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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沒什么表情,語調也算不上溫柔,還沒開始罰,常懷瑾斷然不會讓李瑜一點也不害怕,那不是sm,是調情。李瑜想回答他,又意識到自己還不被允許開口,他眨了眨眼,輕輕點了點頭,似乎還覺得不夠,又吻了一下常懷瑾的臉頰,然后紅著臉側過頭去不再看他的主人,他是這樣相信他,這樣甘愿接受他的縛綁,李瑜意識到自己害怕的并非常懷瑾給予的疼痛,而僅僅出于對新事物的畏懼。常懷瑾沒有夸他聽話,而是獎勵性地撫了撫他的腰,讓李瑜曲起腿顫栗了兩下。紅色的繩子并不十分光滑,是有些倒刺的,李瑜坐在床中央任憑男人擺弄,粗糲感穿過脖子,到達胸口,又去背上將他勒得不得不稍微仰起脖子,就像殘忍的廚師為了讓鵝掌更加可口把生鵝置于烤架上一樣,李瑜也在經歷一場常懷瑾的餐前折磨。兩條粗糙的長舌終于將他的大腿扯開,腿間的嫩rou被磨出幾道猙獰的痕,碰到腿間微硬的性器時李瑜沒忍住輕呼一聲,結果被主人嚴厲地戴上了口枷。他的雙手也被固定在了身后,整個人上半身稍微仰挺著,雙腿大張開,股間汩汩地冒著水,常懷瑾又在他的腳腕綁了兩個鈴鐺,他瞥了眼李瑜流著涎水痛苦又翻涌著情欲的臉,說的卻是:“比你叫床好聽?!?/br>李瑜被他羞辱得不自禁抽了下腿,鈴鐺發出幾聲脆響,常懷瑾不懷好意地抓住他的腳踝,“是不是比你叫得好聽?”“哦,小魚根本不想和我說話,一轉身就跑沒影了?!?/br>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不想和他說話,李瑜委屈地看他,下意識想掙動,卻被繩子拉得更緊了,讓他產生了被限制在一處的禁閉感,就像金魚被密封在扣上蓋子裝滿水的玻璃瓶里,出于求生的本能不斷頂著蓋子尋求氧氣,但他做不到。這就是捆綁的魅力。李瑜微弓著背喘氣,試圖適應自己不能自由行動的狀態,常懷瑾可沒什么耐心,撐到他腿間玩弄他體內的按摩棒,咕嘰聲混著李瑜小腿顫動時的鈴鐺聲響顯得格外色情,“水好多?!背谚寡劭此麧駶櫟男】?,挑了挑眉,“不只是潤滑劑,小魚好sao啊,都會自己分泌腸液了?!?/br>“是不是天生就適合被我cao?”李瑜被他的動作和羞辱逼出了眼淚,一整張臉都咸濕著,又臟又干凈,常懷瑾瞇了瞇眼,那就讓他更臟,臟得與純潔毫無關聯,要做自己一世的胯下yin獸,哪里也逃不去。他把李瑜的口枷卸了,跪在床上將自己的yinjing不由分說地插到了李瑜的喉嚨里,李瑜被粗長的性器惹得一陣反胃,出于本能吞咽了一下,讓常懷瑾舒服得喟嘆一聲。他拍了拍李瑜的臉,“舔?!?/br>李瑜很乖地開始舔弄嘴里的yinjing,他似乎在綁縛和禁言間逐漸喪失了自我,如此低賤的姿態卻沒能多少激起他的羞恥心,他就應該成為常懷瑾的妓女,sao貨,泄欲的工具,不需要言語和表情,鈴鐺都比你叫得好聽——李瑜朦朧著眼睛吞含主人的欲望,那又怎樣呢?什么都不用去想,僅僅被他使用著就足以感到快樂,就足夠成為他的意義。常懷瑾握上他的后腦讓李瑜含得更深,李瑜被紅繩束縛著不能動彈,只能被迫吞得更深,翻涌的反胃感也被他竭力壓抑下去了,要讓他滿意,讓他舒服,這是他的職責與義務,是他作為奴隸的存在。念及此李瑜的yinjing也更硬了,好像常懷瑾無論cao他哪里他都能毫無遺憾地達到高潮。喉間的yinjing腫脹起來,他的主人要射了,李瑜試圖更加用力的吸含卻被常懷瑾捏著脖子阻止了,他抽出猩紅的性器將jingye射到了李瑜臉上。星點白濁濺到了他的唇瓣上,李瑜的唇色不深,或者說是有些淺的,缺少誘惑感,卻顯示出一種羸弱的白與慘淡,或許更適合他的應該是清晨的露水而不是腥香的jingye——但李瑜顯然更愛后者,常懷瑾想,他垂眼看他,李瑜果然不用他命令就很乖地將唇上的jingye舔舐進了肚子里。他是一株日漸被澆灌得馥郁的白鳶尾,在常懷瑾的瓶子里汲取養液,他將越來越美麗,越來越骯臟,越來越yin穢。可惜瓶子里的花遲早要死的,這是等待花綻放的人和花本身都無暇預料的必然。常懷瑾突然問他,“拍下來,好不好?”李瑜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明白其中的意思后有些慌亂,但他直視常懷瑾的黑沉沉的眼,他的主人如此真誠地詢問自己的意見,沒有濫用自己的權利,李瑜的心酸酸脹脹,點了點頭。被黑洞洞的攝像頭對準的感受實在太羞恥,他稍微側過頭不敢直視,全身都泛起羞恥的紅色,和繩子的暗紅形成一種層疊感,像被紅色的捆仙神從黃昏奪來的一朵云,軟綿綿的任人欣賞,供惡劣的人間領主蹂躪踐踏。常懷瑾拍完照迅速松了李瑜身上的繩子,他的小奴隸果然馬上脫了力氣軟到自己懷里,身上道道筆直又曲折的印,一條條蜿蜒的疼痛小道,常懷瑾大概也知道這次有些過分,于是親了親李瑜的耳朵,“不能隨便讓人拍這種照片,知不知道?”李瑜從他懷里探出頭,眨了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但常懷瑾不見他回話還以為他沒體會到其中的嚴重性。“房展清的前任dom就拍了許多這類照片,他離開后就揚言要放出來威脅他,”常懷瑾捏了捏小奴隸的臀rou,“聽進去沒?”李瑜顫了顫,更緊密地貼到常懷瑾身上,他還沒得到紓解,總歸是很渴求他的觸碰,猜測常懷瑾大概是忘記不許自己說話了,于是趴在常懷瑾肩上小聲說,“主人不會這樣的?!?/br>常懷瑾被他有些任性的話逗笑了,嗤了一聲,“我不會,那別人呢?”他明顯感覺到懷里的人僵了僵,接著聽到李瑜固執地在耳邊說,“什么別人呢?只有主人,沒有別人?!?/br>常懷瑾的下體一瞬間又硬了。他把李瑜推倒在床褥里,鈴鐺還沒拆下,發出一聲脆響,常懷瑾欣賞他紅痕遍布的身體,瞇了瞇眼,“沒有別人?”李瑜被他風雨欲來的臉色惹得有些害怕,后xue縮了縮,又很大膽地用雙腿纏上了常懷瑾的腰,他喃喃,“只有主人,只要主人?!?/br>常懷瑾把他腳踝上的鈴鐺拆了,盯著李瑜的眼睛,讓他直覺不妙,他說,“叫出來,奴隸,我收回剛才的話,你叫得總是比別的好聽?!?/br>他抽出按摩棒一鼓作氣地挺了進去,里面是濕熱的,李瑜的確自發地分泌了腸液,裹得常懷瑾繃緊了腹肌。“啊——”“對,叫出來,sao貨,反正只有我一個人能聽到,是不是?”“嗯、嗯……是、是,主人……只要你啊——”這三個字似乎很能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