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是亞當和夏娃間的那條蛇。

李瑜只覺得這一幕實在太荒誕了，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他幾乎是懇求著常懷瑾，“先生，請您不要再折磨我了?！?/br>
房展清達到了高潮，室內突然陷入了焦灼的寂靜。

常懷瑾抽出他仍然guntang的yinjing，用手輕輕擼動著，他終于看了眼李瑜，“想舔么？”

李瑜只覺得手里有把刀就好了，殺了常懷瑾或者自己。

他還不放過他，“你想的，李瑜?！?/br>
房展清伏在常懷瑾的膝蓋上細細喘息著。

常懷瑾的聲音娓娓傳來，“你看，你是硬的，你想要，是不是？”

李瑜發著抖，他想的，他是想的，他好想。

“你的yinjing從不騙你，”常懷瑾很溫柔地看他，“我的也不會?！?/br>
但是他曾經篤信的喜歡會。

李瑜驀地聽懂了常懷瑾的潛臺詞。

他們似乎經歷了一個猝不及防的轉場，他又回到了那個雪夜，前一秒還在溫暖的車里與常懷瑾談論他漫長的暗戀。

而現在常懷瑾在勸他扔掉它們，勸他放棄，他剛cao完另一個男人——他在威脅，你不丟掉他們，就不能回到你的狗窩，我總有人cao的，那你呢？你總能沉迷于喜歡嗎？它會永遠眷顧你嗎？他這樣溫柔地朝他說話，李瑜卻覺得渾身發冷，那像一把輕輕蹭著他脖子的刀刃。

常懷瑾不急著要他的答案，掐住了房展清的下巴把手指伸進他的嘴里，房展清還在不應期，也端不起惱人的姿態，順從地承受主人玩弄自己的舌頭，發出yin靡的水聲。

李瑜混亂地斟酌著，怎么辦？怎么辦？他覺得自己要死了，他想要的就在眼前，卻標著一個過于高昂的價格，他迫切地尋找安全感，無意識間把手伸進羽絨口袋里，又猛地縮了回來。

手機。

他站定了。

他們從不選擇他。

彭宇丹不會，他汲汲營營喜歡他四年??？李瑜麻木地看著自己流不盡的眼淚滴進厚厚的地毯里，一點回聲都沒有，就像他長久轟鳴而又趨于消亡的喜歡。他似乎在這一瞬間忘記喜歡彭宇丹是怎樣的感受了，那道辦公室窗外的光影嗎？他突然斷定那不過是命運為這場漫長的欺凌埋下的陷阱，他曾經竟然以為那是帶他走進光明的指引。

父母也不會，他們甚至不耐煩多看他一眼，該怪誰呢？李琪就是比他乖巧聽話，他總是浮躍著旺盛的生命力，拿著一張張漂亮的獎狀討要獎賞，哥哥似乎是為他的閃耀而出生的灰白的背景板，誰也看不見他，他們熱衷于炫耀自己的幼子，那個活潑開朗所到之處全是笑聲的孩子，沒有人選他當榮耀的談資。

只要能被選擇。

只要常懷瑾還愿意給他快樂。

喜歡是一場危險的騙局，李瑜終于懂得，連親情都能隨時朝你揮刃，它們還有什么可信？

但快感不會，正如常懷瑾所說，他的yinjing從不說謊，性欲絕不行騙，高潮誰也不背叛。

他將永遠取得這份快樂，永遠不必害怕被拋棄。

李瑜還在汩汩流著淚水，這樣清澈guntang的淚水，像要把他最后的生命流盡。

他面無表情地脫了羽絨服，脫了長褲，脫了薄毛衣和打底衫，脫了深灰色的內褲。

他終于又成為那個赤裸的孩子，但他似乎不會笑也沒有羞恥感了，除了被常懷瑾拿捏的欲望不再擁有任何東西，于是他才真正赤裸起來，將迎得最純粹而廣袤的快樂。

常懷瑾看著他，把在房展清嘴里攪動的手指拿了出來，似乎在張開一個懷抱。

李瑜順從地跪了下來，朝貼合在一起的兩人爬去，房展清笑著看他，友好又無害，李瑜莫名在那笑里取得了一種認可，他在歡迎他成為玩家。

常懷瑾把他抱在了懷里，李瑜方才堪堪停止的淚水又將他涌沒了，這似乎是他已經等了一個世紀的擁抱，是他被曾經信仰的喜歡拋棄后救他于苦海的諾亞。

常懷瑾溫柔地撫著他的背，在他耳邊說，

“乖魚兒?！?/br>
李瑜覺得要是現在死掉就好了。

怎么可以這樣滿足？他快窒息了，常懷瑾，常懷瑾，常懷瑾。常懷瑾在等他，只要他爬過去，常懷瑾就會抱住他，就愿意占有他，就一定會選擇他。

常懷瑾是他唯一的神，毫無疑問。

他的后背比起主人手掌的撫摸又多了一份觸感，有更軟的東西在碰他。

李瑜哭花著一張臉茫然地回頭看，是房展清細密地吻著他的背，他勾引似的故意伸出紅嫩的舌頭給李瑜看，當著他的面舔他的腰側，李瑜為這份觸感酥麻地發著抖。

常懷瑾悶笑一聲，沒有阻止他。

李瑜呆呆傻傻地看著房展清舔舐自己的身體，看著他晃動的淚痣和粉紅的唇，怎么會有這樣好看的人？他突然意識到常懷瑾在擁有最完美的美麗后仍然為他空出了懷抱，他何德何能。

常懷瑾選擇了他，李瑜腦海里只剩這一個念頭，擁有一切的常懷瑾選擇了一貧如洗的自己。

李瑜的yinjing早就翹立起來了，如今正在冒著淡色的液體，他卻不管它，討好地用股間的嫩rou摩擦常懷瑾的硬挺，發出細碎的呻吟。

房展清似乎喜歡他青澀又yin蕩的樣子，竟然也爬到沙發上從李瑜后方將他擁住了，去碰他的yinjing，用自己的rutou蹭動他的背。

“小瑜好sao啊?！狈空骨逶谒呎f。

李瑜發出一聲嗚咽，他才見房展清第一面，就被這個漂亮的男人褻玩著最脆弱的部分，常懷瑾終于有些不滿意他的僭越，拍了一下房展清的屁股，示意他別太過分。房展清滿不在乎地笑了一下，繼續玩弄著李瑜的rutou。

rou體拍響的聲音刺激著李瑜，他很委屈地抓住常懷瑾方才打房展清的手，淚眼蒙蒙地看著他，把那只手往自己臀上貼，常懷瑾笑了一下，“想要什么，自己說?！?/br>
“嗯——”李瑜為他縱容的語調激得發抖，撲簌簌地繼續流淚喘息，“哈、哈……”他說，“想要主人，打打我的……屁股……”他把頭埋到了常懷瑾的肩側，耳尖泛著不正常的粉。

“好可愛啊?！狈空骨遴?，親著他的背，“小瑜好可愛?！?/br>
李瑜不敢抬頭，身前身后的兩人實在是太可怖了，他像一個被任意擺弄的玩具，可是他真的好快樂。

常懷瑾問他，“為什么要打屁股？”

“嗚……”李瑜又哭了，“不、不該惹主人生氣嗯——”

常懷瑾打了他，很重的一掌，李瑜卻覺得自己要射出來了。

他繼續哭著，“嗚嗚嗚……我、我錯了，主人……您caocao我，好不好？”李瑜胡亂地抱著常懷瑾蹭掉自己的眼淚，“我、我好想您，想得快死掉了……求您了嗚嗚嗚………”

“好sao，”常懷瑾的手