推進急救室一邊問。卓言臉色晦暗,只能沉重搖頭,在醫生銳利的目光注視下有點想要回避。“吸氧,驗血?!贬t生一邊吩咐一邊繼續問,“患者今天有沒有飲酒?”卓言想到今天沈培風灌下的幾杯酒,忽然覺得心口被重錘一樣,鈍鈍的痛,呼吸也無力又窒悶,太陽xue尖銳地刺痛著。他沉痛地低聲回答,“喝了不少威士忌?!?/br>“心電圖,靜脈注射5%葡萄糖鹽水溶液?!贬t生冷冷看了他一眼,繼續補充。護士解開沈培風的衣服準備做心電圖的時候,他身上剛剛經歷過**的痕跡無所遁形。醫生正在cao作的手停頓一下,撩起褲腿,看見了沈培風腳踝處卓言因為怒火留下的淤青指痕,立即抬頭嚴厲地逼視卓言,“我應該報警嗎?”“他們是情侶?!敝碓谝贿吋泵ρa充。卓言的心在那一瞬間重重一震,不知為何揪緊著,嚴重的呼吸困難的感覺又來了。助理也知道自己僭越,也只能先應付過眼前再道歉。醫生半信半疑,但是搶救要緊,也沒有再追問,讓他們退出去。卓言猶豫了一刻,不舍地看了床上依舊沉睡著的沈培風,還是出了急救室。他佇立在門外憂心忡忡地等待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只是在睡衣外面穿了外套,狼狽不堪。“副總,您先換個衣服吧?”助理硬著頭皮問。就在這時檢驗結果出來了,卓言根本顧不上回答,立刻趕到醫生面前。“患者服用過腺體紊亂治療藥物,還讓他喝酒,不要命了?”醫生瞥了一眼卓言身上昂貴的外套,立刻有幾分明白,又是一個玩起來沒有底線的公子哥,鄙夷又嚴肅地問,“知道omega的身體有多脆弱嗎?”“抱歉,我……”卓言茫然地啞聲回答,說到一半又止住。“已經沒有危險了,送病房,然后去繳費?!贬t生翻個白眼走了。沈培風是研究腺體藥物的,最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